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不解。
矮人索林继续解释道，“你可以将信息传递理解为输入，传递和输出三个阶段，传递有华沙信蝠，两年生的信蝠就可以驯养成为传信的工具。”
“至于输出和输入，这就要说说华沙祖先了，由于华沙族生育能力极低，两百年前，种族巅峰时也不过两千多人。华沙的祖先为了建立强大的地下情报势力，将输入的发音密钥传给了暗中培养的异族人类，但他们却严格控制着输出的密钥。”
听到索林的解释，罗恩不屑的摇头，“他们这是找死。”
“没错，最开始，华沙的祖先确实建立了一个最强大的地下情报势力，仅靠贩卖各种情报，就积累了数之不尽的财富。但仅仅维持了二十年，各大王国的国王和大贵族们纷纷举起了屠刀，一个多月，华沙蝠人被屠戮殆尽。”
“华沙族没被灭族啊？”罗恩手中的华沙信蝠就是最好的证据。
“嗯”，原本索林也以为华沙蝙蝠人早已消失在爱琴大陆的历史长河之中，没想到还有后人。
索林和罗恩一样，对爱琴大陆的种族没有善良和邪恶的区分，任何一个种族既有他存在的理由。
“华沙蝠人和人类长的像吗？”罗恩想着既然和这个种族有了交集，还是敌对状态，多了解一些也能有所准备。
“差不多”，索林瞅了一眼罗恩，“不过他们属于高瘦体型，喉结长而尖，最典型的特征是不喜欢阳光，脸色苍白无血色。有历史记载，他们原本属于人类，只不过因为一件超凡奇物，血脉受过严重的污染。”
什么奇物？我看是魔物才对。
罗恩从感叹号口中了解了不少华沙族的情报。
有了这些信息，至少推断出安格斯家族有极大概率和华沙蝙蝠人有牵连。
或者安格斯伯爵原本就是华沙蝠人，或者安格斯家族雇佣了华沙蝠人，两者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又或者安格斯家族由于某些原因，被迫成为了华沙族的奴仆和奴隶，再或者华沙族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完全成为了安格斯家族的一把隐藏在黑暗中的刺刀。
无外乎这四种可能。
罗恩思索着一个王国贵族再有势力，也不可能比得过一个大陆种族来的强大，有底气，这几种可能性，最后一种最不可能发生。
有了这些猜测，杀手的身份也就清楚了。
既然他们想要除去已经暴露的棋子，那明面上罗恩一方是安全的。
至于华沙信蝠，罗恩打算先养着，即便无法截获具体的情报，也能充当一个可移动雷达，探测一下附近是否有华沙蝠人的间谍存在。
……
罗恩来到象鼻山的第二十三天，领地沸腾了。
“听说了吗？罗恩大人今天要举行仪式？”
“奠基仪式”
“啥奠基，文绉绉的。我听赫多大人说，那叫初夜权，初夜权仪式”
“屁，一帮大老爷们，领地哪来的姑娘？”
……
罗恩领地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粗石工、石匠、伐木工、驮工……所有工人和农奴都放下了手头的活计，兴致勃勃的要参加所谓的初夜权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