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气了。好消息是昨晚立功受奖就已经定了,您和四班全体都是一等功,而且四班还有一个集体一等功,四班十一个人提了十个排长。这是咱们支队转隶以来从没有过的事。这个好消息大吧!”
老鼠说得很兴奋,似乎这功劳是他立的一样。按支队一直到总队再到总部对四班的评价,“这是一支比特勤中队都更具战斗力的部队!”这就是最高藵奖了。甚至总部总队要求好好严究红山中队四班战斗力是如何形成了,怎么如此强悍。
苟伟嗯嗯两句算是知道了,没有特别的兴奋也没有特别的不高兴。反正各种级别的功都立过了,再立个一等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娘的,不就一个一等功吗?别人立一等功是上限,我是下限。实在是没有比这更高的功让老子立了。”苟伟翘了翘嘴角,似乎在自己意料之中。
“这不是最大的好消息。”老鼠继续大喘气,差点让苟伟动手将后边话给打回肚里去,倒也挨了一脚。“最大的好消息是您老人家处分也下来了,调离红山中队到支队后勤保障基地任养殖班长。”
“哦。养殖班长?就是养猪给猪配种呗。倒是可以享受一年半的好日子等着退伍了,这倒是个好消息。
好了,没你什么事了。你回去吧,我闭门思过!”
苟伟连听了两个好消息,就不想听什么坏消息了。他设想过的最坏的消息就是处分,结果也变成了好消息,后边的坏消息有多坏他无法想像。只好像只鸵鸟一般不去想不去听,然后管他东南西北风。
“不行,坏消息您得听完!”苟伟赶人耍赖,老鼠锲而不舍,“咱们红山、机动两中队这次干掉的杂碎是野骆驼双卫。”
老鼠突然停下不说,这让苟伟很怀疑,这应该是个好消息啊,怎么会变成坏消息呢?皱起眉头很是疑惑地盯着才鼠看,越看身体越倾斜,大有调戏人则揍人的趋势。
“这野骆驼双卫有一个传统,就是带着金银上战场。为了不被人把东西抢走只能拼命,战斗力也特别凶悍。这次咱们实在是胜得凶险!”老鼠又停下来,苟伟准备发作,一想老鼠在故意激怒他引他上钩,关心则乱攻其心防。
苟伟往后一仰不想听了,再听就是要问金银到哪里去了的事。果然,憋不住的老鼠不得不往下说:“班长,野骆驼家是产金子的。可是,据我们了解双卫的金银好像都消失了。”
苟伟依然不接话,老鼠只好再逼一把:“班长,您说,这金银都到哪里去了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金银身外物,战场上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苟伟说得无比的慽切,无限的感慨,把自己描述成一个战后余生能逃得命来就很幸运的样子。但,兄弟同上战场,谁不知道谁。苟伟就是个死也要捞财的家伙,有了命了,哪能不捞点财的。正准备接茬说一说敲点什么出来。苟伟补了一句,“你问问张无忌和郭靖,看他们知道吗?我们四班为了防止野骆驼钻空子提前撤出战场沿着可能堵住野骆驼通道走的。
如果他们没有将战场打扫干净,那就再派支小分队到埋毙杂碎的地方把他们挖出来再检查一下。咱不能便宜了别人不是。”
苟伟否定得干净,反而将锅甩给了张无忌与郭靖。甚至出了一个很甩锅而且明显不可能实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