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伟潇洒地走,侯姐恋恋不舍地望着,似乎在那一瞬间化成了望夫石一般。
侯姐虽说心里一百个不乐意让苟伟离开,七上八下地猜测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可苟伟本就不是卖身到小店,工作之外的自由也不可能限制,只能无奈点头答应。
“我说黄大美女,这乌漆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你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啊?知道我对猫镇不熟,不会想着把我给卖了吧?”
难得最急生意好,也赚了近三千块钱。苟伟虽知道侯姐在这中间将营业额少算了将成本多算了,可他就是个容易满足的人。这钱拿得实在也没有什么提心吊胆的风险,更是每天吃得好睡得足的就更容易满足了。很是快乐地跟在黄丽背后开玩笑,可惜天太黑,哪怕黄丽的背影很美也发现不出美来,只是浓重的香水让苟伟有点不适应。特别是假冒国际品牌的香水混和小街上的臭味就更不适应了。
“我说苟伟,你干嘛弄得这么晚啊。我都等了差不多一小时了,你看街上连个夜宵摊子都没有。要不我请您到酒吧喝个酒!”
得,苟伟自觉很悲催,没事与女人开什么玩笑啊,不找罪受吗?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认真听讲,认真嗯嗯,绝不乱开话题。
“我出来得急,没带钱,要不我在小店里给你炒几个菜?”
苟伟真不想去喝酒,与黄丽聊个半小时一小时就行了,过了明天就没法起床做菜了。一天天累得要死,还没个人替的,自己就更得珍惜这不易的休息时间。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抠门。哎,我就纳闷了,像你这么抠的人怎么壹道鲜的生意做得这么好呢?”
面对黄丽的讥讽苟伟拿出对付女人的经典招数嗯嗯着不回答,他可不想作死炫耀。
“我说,你们小店怎么做得这么好呢?”
黄丽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既然问出了就一定要知道答案,苟伟不回答是不行的。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个做菜的厨子,能知道什么呢?要说怎么做得好,其实侯姐这老板才清楚。
我在想,一个饭店做得好无非就是客人的体验感特别好才愿意坐下来吃,才愿意下次再业不是!
环境要好,服务要好,菜品要好,让人吃得舒心。对吧?”
苟伟说的是实话,饭店不就是这几招吗?可又说的是假话,谁都知道是这么回事,可问题是怎么做啊,这不白说了吗?
“哎,怎么回事了,这猫镇怎么连个酒吧都没有啊,全都关门了。你看就南风餐厅还开着门等我呢?
饭是没得吃喽,酒还有得喝,茶也有一杯。要不回娘家坐一坐,你也算是衣锦回乡了。”
绕了两条街,原来在这里等着呢?都到了店门口,不进去说你小肚鸡肠记仇,进去又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来。这可是难解的套啊!
“我说黄大美女,我就纳了闷了,是不是只要认为自己是美女的都要给男的下个套啊!要不然就不能显得自己美貌与智慧并重啊?
其实吧,我觉得,漂亮的女人就别太对自己的智慧过于自信。你都占了,让我们这类丑男又怎么生存呢?”
强烈的讽刺意味,口舌之毒都可以赶上曼巴蛇了。苟伟还是不戒意地走进南风餐厅,既然见了黄丽本就会传出闲话来,再进一次南风也严重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