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忤逆子,按古时的说法那是要沉河弄死的。我想您这么善良的人是不会这么做的。至于打死这一说,您也打够了,就不要再打了。我想我干爹也是大善人,更不会看着您出现父杀子的人伦惨局。
那就只有第二个选择,开除出老苟家,移出老苟家的族谱。这处罚有点重,不过我也认了。
爹,儿子给您磕头,感谢您的养育之恩。以后呢每月我按时给您寄钱,逢年过节过来看您。您呢就当是来了客人,好不好!”
苟伟刚说完就见满屋子的眼珠子,老苟又受不了,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酒瓶子朝苟伟头上砸了过去:“老子打死你个忤逆子!”
石家两父子看着老苟砸想拦又没拦终于砸到头上,血顺着脸上流了下来蒙住了苟伟的眼,苟伟用手抹了一把,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老苟还要砸,可看着苟伟那阴沉如地狱恶鬼般的神态硬是没有举起来。
苟伟又拿起另一个干毛巾再擦了擦,直到血没有再流:“差点把我新买的西装弄脏了,挺贵的。何必呢?何苦呢?
这次打得挺重的。爹,就您这暴脾气,咱爷爷可从来没打过您哦!”
老苟听苟伟这么一说心里头一颤,再看苟伟已经拎着皮箱子往外走。
“爹,干爹。您们看,这房子是没法住了,酒我看也没法喝了。您要请我做事就请,不要拿着施舍的态度来对待。
我爹娘被您施舍惯了,可我真的不想帮了别人大忙还被当做别人的施舍。更不希望有事使着来没事丢了去。”
苟伟抬脚往外走,“哦,对了,门你们弄坏的,房子你们抢的。这钱你们就出了吧?”
苟伟出门了,保镖想要拦被苟伟一瞪眼一个肘击打得蹲到地上又被苟伟踩在身上过去。自始至终没有任何人说要送医院看看。
外边风很大,苟伟捂着脑袋紧赶几步转个弯找了个在阴暗角落里的宾馆钻了进去。
“惹不起我躲起,趁你慒我逃命!越来越佩服自己的策略了,就是有点头痛!”苟伟再也撑不住,往床上一倒沉沉睡过去了。
“老苟啊,你这儿子不省心啊。好心当做驴肝肺,相帮变成拉仇恨。就当我没来过,以后小伟的事不要再找我了,我可伺侯不起。”
石梓气冲冲地撂下一句话往外走,石橦忙跟了出去,今儿这事闹成这样得好好合计一下。老苟坐在床上呆了半晌还是下楼去,却被店主拦住谈了半天赔偿。最后还是石橦返回来将钱付了才收场。
“爹,你说怎么办,只有小伟才能做吗?咱们掏钱呗!”
“现在是掏钱都没用,大钟和小钟这两师傅可说了苟伟玩过这套简易流水线后来被杨工给拆了。
我们是骑虎难下啊!谁知道何氏帮着引进只引了设备没有配套的技术,这不废铁一堆吗?”
为了引入这套设备石梓可是用三四家厂做抵押才贷的款换的外汇。没想到的是设备贵引进技术更贵,现在好了,引进一堆废铁摆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