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樵听了哈哈笑道:“说明桐儿和我心有灵犀,知道爹这两日会赶到!”
“爹,您这一路上辛苦了吧!”江小桐拉着江雨樵坐了下来。
“当然辛苦了,若不是为了那个傻小子,你爹用的着这么赶路吗?”说到这里,江雨樵四下瞅了瞅,问道,“傻小子去哪了,岳父来了也不迎接?”
江小桐赶忙对海叔吩咐道:“海叔,赶紧到小闲那里把他请来!”
海叔答应一声,急忙走了。
江雨樵瞪着眼道:“他没住在这里?”
江小桐怕江雨樵生气,赶忙道:“爹,您听我给解释!”
……
“老爷,有位姓华的先生要见你!”王总管在卢小闲的屋前小心翼翼道。
姓华的先生?
卢小闲立刻想到了海叔,他赶忙披衣开了门,果然是海叔站在门口。
卢小闲刚要询问,海叔已经开口了:“姑爷,岛主要见你!”
“岳父大人到了?”卢小闲先是一愣,接着手舞足蹈道,“终于来了,太好了!”
准备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等待江雨樵的到来。如今,江雨樵真的来了,他可以全面实施之前的计划了。
一进院门,卢小闲便大声喊道:“岳父大人,岳父大人!”
进了屋,卢小闲果然看到了江雨樵,正坐在桌前与江小桐有说有笑。
江雨樵身后立着两个人,一个是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另外一人与江雨樵差不多年龄。
“岳父大人,您可算回来了,我都急死了!”卢小闲笑呵呵道。
江雨樵没有答话,突然板着脸向卢小闲问道:“我走的这段日子,你有没有欺负桐儿?”
“啊?”卢小闲愣住了,不解道,“我,我怎么可能欺负她呢?”
见卢小闲这副模样,江小桐不由嗔怪道:“爹在逗你呢!”
江雨樵哈哈大笑:“小闲,好久没见你了,忍不住与你开个玩笑,可莫生气啊!”
“只要岳父大人开心就好,我怎么会生气呢?”卢小闲松了口气,又恢复了笑脸。
“小闲,其实我心里也着急!”江雨樵叹了口气,“回到岛上,我先清理了门户,将那个畜牲料理了。我和桐儿很长时间不在岛上,许多事情都需要一一决断,费了些日子。另外,我还得挑些得力人手前来帮你,一耽误到现在才赶来!”
“不打紧,反正到潞州我们也要做前期准备,这不,刚准备就绪,您老人家便到了!”
“潞州现在是什么情况,给我说说!”江雨樵迫不及待道。
“岳父大人,先莫急!”卢小闲笑了笑,指了指江雨樵身后的二人,提醒道,“您老人家还没有给我介绍上门的客人呢!”
“哦,对,你看我这记性!”江雨樵拍了拍脑门,站起身来对卢小闲道,“他们俩都是符龙岛的长老!符龙岛共有八位长老,我把最强的两人带来了!”
江雨樵先指着年龄大些的那位对卢小闲道:“这是郭涛郭长老,是符龙岛的老人了!”
郭涛不像江雨樵那么锋芒毕露,也不像海叔那般沉稳,浑身透着精明,听了江雨樵的介绍,抱拳向卢小闲恭恭敬敬道:“郭涛见过姑爷!”
郭涛如此重礼数,卢小闲不敢怠慢,赶忙回礼道:“晚辈见过郭长老!”
江雨樵又指着那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道:“小闲,这位是吴辟邪吴长老!莫看他年纪轻轻,他的武功在符龙岛上可是数一数二的!”
吴辟邪一身白衣,潇洒之极,看像个玉树临风的富家公子。
与郭涛不同,吴辟邪没有主动向卢小闲见礼,只是微微颌首,算是打了招呼。
吴避邪的举动很无礼,一旁的江雨樵不由皱起了眉头。
卢小闲却并不介意,微微一笑,主动向吴辟邪施礼道:“卢某见过吴长老!”
见江雨樵对自己的举动不满,吴辟邪只好向卢小闲草草回了一礼。
江雨樵狠狠瞪了吴辟邪一眼,这才对卢小闲问道:“小闲,现在可以和我说说潞州的形势了吧!”
卢小闲也不隐瞒,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一一说与了江雨樵。
江雨樵听罢,沉默不语,似在思索着什么。
吴辟邪在一旁突然插话道:“生意与官场上的事情我不明白,可你说的那些什么江湖帮派,只要我们符龙岛的人来了,那都是土鸡瓦狗,轻而易举便可全部除去,不必过于放在心上!”
“轻而易举全部除去?”听了吴辟邪大言不惭的话,卢小闲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吴辟邪潇洒道:“卢公子……”
“叫姑爷!”江雨樵不满地打断了吴辟邪,“出了符龙岛难道就不懂规矩了?”
吴辟邪很敬畏江雨樵,见江雨樵不高兴了,赶忙点头道:“是,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