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第二件事,我知将军做事果断,雷厉风行,日后必成大器,贾诩不求高官厚禄,只求自己和后代衣食无忧便可。”
“哈哈哈哈,借先生良言,我郭嘉保证,只要我郭嘉在世一日,绝少不了先生的。”
“贾诩在这先谢过将军了,第三件事,也是最难决策之事。”
“先生请讲。”
贾诩双腿向外跨出,与肩同宽,手指指向跨出,对郭嘉说道:“这第三件事,就是要将军从我胯下钻过便可。”
“这......”
“这便是最后一件事了,如将军应承下来,我贾诩日后定为将军马首是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哈哈哈哈,我郭嘉应下便是,故有韩信钻地痞胯下,也能泰然自若,视为生活琐碎之事。今我郭嘉钻先生胯下实乃荣幸之至啊。”
说罢,郭嘉双膝跪地,一步一步朝着贾诩胯下爬去。行进见,郭嘉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嘴角处永远都挂着使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就在郭嘉头已经到达贾诩胯下,准备钻过去的时候,贾诩突然跪在郭嘉面前,扶起郭嘉,拱手对郭嘉说道:“主公心胸只在宽广,我贾诩甘拜下风。主公,贾诩刚才之所以如此,只是为了试探主公可有隐忍之能,主公知道,曹操势大,我军只有区区两三万人,实难抵挡,所以只有忍耐,等待时机方位上策。贾诩自作主张,请主公恕罪!”
“不妨事,不妨事,文和你也是为我着想嘛。来人!传我命令,今晚设宴,欢迎贾诩加入我军!”
“诺!将,将军。”
郭嘉疑惑的看着士卒,对其说道:“还有什么事么?”
“回禀将军,我军还俘虏了刘表军得文聘,现应当如何处置?”
郭嘉一拍脑门,自责的说道:“哎呀呀,你看看我,居然把这个事情忘得死死的了。快,将文聘给我带上来。”
没一会,几名士卒便将“猪头”文聘带了上来。郭嘉起初还没有认出来,结果靠近一看才看清来者是文聘。
忍住笑意,缓缓的靠近文聘,“将军,可好?”
“哼!郭嘉,你少得意。我家主公若是知晓我被你囚禁在这里,定会率军前来攻打宛城,到时候,你插翅也难飞!”
“哈哈,是么。所以,我决定将你送回荆州,交还给刘景升。”
文聘吃惊的看着郭嘉,“你说什么?你说你要将我送回荆州?”
“没错,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回去之后,要对刘表说,我郭嘉想和他结盟,记住!是我郭嘉,不是曹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郭嘉没有回答,转身朝里屋走去。一旁的贾诩见了,只是四下对士卒挥了挥手,也大步朝郭嘉追赶而去。
当天夜晚,郭嘉大摆筵席,为众将士庆功,随便将贾诩介绍给众人。环顾四周,郭嘉却始终未见司徒景程。
宛城监牢
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来到监牢前,士卒上前对其呵斥道:“监牢重地,闲人勿进!”
来者并未出声,只是从袖口处拿出一块木制令牌交予士卒。士卒看向令牌,顿时大惊,慌忙欠身,将来者进入监牢。
“大人这边请。”
一个黑色的斗篷之内,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张绣在哪里?”
监牢九曲十八弯,狱卒才将来人带到了张绣所在的牢营。
打开牢门,狱卒对张绣大吼道:“喂,张绣,有人来看你了。”
被四根手臂一样粗细的铁索困在牢营内的张绣,满脸已是被郭嘉揍得面目全非了。缓缓抬起头看向黑色斗篷人,眼中一片木讷,斗篷人转头朝狱卒说道:“你下去吧。”
“诺!”
等狱卒走后,张绣惊恐的看着斗篷人,“你是谁?为何要来看我。”
揭开头上的斗篷,司徒景程那张稚嫩的小脸出现在了张绣的面前,“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近乎咆哮的对司徒景程说道:“你到底是谁,我张绣虽有屠戮村中百姓,但绝没有强奸妇孺,你到底是谁!为何如此冤枉于我!”
司徒景程用手不断的在自己脸上揉搓,一些细小的碎屑慢慢的从脸上滑落。一张精致的小脸顿时呈现在张绣的面前,犹如牡丹初放,又好似天上明星闪耀。
“宓儿?你是宓儿!”
“混账!谁是宓儿,宓儿早在十年前就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司徒景程!”
“宓儿,你为何如此对待父亲啊。”
“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十年前,你为了掩饰你和姓邓那妖妇的奸情,残忍的将我娘亲杀害,而我便被你弃于河内,随波逐流。幸得师傅相救,我才捡回一条性命,师傅见我聪慧,教我药理,我才活到了现在。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讽刺啊,你沦为了阶下囚,而我则是明天操控你生死的人。你不用担心,明日,你便可以解脱了。”
说完,宓儿转身离开,只留下一脸茫然无措的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