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害我赔了好多钱的宁独?好啊!我今天一定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害得我赔了那么多的钱!”
“……”
“哎呀,你可别梳妆打扮了。好位置都让人抢光了!”
“急什么啊,又不是太子选妃!”
“那你可别去!我听人说,不光是青云试里的宁独,就连白鹿院的白一士也来了!”
“真的是他?”
“啧啧啧,仰慕了白鹿院六科甲甲大半年了,天天念叨着人家当世第一,却连人家长的什么样都不知道,还要白白错过见上一面的机会咯!”
“就你啰嗦!快走了!”
“……”
“快来啊,听说凡是过去的人都能得一百两!那些被多看一眼可能得到一千两!辛辛苦苦弹曲大半个月都未必挣得这么多。”
“天呐,这得是多有钱的人!”
“虽说天都有钱的人多了去了!可也没这么有钱的啊!可得去看看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哥!”
“要是能找上这样的公子哥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你要再不去,就只能在这里做梦了。”
“……”
“快看,他们到雀竹桥了!”
烟花弄里有条街直接被人改造成了山水园,楼阁错落,上面挤满了姑娘,齐齐向着雀竹桥望来。
宁独一行四人骑马走上了雀竹桥,向前一望,所有的姑娘都在向着他们招手,呼喊着他们的名字。
“什么时候我们也这么出名了?”
“你这一路撒钱下来,怕是整个天都的人都要认识你了!”
“既然都出名了,那就出到底!走,一起撒钱去!”
——
梦泽湖的南端,南星一行人再度登上了船。
粗大的锁链绞动,船锚拉起,风帆落下,上百人同一节奏划动船桨,巨兽般的大船开始缓缓驶动。
回头向北,南星凝望了许久。
陆九谦在其耳边说道:“东锦宫的笛明月跟上来了。”
“那也是情理之中。”
只要有人看见东锦宫出现在南星附近,那么她跟东锦宫就有了解释不清的关系。这一点她倒是早有预料,毕竟她让东锦宫吃了个哑巴亏,对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一旦东锦宫插手我们南国的事,就变得复杂多了。”陆九谦不无忧虑地说道。
“怕什么,东锦宫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吗?”南星的嘴角勾起了微笑。
陆九谦点了点头,仍觉得南星的做法太过冒险。
“那件事安排好了吗?”南星突然问道。
“已经安排了。”陆九谦一回来就将那具骸骨的事告诉了南星,对方立刻吩咐他启用“暗火”将宁独带回到南国来。此时虽难,他也知道非做不可。
望着逐渐成为一线的陆地,南星不禁自语道:“当年那个孩子竟然就是你!宁独!无论如何我也会将你擒回南国,哪怕只是尸体!”
——
扼笼赌场最近这些日子格外的冷淡,风头全部被青云试夺取,没人来看也没人下注,便索性直接关上了门。
地下三层的场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暗,唯有中心场上有着微弱的光,照在两个以命相搏的人身上。
两个都已经到了极限的行难境互相殴打着对方,甚至都用上了牙齿,使得修行者间的战斗也变得格外拙劣。
“没意思。”
黑暗里传来了略显疲倦的声音,这样的对决实在是没有什么看头。
于是场上的两人轻易地毙了命。
用手指托着脑袋的人无聊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都找的些什么人?”
“主子恕罪!”
“算了,这场子以后不看了。我种的花怎么样了?”
“回主子,花已经开了。”
“还得再等等啊!这漫长的等待,可真是无聊透顶了!出去逛逛。等回来时候,就把这朵花收割了。”
“是,主子。”
——
胡然睁开眼后发现少爷不见了,去了青藤园也没找到不说,还被扁士寒给逮到,困在青梨园里背书。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我只是出来找少爷,怎么就被扣在这了!我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