她的笑颜实在动人,让看着的人不由得跟着心中一动。
你报以世界微笑,世界也还你一个微笑。
“参什么禅呢,明月师傅。”宁黛走近他,不忘调侃一句。
对于她的调侃,明月已经习以为常,摇摇头说:“没有。”
然后转移话题:“你怎么过来了,近些日子不是说有事要忙?”
“快忙完了,所以偷个闲。”说到这,宁黛脸上笑容更大,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将好消息告诉了他:“明月师傅,出发日期定下来了,咱们啊,就寒露之后离开。”
明月闻言,浅笑道:“寒露之后吗?”
“是啊。”
“那就还没几天了。”
“是啊!”宁黛加重语气,表达着她的激动。
“好。”明月回了声。
这一声,既是对得知出发日期的肯定,也是表达着他的欢喜。
与她一道重回中原,好。
宁黛勾勾唇,假装没听见他这声含着多重意味的‘好’。
然后问他:“哎,明月师傅,行李收拾好了吗?”
“我没什么行李。”
“哦,好像也是。”
“……”
接下来的几天,宁黛仍一如既往的来找宁檀。
比起之前的时候,把去留问题谈妥后,宁檀对宁黛的态度好上不好,再看她时,也没那么多冰渣子了。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宁黛的错觉,宁檀盯着她发呆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
也不知道宁檀是在看些什么。
宁黛是个敢于有话直接问的人,可她敢问,对方却不回,也是很无用了。
很快,重阳到了。
重阳节,金秋送爽,丹桂飘香,登高望远。
同时,也是祭祖的好日子。
在重阳前一天,清谷涧内便热闹了起来,重阳祭祖要准备的东西不少,仙一教大本营也跟着重新一番布置。
宁檀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到重阳这天时,已经能够自如的走动。
姐妹俩并着教内的几位长老,一同祭了祖。
两人站在一块,不熟悉的人,一时还真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哪个是哪个。
看着宁檀慢慢丰腴起来的脸颊,宁黛总算是有了照镜子的实际感。
白天的重头戏是祭祖,到了晚上,重头戏则在篝火大会,和教内的重阳宴上。
每年重阳,仙一教会举办篝火大会,上下同庆,场景十分热闹。
对于重阳宴,宁黛有不少的记忆,知晓对仙一教而言,是场大活动。
篝火大会和重阳宴在黄昏时分开始,露天举行,一直持续到夜深。
今年也不例外。
教内诸人一开始还会各坐其位,但随着一阵推杯换盏后,大家渐渐不再拘泥在原座上,纷纷起身围到篝火前,在有人起头后,载歌载舞,场面可以一度热闹到群舞和群歌。
宁黛坐在首座高位,看着底下人又唱又跳,就跟看表演似的,心情也很是美妙。
正欣赏着表演时,坐在她右侧的宁檀靠了过来:“敬你一杯,算为你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