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看戏,看戏。怎么就觉得瘆得慌呢?”四号火箭筒手人称大胆,说话嗡嗡的,此时也不免反嘀咕。
“你看到了吧,你看到了吧?搞迷信活动,这还是个兵是个革命战士吗?”乔峰气得胸脯鼓胀,指着张无忌发火。
“我觉得挺好!我们应该带着全中队的人过来祭奠,记住耻辱增强责任。”张无忌不怎么理会这个白晰得有点吓人的指导员,说出来的话就有点刺耳,乔峰差点气得跳起来争辨。
张无忌一直想不清楚在这高原上一个男人比女人还白晰是如何做到的,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回避接触。毕竟同居一室,难免有误会啊!
苟伟待纸钱燃尽深深三鞠躬又像猫一般靠向阴影线弓身进村,一间房子一间房子地标记在地图上,对可能可以设伏的地点着重标出来。
刚进第一家,苟伟一个健步跨上土墙迅速趴在墙头上,墙头上的土块嗖嗖地往下掉。他顺着掉落的土块一个侧空翻滚进院子里。院内那股血腥味经久不息依然很冲鼻子,似乎在向莫名的来客诉说他们的冤屈。
“咯!”一只没人看养的鸡叫了一声从院子里飞蹿出去撞开窗户飞进了屋里。“啪!”门无风自开突然散开掉落一地,苟伟被吓了一跳。
“意外,意外中的意外!”苟伟拍拍胸脯长吁一口气,拿起笔就着手电筒的微光在地图上标出来。
苟伟猫进房间,客房中的地毯还没有收起来,小桌上的一碗奶茶早凝成碗底似是等着主人回来添点水又能散发奶香味。那只咯咯叫的要死不死的老母鸡突然从屋里蹿起从苟伟头上飞过,苟伟伸手捞却没抓住。
“要死的孽畜,吓你苟大爷两回了。待会我把你烤了吃肉。”
描完客房描卧房,待到厨房,一只老鼠呲地从烟窗上掉了下来摔在锅里半天动弹,使劲蹬着想要出来,可锅太滑硬是没起来,苟伟吓一跳的同时乐了,“哎哟,没要你陪,你非得来陪着,摔得不轻吧?救老鼠一命胜造,胜造不了,你是坏蛋。
看在你陪老子的份上,我还是救你一把吧!。”
苟伟边说边从旁边水缸里舀上水倒进锅里,老鼠游着泳儿翻出锅沿呲的一声跑没影了。
小村房子不多,只有三十多座房子有序地集中在一起,苟伟用不了一个小时就标完收起地图沿着阴影线出了村走到树林边撒了泡尿又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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