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副本现状
风在狂吹,我心里在发慌,对呀,现在自己是在副本,副本是什么地方,联系起上一次自己在副本中的经历,要不是伊戈尔及时出手解决那些头发怪,我已经是凶多吉少,那这次副本……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是洞神娶亲,虽然这和以前听过的故事不大一样,但是我确定,这就是洞神娶亲,而我就是那个洞神!
洞神,一个模糊的称呼,它可以是任何东西,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洞神都不是什么善茬,难怪这些原住民那么怕我,原来我就是洞神,可我这么莫名其妙就变成洞神了?难道是狐狸头搞得鬼,毕竟这次进入副本的方式很奇怪不是?
我一路思考怎么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件,直到我被迎亲队送进一处山洞,山洞里弥漫着浓郁的阴气,同样,那个作为洞神女人的棺材也被抬了进来,最后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唯独剩下了我和那个棺材。
我是洞神,而且是一座雕像,刚进入副本时自己不是雕像,而是以一种雾气的形式存在,那我是不是可以脱离雕像,自由活动,我集中精力,试图在前面的空地上凝结一个人形的能量体,这个之前我在神庙里就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在神庙时我只能凝结一只手,现在在山洞里也一样,发现无法凝结成人形之后我干脆直接就这么一团就行了,随后我感觉我变成了这一团雾气,我可以飘上,飘下,这种感觉很奇妙,最终,我把视线看向那个棺材,我很好奇里面装的是哪个倒霉鬼,居然被当成洞神的老婆,试图打开棺材,但是却穿了过去,透过棺材盖,我发现里面的居然是一个熟面孔,她耳朵上那个超大颗的珍珠格外显眼,是那个和我一起被带出神庙的珍珠耳环少女,她此时很是痛苦,似乎是缺氧导致,我这才发现那些家伙居然用柳木钉以及一种蜡把棺材封死,导致里面不透气。
一个女孩怎么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推开这定死的棺材?想到这里,我灵机一动,毕竟咱也是有传承的人,现在我的状态类似是一种灵体状态,换句话说就是夜叉鬼分身状态,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凝结成形,只能保持雾状,我想很大可能是之前被墨陨心用空白翎暗算后导致的,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自从被空白翎吸收能量后,自己就无法召唤夜叉鬼分身了,只能是召唤那柄钢叉,现在能够强行变成这雾气的原因也可能是狐狸精搞得鬼,毕竟之前在龙门站那一爪子抓在我手背上可是冒出了一大股黑烟来着……
既然自己现在是灵体,那自然可以附身不是?我直接往女孩身体里钻去,随后砰的一声,果然如我所料,我可以控制女孩的身体了,直接轻松掀翻了几百斤的棺盖,坐了起来,同时我还看到了一坐雕像,这雕像凶神恶煞,分明就是夜叉鬼的模样,我之前就是一直待在这个雕像里的?再看现在,自己眼然变成了少女,不,准确的说是占据了她的身体。等等,既然我占据了这个身体,那女孩呢,我连忙又从她身体里出来,发现她的灵魂还在,只不过在我进入的时候暂时进入休眠了,离开女孩身体的我随即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我的身体在消散,我试着回到女孩身上,或回到雕像身上,这种消散的趋势才停止,并且我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居然会觉得女孩的灵魂很好吃,这种想法吓到我了,与之前在江城天桥那次一样,变成夜叉鬼的我差点没有把一个大活人给吞了,这次又想吃人魂魄,不行不行,如今让我回到雕像里是不可能的了,因为我受够了那样的日子,变成一座雕像的日子。但是让我附在女孩身上,可那股想要吃掉她灵魂的欲望却越发强烈,不行,我得忍住,理性告诉我,这样做是不对的。
就这样,我忍着欲望,附在了女孩身上,光着脚就这样走出了山洞,山洞外面那群人没有离开,他们离得老远见我出来顿时跪拜,同时,我还见到远处山下有一阵阵骚乱,为首的那个老妪目光复杂的看着我,想要说什么,最后却是低下头,不再说话,一拱手,似乎是请求我出手解决什么。
不用她提示,我也很好奇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就在山下隐隐约约传来了打斗的声音,这让我把小心思收起,重新回到自己正在闯副本的状态,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努力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款步走到近前,一眼往山下看去,就到了山下的那个金头发,居然是伊戈尔!?
此时伊戈尔如狼入羊群一样收割着长袍人的生命,我眉头不自然的跳了几下,很显然下面那些被伊戈尔打倒的长袍人和自己身边的老妪是一伙的,而且按照伊戈尔和其他几个明显也是觉醒者的人割草的速度,下面那些长袍人都是普通人,毫无还手之力。
伊戈尔果然来了副本,这该死的家伙,之前让我白打了一个月的苦工,你知不知道我那一个月因为没钱吃饭天天食不果腹,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他激怒我了!
试着在左手凝结钢叉,我想要把钢叉掷下去偷袭,可发现努力了半天我根本无法召唤钢叉,愣神之下旁边是几十双期待的目光,那热切的让我都不好意思了,总感觉不做些什么对不起他们一样,现在自己似乎是他们的主心骨一样,让我产生了些许代入感。
可没等我做接下来的动作,远处却是率先飞来一把钢刀,直劈我面门,危机之时我愣住了,这是我没想到的,眼看就要被劈中,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死,但是被我附身的女孩是死定了。
噗,脸上传来一阵温热,我没有感觉到疼痛,钢刀被人挡下了,眼前是一个佝偻的身影,居然是那个老妪在关键时刻给我挡下了一刀,连忙我扶起老妪,老妪嘴里却是一个劲的往外冒血,让我喉咙一酸,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