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玖玖从天玄密境里带出来了一个灵兽。
在玖玖说出白泽是神兽时，所有人眼睛瞪得滚圆，等玖玖随意的说出素翎两个字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素翎的事情，乃玄天宗的私密，除非掌教、以及宗门各大长老，才勉强知晓一些，玖玖不过悟彻的弟子，她是怎么知道素翎的事情的？
莫非是悟彻告诉的玖玖。
众人下意识的看向悟彻，但悟彻却同他们一样是一脸的疑惑，可见他也不知道玖玖是怎么知道素翎的事情的。
而在此时，玖玖再次开口：“事到如今，我也无需隐瞒，吾乃流苏。”
若说素翎两个字就已经给玄天宗众人造成了震撼，‘流苏’两个字说出口，所有人瞬间陷入沉寂之中，苏羽更是满脸难以置信。
玖玖是流苏？
那个传说中的流苏？
但，他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解释玖玖为什么会说出素翎的事情，甚至说出流苏这个名字。
苏羽站起身，看着玖玖说：“您真的是流苏？”
玖玖点头，面上再无半点天真烂漫，嘴角翘起，眼底幽深恍若陈潭，看向众人的眼中带着历经沧桑的了然与沉重感。
“我是流苏。”
听到玖玖承认她是流苏，苏羽忍不住问道：“当年您与老祖宗去天界……”
“东源君乃三界之主，当年东源君带我回到天界，要册立我为天后，但我乃肉体凡胎，会老会死，而在这时，天界昭陵君表示，只要饮下仙露，我便能跟天君一样不老不死。
但仙露内能量太过霸道，我无法承受仙露能量，必须要改造躯体，东源君不惜用肋骨为我再塑身体，将力量分我一半后，我才能饮下仙露。
但，这不过天君设下的圈套。”
想到发生的那些事情，玖玖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东源君为了护住我，失手被擒，如今被封印在异界，他用灵魂之力划破虚空，将我送离此界，我在外界历经千万年，才回到此界。
当年素翎与昭陵君一战，昭陵君重伤回到天界之后，便开始利用人界修士来修补他的身体。”
玖玖看了眼苏羽，开口：“前几日，我见了一个从天界回到人界的修士，他说，这些年，所有飞升的修士，全都被昭陵君吸了修为，炼制成提升修为的丹药。”
玖玖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悟彻，继续说：“他的名字你们也知道，他叫聂辰。”
流苏的名字知道的人可能不多，但聂辰的名字知道的人却很多。
当年聂辰与道侣一同飞升的事情，至今仍被人津津乐道，难道……
苏羽面色大变：“聂辰前辈他……”
聂辰飞升的时候苏羽才一百岁，当年聂辰与道侣一起飞升的画面苏羽现在还有印象。
“他飞升之后，就被昭陵君抓住，吸取修为，他的道侣为了掩护他离开，已经被昭陵君杀了。”
玖玖轻描淡写的模样仿佛在说一件小事情，但这几句话，镇住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