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教仁吃完饭后,陆振华就带着黄兴就去了医院的地下室,宋教仁就继续躺在床上装死人。陆振华在前面带路说道:“克强兄,等会不要开口,你在后面看着就行。我们专门找人来审问他们。”
“这个我知道,我不会开口的。”黄兴说道。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已经到达了地下室。黄兴被安排在用木板隔开的小单间里面,陆振华带着两个年老的人直接到了犯人关押地。
“大家好,你们可以叫我夜枭。我很高兴请大家来谈一下宋教仁案件,大家不要着急,我给大家介绍两位老师傅。这两位是杨师傅和白师傅,他们是清朝大理寺的行刑的老师傅,不管你是谁,到了他们手里没有人能不开口的。两人手艺都是祖传,据说是前明时期东厂的行刑祖宗传下来的手艺。他们家族靠这个吃饭已经有紧三百年的历史了,今天各位将有幸试一试两位师傅的手艺,为了能好好的照顾几位,我是专程派人将他们从北京城请来的。你们好好想一想,我等一会将你们分开问几个问题,如果有人敢隐瞒或者欺骗,我保证他会欲死欲仙。”陆振华笑着说道。
“把他们带下去,没命令不许开口说话。”陆振华对着两个守卫说道。
在其他人被带走后,陆振华对着武士英说道:“我该叫你武士英呀还是吴福铭呀?”
“随便,两个名字都是我的名字。”武士英说道。
“那好吧,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了。是谁指使你杀害宋教仁的?不要试图骗我,我知道的比你要想象的要多。”
“是我自己决定的,没有人指使。”
“看来我是太善良,所以你就不感到害怕。两位老师傅你们给他点颜色看看。”陆振华说完就往后退了几步。
很快武士英就被吊起来,只见两手被往上吊起,双脚脚尖着地,就是不让脚后跟着地。没过一会武士英头上就开始往下面滴着黄豆大的汗,虽然嘴巴紧紧地咬着不吱声。这时白师傅喝了口茶,就带着一双粗皮手套,然后让人将武士英吊着同时让他紧紧靠着墙。白师傅也不说话,就是将武士英的上衣给脱了,然后将嘴里的茶水给喷在武士英的上身。白师傅用手上的粗皮手套在他身上肋骨上用力搓着,每搓一下武士英就发出一声惨叫。
陆振华也不急,就在旁边喝着茶。武士英终于受不了,他开口说道:“是应桂馨指使我干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只拿了1000块大洋。他什么都没说就是让我杀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是杀完后才知道是宋教仁。”
“是吗?你每次跑到南京城去见谁?不要告诉我你是跑着好玩吧。”陆振华说道。
“是应桂馨。当时他在南京任职,所以我只好去南京找他。”
“你见他,谈些什么?还有谁在一起谈?”陆振华冷冷地问道。
武士英不再说话了。陆振华往前走去说道:“刚才只是开胃菜,你听说过剥皮吗?据说是魏忠贤发明的,将人埋在土里只留一个头在外面。同时在人的头顶用刀子划个十字口子,然后再往里面灌进水银,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而人也不会马上死掉,据说人要痛苦的哀号两三天才会咽气。武先生是不是也想尝尝。”陆振华边说边用刀在他头上比划着。
“我说,我说。我和他们谈行刺宋教仁先生,我只认识两个人,就是应桂馨和陈其美,哦,还有那天刺杀时宋先生旁边的一个人。”武士英终于崩溃了,他什么都说出来了。
“那孙先生参加了吗?”陆振华急切的问道。
“孙先生,没有参加会议。但是我们又一次开完会碰见过一回孙先生,他没说话就是和我们点了一下头。”武士英回答说。
陆振华一挥手就有两个人将武士英带出去了,陆振华将门推开,看见黄兴正在痛苦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同时眼里留着泪。陆振华不知道该这么劝说,就什么也没说直接递过一块手绢。
“不用担心我,你继续吧,我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兴直接说道。
陆振华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出去继续提审下一个人:应桂馨
“我也不费话了,你就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吧。否则你会像武士英一样,最后什么都说了还落个一身伤。”陆振华说道。
“我说,我说。是总理赵秉钧指使的,他许诺事成之后不管是什么官位还是要钱都行。它是通过洪述祖来联系我的,我把我知道都说了不要对我用刑,我怕疼。”应桂馨说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杨师傅给他演示一下你老的手艺。我知道你应桂馨是青帮大佬,见过的大世面多。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凌迟这个刑法,就是用刀子将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要割满三天和三千六百刀才行,中途不能让犯人死了。据说明朝的大太监刘谨受过这个刑,未割满三天,刀数也只有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后就死去,由于未达到割满三天,割三千六百刀,所以据传连刽子手也受到了处罚,刘瑾第一天被割完后还喝了一点粥,第二天又继续受刑。我已经让人在给你熬百年老山参,到时候就会帮你吊住这口气,不满三天你是死不了的。杨师傅祖上就是干这个的,到现在已经好几代人了。”就在陆振华说话的时候,杨师傅拿着祖传的刀具就过来了。雪白的刀刃闪着寒光,随着杨师傅的脚步闪着渗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