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低头仔细的看向玖玖。
玖玖的模样稚嫩，即便此刻狡黠的笑着，但看起来依旧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小姑娘不但医术了得，甚至连手段也那么的老辣。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甚至比他们想要做的事情还要狠利三分，李煜莫名的从玖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个才接手李家，为了威慑下面那群不规矩的人而做出的一系列事情的自己。
但是，当时的自己在李家待了这么多年，手段老辣很正常，但玖玖之前一个人生一片洁白没有任何艰难险阻天真灿烂的小姑娘，手段竟然也这么利害，除了天生的，李煜想不到什么。
不过，玖玖从未接触过医术但却能治好无数医生束手无措的疾病，她的手腕利害也很正常。
虽然心里是那么想的，但在看到玖玖那张稚嫩的脸，李煜莫名觉得玖玖的身体里应该有一个苍老的灵魂。
李煜并不是迷信的人，但是现在，却莫名的想要迷信一把。
李煜看着玖玖，问，“你到底是不是程婉婉？”
玖玖瞥了眼李煜，“你觉得呢？”
李煜摇头，“我觉得不像。”
如果玖玖真的是程婉婉的话，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手腕以及这样的本事，她不是程婉婉。
想到这里，李煜莫名想到了那些志怪小说，那些被外来灵魂占了身子的人，李煜看着玖玖许久，越发觉得，玖玖可能就是一个外来的、占据了程婉婉身体的灵魂。
玖玖伸了个懒腰，抬手在李煜的脑袋上摸了摸，笑眯眯的说，“你说不是就不是，我去配药了，等配好了你帮我收拾王正阳跟毕欣怎么样？”
李煜点头。
看着玖玖的背影，李煜拿出手机给管家发消息，让他再重新调查一边玖玖。
让王正阳失去生育能力的药很好调配，但是毕欣那种药物就比较难调配了。
玖玖足足在药房里带了一个礼拜，才调配出了那么一小瓶。
在将药汁递给李煜的时候，玖玖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对症下药，千万不要把药下错了，要是下错了她还的再画一个礼拜重新调制。
在玖玖说不要弄错的时候，李煜还以为要是王正阳跟毕欣吃错药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但等他听到下一句之后，瞬间便笑了。
感情玖玖是害怕下错药了要让自己再忙活，而不是担心王正阳跟毕欣吃错药会造成什么后果。
李煜抿唇一笑，“放心，不会弄错的。”
听到李煜跟自己保证绝对不会出错，玖玖这才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蹦蹦跳跳的去药房配药。
不管是李煜还是那个人，男人，现在都是恢复期，尤其是李煜，虽然身体强壮，但却因为年轻的时候喜欢逞强而有喜欢暗伤。
虽然现在不要紧，但等到上年纪了，绝对会让他吃苦头的。
但是，看在李煜愿意帮自己收拾王正阳跟毕欣的份上，她就帮李煜调理一下吧。
当然，玖玖还顺手给管家也调理了一下管家的老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