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远冷笑道:“现在是你在置问剑宗的基业不顾,身为宗主无丝毫大局观念,纵容弟子胡作非为,赏罚不明,还自甘堕落与魔为伍,所作所为有哪点是为了问剑宗作想?如此作为叫弟子们如何服你?”
“大胆!”
“平远,你敢以下犯上么?”
两声叱呵分别出自章小余和乐期的口中,他们并指如戟,指着平远怒容满面。
“你们两个小辈对我这么无礼,焉不是以下犯上?”平远眼中闪过一丝厉芒,手一扬,一道大力将章小余和乐期震得飞向半空,狠狠撞击在大堂的石壁上。
哇的两口鲜血吐出,两人搀扶着爬起,怨毒的眼神望向平远,却是说话不出。
“小惩大戒,让你们两个长点记性!”平远重创两人,眼都不用眨。
“平长老手段太毒辣了些吧,对自己宗内的弟子用得着下如此重的手么?”何时去怒目而视。
平远瞟了他一眼道:“你自身难保,还敢为他们出头,小心自己也变成他们那样!”
“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骤然在大堂响起,声音高亢尖锐,几可穿金裂石,震得大堂中所有人耳膜嗡嗡作响,而整个大堂也因为这阵笑声而瑟瑟发抖。
剑如命自椅子上腾地站起,面现激动之色道:“平长老,你竟然连一时三刻都等待不了么?难道问剑宗宗主的位置对你真的这么重要,连宗内弟子的生命你也罔顾?”
大堂内立刻又变得死寂,一些人眼中出现了愕然之色,平远在问剑宗虽然素来大权在握,但并未显露出觊觎问剑宗宗主的野心,难道平远今日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为了给他争夺宗主之位找借口?众弟子心里悚然一惊。
平远神色间不见丝毫慌乱,平静地道:“如果宗主愿意听从弟子们的意见,宗主依然是我们的宗主,如若一意孤行,那么就请恕我放肆了,宗内将有半数以上弟子不愿遵崇剑宗主的命令,剑宗主这个宗主的位置坐下去想必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已经等于是**裸的威胁了,众弟子万万想不到事情演变至此成为了平远与剑如命的宗主之争。
剑如命叹了口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本不欲与你为敌,无奈你这人机心太重,又看重权势名利,如今却是由不得我了。”
平远脸色阴沉:“你也不用假惺惺,我和你当年一起进入问剑宗,这么多年来你何曾为我打算过半点,宗主之位有能者居之,象你这样保守而不思进取的人早该让贤了。”
剑如命眼光从大堂下站着的众弟子脸上扫过,这些人都是问剑宗的精英啊,难道要为了所谓的宗主之争拔刀相向,兄弟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