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衍将纸铺在桌子上,以免脏到衣袖。又取了一张纸,这才研墨书写。
“你叫什么?”
邋遢男子说道:“柳山,丫头就叫丫头,赔钱货,没必要取名。”
悔棋和拂冬听得气愤不已,叶瑾倒是神色淡定,看着萧玉衍书写。萧玉衍的字工整有力,让人看得如他的人一般赏心悦目。
“好了!”
柳山歪歪斜斜写下他的名字,画押按手印。他这一生,就会写两个字“柳山”,认字也不多,但“酒”“赌”这几个字还算认识。
叶瑾将卖-身契,把二十两银子放到桌子上:“我们走。”
柳山哪里还顾得上看她们,捧着桌子上的银子掂了又掂。昨天赌坊那看门的还说丫头只能卖十两银子,怎么样,二十两,也不算怎么赔钱。
丫头跟着叶瑾几人出来,既不挣扎也不逃,更是没有说话,任拂冬牵着走。
“小姐,我们把她安顿到哪里?”
悔棋说道:“看你这话问的,小姐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当然是沿路看看哪户人家心善又想要孩子,就安顿到哪户。”
丫头瞪大眼睛,这才有了反应:“你们不是要把我卖去青楼?”
悔棋哈哈笑道:“不那样说,你那财迷爹能这么容易放了你?”
丫头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