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身后的天津港口属于西，而此时这上百个热气球是从北、南、东三个方向过来了。
“从三个方向探我的能力，你怎么看？”果儿问天九道。
“搞沉。”天九面无表情道。
于是这上百个热气球又坠海了。
但是，这一次对方没了反应，果儿天九俩人又等了一个时辰，一艘船一个热气球都没见着。
“对方这是要干啥？”果儿瞧着西沉的太阳，揣摩对方的想法。
“嗯……可能是今天不打了？您这一招搁白天就够恐怖了，到了晚上更是骇人，对方若是没有能对付您的秘密武器，那很可能是要停止试探行为，等到了白日再说。”
天九这个想法与果儿不谋而合，果儿啧了一声，“那今晚住在海上吧。”
这也是计划之一，万一今天敌人没有行动，那她和天九就呆在海上。
又等了一个时辰，夜幕降临，果儿让人回去给胤禛康熙送信报告今日的情况，她和天九在海上停留。
事实证明，她和天九的猜测是正确的，晚上风平浪静，敌人没有搞事。
不过，翌日刚用过早膳，敌人又有行动了。
这一次来的不只是热气球，还有木船。
天空中飘着几个热气球，海面上飘着几艘木船。
不用说，这热气球和木船全都沉入大海之中。
果儿忍不住感慨了，“我希望敌人一直这样试探，慢慢消耗他们的人和船。”
“不可能。”天九开口，打破她的幻想。
木船的价值可是比热气球大多了，对方今日派出木船试探，付出不小的代价，那么接下来十有八九要有大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