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忧心女儿,真的一点其他心思都没有。
“这么客气?”
陈笑讶异的看了他一眼:“放心吧,老夫大人有大量,不会怪你今日唐突的!”
说完,朝着陈情招了招手道:“既然来了,那就一起。
坐吧!”
说着,陈笑也不理他,走到旁边拿着陈情送过来的鱼竿远远一抛。
随后开始斜靠在岸边打盹。
“这——”风不败见状面色有些苦逼,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办法,他只能回头看向陈情。
“贤侄,燕小姐可回来了?”
陈情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划着轮椅来到桌边,倒了杯茶:“风兄在此钓鱼已久,想必是渴了,喝杯茶?”
“也好!”
风不败点了点头,坐了下来,端着茶杯一饮而尽。
心里想着其他的,茶水的味道也没了滋味。
陈情见状内心叹了口气道:“风兄今日前来,带了如此贵重的礼物,陈家承受不起的。”
见陈情竟然主动给自己搭话,风不败眼神中浮现出一丝感激。
他立刻抱拳道:“贤弟,实不相瞒今日我到此拜访,乃是求药来了!”
“你也知道,我女儿风酒酒从小就深受蛊毒折磨,二十年前若非陈老相救,恐怕早已随她母亲去了!”
“当年陈老断言,酒酒活不过二十四岁,这些年我走遍了华夏各地,寻求良方,却始终没有办法,而如今已经是最后一年,我——”说到这里,风不败叹了口气道:“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便只能厚着脸皮再来陈家求药!”
“请陈老,再帮我一次!之前的五箱东西,虽不说价值连城,但已经是我风家的三分之二资产。
我所能表达的心意只有这样。”
“不过,若是陈老愿意施救,我风不败在此立誓,从今以后脱离风家,进入陈家为奴为仆,直至生死!”
风不败一番话说得非常认真,言辞凿凿。
他虽然对着陈情,但这一番话显然不是对着他说的。
陈情见他这么严肃,一时间也有些吓到了。
连忙摆手道:“风兄这话有些过了,你贵为南海剑神,又有国家功勋,怎可在陈家做下人!须知这天下还有很多事,等着风兄去做。”
“还有,那五箱东西实在太过贵重,我等受之有愧,还请风兄收回!”
说着,陈情抱了抱拳。
风不败闻言面色一惨,站起身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陈老的意思?”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陈笑,只见他依旧在打盹,一点说话的想法都没有。
陈情摇了摇头道:“这是我的意思,但我如今是陈家家主。
风兄——我对令爱十分的惋惜,但我父亲的为人你也清楚,若是他能救,早就救了,何必等这么长时间?”
陈情这话一处,风不败沉默了。
的确,对于陈笑的了解他甚至比陈情还认真一些。
毕竟,当初拿他当过对手的。
只不过最后有点丢人,一招就败了,还在陈家修了一个月的院子。
可往昔的笑话事,风不败都不在意。
他现在心如死灰!自己费尽心思,最后却只有这么一个答案,还是让他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