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足够，不敢让黑统领破费。”
黑鹰看了他一眼：“剩下的，是辛苦费。”
“嘿，不辛苦，一只猫而已。”
黑鹰沉下脸：“我知道你不辛苦，猫是季青在照顾。”
“谁叫季青？”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话。
几人望过去，就见一名挺着大肚子的粉衣女人在一个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黑鹰看着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细思中，想起她是叶博文的妾室云柳。她原本是前太子府别苑一名普通丫鬟，在赏花宴中阴差阳错，被叶博文占有。嗯，是她，没错！
被点名的季青如同没有听到，舒适地倚到躺椅上，来回晃着。
季青不说话，黑鹰和掌柜便也没开口。
云柳径直走到季青面前，有意将肚子挺了挺，手落在上面，似是在炫耀：“你是季青？”她以前在安定王府见过季青，不过是故意这样问，想给她难堪。
季青抬了抬眼皮，便又垂下，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猫，没搭理。
云柳脸色难看，提高声音：“不敢承认？”
季青终于幽幽开口：“看你年纪不大，是耳朵有问道，还是脑子有毛病？啊不，应该是眼睛也不好使。”
“你什么意思？”
季青轻笑：“果然脑子有毛病，这么浅显的话都听不明白，还问我是什么意思。唉，我一直没说话，不就表示默认，怎么到你那里，成不敢承认了？长这么大，我还没有不敢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