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威有些得意的看着李小凤已经有些变色的脸,在他想来,对方现在因该已经恨不得钻进地洞里把,不用再说什么就会自己主动的灰溜溜的下了,可是李小凤却是冷哼一声,声音不大,但却响彻在在场几万人中的耳朵边,李小凤注视着海威道:
“这位先生,你认为二胡这种乐器真的难登大雅之堂吗?”
看到李小凤在如此多人反对的情况下,却依然如此镇定不由的心中有些惊奇,不过他还是傲气的回答道:
“不错,只有钢琴才是乐器之王,才能在世界最顶级的舞台上表演!”
李小凤哈哈笑了起来道:
“好,我今天就让你明白一个道理,音乐演奏在的不是乐器而是人。”
说完李小凤转身走到舞台边缘,那里已经放了一张椅子和一把古色古香的二胡,这是童冰语早就安排好的,只是没有想到会产生这样的变化,这时候有两个工作人员正走连准备把东西受走,他们正是主办方吩咐下来的,准备换上钢琴,李小凤淡淡的道:
“放下东西,然后回去。”
他的声音虽然平淡,却透露着不容反抗的霸气,两个工作人员不知怎么的心中一寒,退了下去,李小凤淡然的拿起二胡然后坐在椅子上,海威又惊又怒,想不到这家伙竟然如此强硬,看来他真的整备和自己抗上了,而数万观众骚动起来,议论纷纷,有佩服李小凤勇气的,有不屑的,有不爽的,还有支持的等等,但是这有一却却在李小凤拉动二护的那一刻消失了,一段低沉、凄苦的旋律猛地传进所有人的耳朵,人世间所有的苦难,仿佛都浸透在那段旋律里,一听之下,众人都觉得灵魂在颤抖,那低沉、凄苦的声音里满是优雅,仿佛一个人已习惯了苦难,对世间的痛苦已无知觉,只是浑不在意地苦笑而已。可他越是如此,痛苦越是深入肺腑,也越是催人泪下,这声音似乎从地底黄泉之处涌出的呻吟,又是高空苍鹰折翅的哀伤,这声音一起,童冰语就身不由己的开唱,她那如珍珠落玉盘的美妙声音透露着杜鹃泣血的哀伤,完美的和那二胡的旋律融合在一起。
所有的人都流出了眼泪,他们仿佛化看到,有一个这样的人,生下来就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母亲因为未婚就生子,受尽了别人的辱骂。而他,从小就被别人看不起,几乎每天都受到别人的羞辱。
他四岁那年,他的娘亲实在受不了世人的白眼,含泪自尽。在他哭成泪人时,一个道士来带走了他。这个道士,其实就是他爹。他的爹爹妙于音律,他的娘亲去道院游玩时,听到了他的琴声,对他暗地倾心,两人情愫暗生,这才走在了一起。
道士见心上人受了自己牵累,不禁悔恨交加。可人死不能复生,他只得将全部的心血放在儿子身上,将一身的本事全传给了他。
在道院里,虽然他后来知道师傅就是自己父亲,可限于清规戒律,只敢将爹爹两个字喊在心里。亲人在前,却不能相认,这是何等的痛苦!后来他爹爹因思念过世的心上人心切,也撒手人寰。在他父亲的灵柩前,没人的时候,他才敢悄悄地喊一声爹。喊过后,眼泪长流。
爹爹走后,他无处可去,只得随波逐流,按照父亲的遗志,做了一个道士。他正值青春年华,实在不愿枯灯神像跟前,可世势所逼,他有什么办法?
他想着自己身世,不禁痛苦万端。苦痛之中,他终于堕落了,每天都偷偷跑出去,在花街柳巷流连。而这些,都需要钱,可他除了会拉琴,什么也没有。无奈之中,他只好拿道院中的法器出去变卖,后来被人告发,被赶出了道院,最后只能流落街头。
多年的痛苦,终于使他的眼睛染上了疾病。可他已经流落街头,根本没钱医治,最后只好任自己变瞎。成了瞎子后,谋生变得更加艰难,为了活下去,他只好每天拉着自己谱的曲子,沿街乞讨。
每个人都觉得他的琴拉得好听,可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他感怀身世,也不愿以真名示人,就自称‘瞎子阿炳’。就这样,他熬了很多年,饱尝了人世间的艰辛和苦难后,终于默默死去。
音乐旋律至此而钟,但那余音似乎却连绵不绝的回荡在众人心中,他们都闭着眼睛,没有人鼓掌,没有人喝彩,因为所有的人在李小凤和童冰语那完美的音乐中经历着阿炳的一生,不只觉的泪如雨下,连先前那些对李小凤百般轻视的海威等人也不例外。李小凤最先醒来,看着寂静无声的大厅,轻轻叹息一声,把二胡放下,身影一闪人就消失在原处。
下一刻李小凤就出现在高空当中,望着天空的明月,刚才的那一曲不只是让众人感受着那悲苦哀伤的人间至苦,连他自己也不例外的受到了感染,他想到了自己的那不知是死是活的父母,心中难免感到哀伤,就在这时,天空不知道怎么出现了一团乌云,发出震撼天地的雷鸣之声,接着无数道强大的闪电撕裂着天空,扭曲着咆哮着向李小凤劈来,李小凤虽然陷入了对父母的回忆当中,但是身为八阶强者的他本能的感到危险,瞬间用瞬布消失在原处,而那无数闪电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电球!接着巨大的电球在一阵蠕动后缓慢成形,最后固定为一个身高超过15米,浑身洁白如玉,电光缭绕的巨人!即便是巨人身上最细的电流也足有人腰粗细!“吼……”巨人的血盆大口中发出真人发亏的嘶吼声,四周的空气被着吼声所排开,而形成了一圈圈空气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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