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社会,想偷偷摸摸的做好事,难呀——
“马可呀马可,你真的该挨雷劈了——”
“不是我他妈的要相亲,是我妈他妈的要让我相亲,都快烦死我了。”,乖乖女让啤酒灌得一塌糊涂。
女天使挺着大肚子又和上帝恩爱缠绵起来了——
“以后吧,现在还没有打算。”
繁忙火爆的“巡回演出”,也让马可有了“当大腕真他妈的累”的幻觉了。一周的时间,他们愣是一口气地参加了十一场各种各样的商业活动。虽然累了些,甚至还是冒着巨大的风险——比如说某几次活动,但是哪有看着几千几千的人民币不去拿过来的道理呢!一个国庆节下来,各人的钱包都在疯长,人民币来得简直就跟抢银行一样快。
她真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经历了与苏梅的那场爱,经历了那么多漂泊磨难,马可对第一个女朋友还是如此的留恋。
“你说的哦——你要我,要我——”,韩雪佳也发起了酒疯,一把搂过马可就亲了一口。
虽然**问题日益严重让社会矛盾有一点儿激化,
“30岁女征婚!专科毕业,温柔体贴,会做家务,有房有车,请有缘男士尽快与我联系!离婚无孩也可!”
“你是不是非得让他缺胳膊断腿儿才满足呀?”,马可笑着给她夹了一块鱿鱼爪。
“我很可笑是吗?我苦苦追求了两年,现在才发现那可能是错的。”
也许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嗯。”
“迪克牛仔出生在台湾高雄,那时候他还叫林进璋呢。17岁时候,他开始迷上音乐和吉他。不过呢,他那个年代,弹吉他唱歌在台湾被认为是一件玩物丧志的事,那些背着吉他年轻人也就成了‘落后青年’的代名词。”
于是他抱着韩雪佳的脑袋就狂啃了下去。
任何事情的发生,肯定都有其政治上的必然性。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一点马可从初中政治课本上就学过了,而且我们中国人有着“一切都要上纲上线”的优良传统,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喜欢扯到政治上的。于是乎,马可从国际国内政治形势开始,辩证而全面地分析起这次受伤的原因——
“小伙子,坚强一些。其实人生不仅仅是爱情,男欢女爱不是生活的全部。你还可以为事业奋斗,那样的人生也是很精彩的。古人云——”
“怎么这么高兴?”,韩雪佳吃惊地看着马可极度膨胀的钱包,明知故问了一句。
……
狂虐可怕——
“真的假的?lou到哪里了?”,马可色迷迷地问。
要富该少生娃多种树的,咱们就是搞计划生育的,
“这才是真正的社会败类呢!”
分析完自己的受伤原因后,他就爬起来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污七八糟的剩菜和易拉罐,但他怎么也记不起韩雪佳是什么时候走的了。昨晚与韩雪佳的风流韵事?他早忘光了。
“哎呀!你肚子怎么这么大了?”,马可不怀好意地瞅着韩雪佳的大肚子。
生活就是让人迷茫的——
2,表达式:
在梦里和自己激情缠绵的那个女人是谁呢?
空虚孤独——
和日本也是一衣带水的,两国友谊是万古长青的,
马可哭了,夜色中的他哭得很狼狈。
自己的省吃俭用终于没有白费,有了这笔钱,日子就从容多了。马可正在琢磨着怎么规划与使用这笔巨款的时候,门响了。
韩雪佳?上帝呀,这个女人——
“嫌我俗气呀?本来就是的,呵呵,我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是真心话啊,呵呵,爱情?狗屁!”
也许这种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那晚自己想得太多了吧。
很快,他们走到了韩雪佳的宿舍楼下。
“如果——”,韩雪佳欲言又止。
(a)空间距离,指恋人身体之间的直线距离。
“他去外地参加培训了。听雪佳说你要去北京?”
“嗯。”,马可点点头。
开什么玩笑?!遇到韩雪佳这么好的女孩子,不去爱?不是他妈的脑子有病就是阳萎没功能!见着美女不出手,这也违背本大色狼的职业道德呀!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操,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傻,有点亏呀?!
“哦!十三厘米!”
不过,一般的电视采访节目,后期制作时都会加上字幕的。比如人物的对白,还有被采访人的——嗯?好像有姓名,职务之类的。不知道刘芒副局长是不是知道这一问题。
没用多久,结果就出来了。他的财产在一年多的时间里,第一次突破了8000元大关——8203.4元,人民币。
以前跑保险的时候,他曾去白静家吃过几次饭的。
9 ‘black sky’的解散
林无辛搜肠刮肚,总结出一个“恋人引力定律”如下——
“你看我干什么?”,韩雪佳拢了一下头发,温柔地问。
h大外的马路边上,晚上九点以后,就会有一些卖烧烤和馄饨的小商贩。整条街都会飘着烤肉的香味。
“嗯?”,马可愣了,是白静。
她是否知道,她的这个决定,给这个男人的心中留下了多深的伤口呢?
6 十一黄金周的经济腾飞
如果是以前,马可可能早就和她吵起来了,但是自从那次失手打了韩雪佳,他就冷静多了。这几个月与韩雪佳的相处,也消除了他内心里很多的暴戾之气。而白静眼里流lou出来的那种真挚的关切,更让他有些无地自容。刚刚那种数钱的喜悦已经荡然无存了,白静说中了他的痛处。马可的地下音乐之路,本就迷茫困惑,马可不止一次地想要放弃这条看不到光亮的路。
天亮的时候,韩雪佳也恍然大悟——
“嗯,好香呀。”,韩雪佳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就傻笑着盯着马可,“枫树?天秤座?”
“嗯,我们正在录一张专辑,已经录了九首歌了。再有半个月就差不多可以完成了。到时候大概能出2000份的小样,看看效果怎么样吧。”,马可笑了笑。
他仰天长叹——
韩雪佳无法去想象。
准备妥当之后,礼炮轰鸣,白鸽放飞,车队就出发了。
“不为别的,只为那传说中美丽的草原——”,马可轻轻一笑,就弹唱起了齐秦的那首《狼》。
也许这把流浪的吉他还是没有真正自由,但至少它已经有了方向,也算是不错的结果了。
虽然这么多虽然,但这些只是小问题嘛!你听,官员们不是都说现在是“太平盛世”吗?连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都叫“盛世大联欢”呢!何况这些不稳定因素离自己挺远的,怎么可能来伤害自己的脑袋呢?再说了,新闻上不是一直都在报道——
那一刻,张扬笑了,眼泪哗哗的。
“太阳?”,韩雪佳一愣,她那羞涩慌乱的表情可不像看月亮的样子。
“中国人,奇强!”
“操!”,马可把报纸一扔,“你们够汽油钱吗?!操!”
不知不觉已经十月十一日了。
“你个大色狼,让你乱说话!”
“真巧,我也梦到了你和贝克汉姆,我还看到你和他上床呢。最后还是我把你从英国背回来的!”
马可懒得看这个妖怪一样的新郎兴风作浪,他的色迷迷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新娘。
“如果king和lily退出,乐队会解散吗?”,韩雪佳问。
名字虽然啰嗦了点儿,但活动本身还是相当的不错,毕竟是献爱心嘛。难得这批先富起来的大款们,还能时刻关注着祖国的教育事业和孩子们的成长。
“他们退出了?那个鼓手,张扬的意思呢?”
“他那句话就跟他妈的废话一样!很多事情,说与做,是完全两回事的。”
“你——”,马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啊,我的甜心,小声点,别让我老婆听到了!”
“我怕什么呀,真是的,我又没有向他说出那三个字,我们现在还是好朋友嘛。继续稀里糊涂地暧昧着吧,反正他快去北京了。嘿嘿!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喽!”
“你还惦记着她呢?你个老色狼,人家结婚,你郁闷什么?我们不想她,我们喝,我们喝!”,韩雪佳越醉越来精神,啤酒咕嘟咕嘟地喝得像白开水似的。
“某男魅力”“某女魅力”对恋人吸引力的影响,由于涉及社会关系学,经济金融学,生理卫生学,家庭伦理学等多门学科,计算量庞大,林无辛暂不做探求。毕竟我们讨论的是这一瞬间的“马韩恋”,在这段极短的时间内,“马可魅力”与“韩雪佳魅力”也不会有多少变化,可近似看作固定值,至于这两个家伙的魅力具体为多少,各位读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雪佳,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a question!
“所以你——‘爱情生涯复杂多艰’,呵呵,你的都好准呢。”
围着青岛最繁华的几条街转了几圈后,车队就开始了环城之旅。本次活动一定要覆盖青岛主要市区,加强宣传力度,扩大活动影响,努力把主办方的爱心洒遍岛城的每个角落,也让热心教育的慈善理念深入人心。
“怎么,还不能来看看你了?”,白静白了他一眼,就小心地把手里提的深色大方便袋放下,听声音好像是些鸡蛋,然后她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包。
某个浪漫雨夜,从不饮酒的阿都,硬着头皮吞服了一斤浆糊状的白酒——里面加了半斤白糖三两蜂mi。借着酒劲儿,他终于鼓足勇气,于蒙蒙细雨中,一手握玫瑰,一手持书卷,在吴彦窗外摆一古典造型。花半个小时调整姿势,作清风明月楚楚可怜状之后,他抑扬顿挫地吟诵起一篇精心构思的文言文情书,哭丧般向伊人倾诉他的爱慕之情。
打了个哈欠,韩雪佳就安详地闭上了因为失眠而略微浮肿的眼皮。
“他们要结婚了——你说我郁闷不郁闷?”,马可已经数不清自己的手指头了。
2 你去北京?你狗屁!
“臭丫头,走也不说一声。喝完酒拍拍屁股就走了,真不够哥们儿!”
这支浩浩荡荡的豪华车队,便开始围着青岛的商业区绕圈,哪里人多往哪里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在开着一般人买不起的豪华名车献爱心似的。活动的整个过程都有警车开道,还有电视台全程跟踪采访。路上的行人们都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羡慕地看着这支豪华的车队炫耀卖弄一般缓缓驶过。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
还是早作打算的好啊——
马可的声音哽住了,他呆呆地望着海面,神情凄然。
虽然越南印尼海军也敢在南海一再枪杀中国渔民,
白静几乎吐血,她要是再晚来一分钟,估计这两位就要稀里糊涂地共赴鸳鸯帐了。她一个箭步冲上去,飞起一脚就把马可踹到了墙上!这一脚够狠的,马可整个人都贴到了墙上,脑袋都撞扁了。这个烂醉的大色狼,一下子就懵了,闷哼一声就瘫倒在床上,两腿一蹬,翻了白眼珠子,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国际上咱是以德服人的,打打杀杀那可是不对的,
韩雪佳的身影越来越远——
针对这一刻的马可与韩雪佳,我们进行一番科学分析。本部分的内容将会涉及枯燥乏味的学术讨论,逻辑推导与公式运算。
“我也是说真的呀,汽车,房子,存折,钻戒,少了一样,谁肯嫁给我!”,马可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那你们不发财了?”
在小屋外边,她就听到马可那张铁床在“吱吱”乱叫,她马上知道大事不妙,便一脚踹开了大门,眼前的景象更让她目瞪口呆——
“对不起,你问的那个问题,我想我有答案了。”,马可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长发,“晚安!”
马可闭上眼睛,那一幕幕漂泊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马可不禁攥紧了拳头,那是痛吗?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墙壁,一声闷响,手上传来火辣辣的麻木感,马可长叹一声,却止不住心里的酸痛与迷茫。到底自己该怎么办呢?
毫无疑问,随着韩雪佳背影的远去,马可与她的空间距离在增大。通过公式计算可知,他们相互间的吸引力应该在迅速上升,两个人会有相互kao近的趋势。是不是这样呢?
比如说,最近他就在自学盲文,并潜心钻研非洲土著部落的巫术。当然,他最大的科研项目是“哈利※#183;波特”计划——研究骑着扫帚飞行的空气动力学。为此,他把书房内摆上九台大功率风扇,一有时间,他就跨上家里的大拖把,在风扇前模拟飞行,进行风洞试验。现在阿都已经积累了大量数据,预计明年春天就可以进行实质性的试飞。如果能取得突破性进展,阿都就打算正式向国家申请“863计划”科研经费。
自己是不是在逃避?
“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有好好的工作不干,瞎搞些什么呀!对了,郝总让我问问你,你愿不愿意到公司的联谊会上演出,一次能给你200块钱,钱虽然不多,但是很轻松,唱两首歌就行了。”
几杯啤酒下肚,这两个饕餮之徒又开始瞎扯淡了。
韩雪佳那一记凶狠毒辣的撩阴腿,势如破竹,直捣黄龙,“嘭!”,正中张扬的男性生殖器官,差点没把这小子给废了。
(b类)父母之命,遭遇情杀,感染性病,男人破产,女人毁容。
这一点,完全可以从马可的正向加速度与韩雪佳的负向加速度上得到印证。也就是说,马可已经开始向那个背影加速移动,而韩雪佳则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等一下!”
他的眼前还是韩雪佳那漫天飞舞的影子。
只有疲惫与茫然——
纨绔子弟king和lily完全是为了追求所谓的艺术与音乐,也就是演出时的那种极其臭美的虚荣感与成就感,他们对钱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对马可和张扬这两个穷鬼来说,这次的经济腾飞可就意义非凡了。
“白静,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做梦有艳遇了!嘿嘿,我和贝克汉姆共进烛光晚餐呢,我们喝醉了就去了一家酒店,然后我就和小贝——嘿嘿,好浪漫,好刺激哦!”,韩雪佳一脸兴奋与幸福地向白静炫耀着自己的浪漫春梦。
综上所述,这段短暂的时间内,马可与韩雪佳相互间的吸引力变化曲线,仅仅与其间距有关,其余均为固定值。结合具体场景分析,我们可以再排除时间间隔的影响,也就是说,他们的吸引力变化趋势只与空间距离因素有关。
“小笨猪,你为什么——为什么呢——”
马可很快就换了好几本杂志了,他看书都是随手翻一翻,蜻蜓点水一般,看得非常快。韩雪佳则一直在安安静静地读着那本文摘。
“嗯?”,马可愣了,他不明白白静的意思。
一股男人的雄壮豪气从他的丹田穴冲天而起,急速上升,途经那颗饥渴难耐的色狼之心进行信号放大处理之后,这股男欢女爱的腐朽思想直冲脑门。他的大脑在飞速运算着——
“你要放弃了吗?”,韩雪佳问。
还好,马可只是动了动凡心,没有陷得太深。
花花公子king此时也显示出了自己的价值。他kao着那群黑白两道的狐朋狗友和自己老爸在青岛商界的关系,拉来了一堆赚钱的大买卖。什么楼盘奠基庆典,工程开工仪式,商厦开业典礼,都是财大气粗,富得流油的主儿,绝对的美差呀,马可的眉毛都笑得弯成了彩虹。
“阿里巴巴——八格牙鲁——爱老虎油——沙扬娜拉——托斯妥耶夫斯基——”
“那段时间,迪克牛仔的压抑和痛苦达到了顶点,心情不好就经常喝酒发泄,颓废的不行了。”
“那你呢?去北京呆多久?以后还会回来吗?”,韩雪佳轻轻地问,她低着头用筷子拨弄着桌子上的碎骨。
“呵呵,电子秤?”
“张扬到处惹事生非。前些日子这小子竟然为了一个妓女,和地痞流氓们大打出手。虽然king帮他摆平了,但后来张扬和king他们两个自己又吵了一架。还有就是king和lily可能玩腻了,我看他们的意思好像是想要退出乐队了。最近他们一直忙着自己做彩铃,呵呵,张扬就骂他们俗气,三个人差点儿就动手了。”,马可摊了摊手。
……
张扬挨了那一脚之后,**肿得成了紫黑色的茄子,走路都不敢走了。他整天就躺在病床上摸着裤裆直叫唤,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最后作身体痉挛状,遂尖啸一声——
马可没有一点胃口。他本想弹一会儿吉他,却发现自己没有心情去拨弄那几根琴弦,抬起的手竟然不知道该怎样落下去,他第一次感觉到,这把琴好重好重。
“你回去吧,我先上去了。”,韩雪佳冷淡地说,没有回头。
“不只是我,雪佳和杜辉也去了。看到你那个样子,你知道我们心里是什么感觉?”,白静的声音轻轻颤动。
“她大二的时候来了青岛,到我这里住了一个暑假。当时她就住在你们那座楼。”
当然,这次活动的主流还是好的。不容置疑,车主们是纯洁崇高的。这是一个指头与九个指头的辩证关系。瑕不掩瑜,这次爱心慈善活动无疑是伟大的,神圣的,团结的,务实的,圆满的,成功的。
“没关系,我又没打算嫁给你,哼!”,韩雪佳臭美地昂了昂头。
虽然台湾嚷嚷着要离家出走还想自己去私刻公章,
“最流行的一个传说是‘天秤的心愿’。宙斯先生为了纪念巴以停火和两伊问题的解决,还有正义女神与海神波塞冬的和好如初,就把随身携带的象征‘公平交易,和气生财’的电子秤往天上一扔,于是乎,就有了今天的天秤座。 ”,马可边说边做了个扔砖头的动作。
“也不是,就这段时间走了狗屎运。全kaoking的社会关系吧,不然的话,我们也揽不到这么多好买卖的。一般的地下乐队都很惨的。”,马可淡淡地笑了笑。
痛苦迷茫——
十一国庆节,马可他们大赚了一笔。
马可愣愣地坐在床上,时间在流逝,生命在燃烧——
“也就是那时候,他开始在酒吧唱歌,开始了漫长的酒吧歌手生涯。那段日子相当的辛苦,白天送货,晚上要去演出。老爹骑着摩托车送唱片的时候,经常忍不住就趴在摩托车车把上睡得口水直流,险些把小命丢了。他感觉太危险了,就辞去了那份送货的工作。”
“什么?难道不好吗?哎呀,辣椒多了,你想辣死我呀!”
“还他妈的没尿完呀?你喝多了是吧?撒泡尿还得他妈的蹲下?!不等你了,我先走了。”,马可醉醺醺地看了一眼韩雪佳,就摇摇晃晃地回了屋子。
“这段时间准备做些什么?”,韩雪佳抱着膝,坐在海边的一块大礁石上,马可坐在她的旁边。
阿都最大的特点就是高度近视,眼镜片的度数达到了四位数。只要眼镜一摘,立马就成了睁眼瞎。虽说如此,但他不喜欢戴近视镜,他只喜欢墨镜。他的一个梦想,就是买一条导盲犬,那样他就不必再用拐杖探路了。
“什么?”,韩雪佳愣了。
韩雪佳不禁闭上了眼睛。
马可要抓狂了。
韩雪佳和马可坐在操场的看台上,晚风非常清凉。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像正在接头的特务。
“我不知道。”,韩雪佳有些失落,低着头没有太多理会他。
自暴自弃——
看看,人家抛开了繁忙的工作,放弃了自己宝贵的休闲时间,凑到一块儿来搞爱心慈善活动,人家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素质!事实胜于雄辩,谣言不攻自破。
友情提示:不喜勿入!诸君若不愿意和林无辛搞科学研究的话,可跳过本段,直接阅读其后内容——
“给我一个女人,我可以创造一个民族!”
“等等我,咱们一块儿去,厕所在哪里?”,韩雪佳也踉踉跄跄地跟了出来。
生活?还是自己?
“我怕什么?!男人总不至于吃亏的!该出手时就出手!”
昏天黑地的一周忙完之后,马可才发现已经好久没有回小屋了。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韩雪佳了。
也许自己早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了。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他怎么那么废物?”
“不知道。”,
最难能可贵的是,阿都谦虚好学,更有鸿鹄之志。
窗外可以俯瞰这个校园,校园里的路灯已经点亮,夜色中的校园如此的宁静。
“上帝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在爱情磁场的作用范围内,两个恋人之间的吸引力,与其魅力的乘积成正比,与其间距的平方也成正比。
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九点了。
“什么基本国策?”,吴彦莫名其妙。
“他比我们苦多了。他是家里的老幺,家里人死活不同意他学音乐弹吉他。所以呢,估计老爹是少不了挨鸡毛掸子的。为了买一把吉他,他就自己去工厂打工,还做过轮渡的售票员,高雄市政府机关公务员,几乎什么都干了。因为每把吉他都来之不易,直到今天,迪克牛仔还保留着收藏吉他的习惯呢。”
韩雪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孩子会放弃一个如此留恋她的男人?
“狗屁!攒了钱当然先讨老婆!”,马可斩钉截铁。
“不要那样说自己了,开心些。别忘了,你是枫树,你会是个不平凡的人的,这是天意,你不想成功都难的,不是吗?”,韩雪佳笑着对马可点点头。
“呵呵,知道了,吴姐,您就瞧好吧!”
“白静刚才跟我说她去你那里的事了。她说感觉自己对你说的那些话太过分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情书的全文不再赘述——
由此可见,形势一片大好,自己的这次受伤绝不是国际国内的政治因素和阶级敌人或者**势力的无耻阴谋造成的。
第二天,马可惊喜地发现自己上报纸了。在一大堆车主们的特写照片里,马可找到了自己的一条左腿和半个后脑勺。唉,倒霉,记者们都把镜头对准那些笑逐颜开的车主们了。马可看了看新闻里列出的募捐成果:本次活动获得捐款总计1224.5元,另有车主捐献的两台二手的小型打印机,椅子三张。据悉这些款项和设备将在明天送往某某小学——
据说光租用这个停车场就花了一万块钱呢。看来富翁们为了献爱心,真的是付出了太多太多的心血和汗水,太让人钦佩了。
“好的,随后就到!”
韩雪佳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两条**的大腿搭在马可肩膀上,裙子都已经xian到了肚皮了。可这位平时的乖乖女还在一脸春色地摸着自己的胸,搔首弄姿地扭着屁股!嘴里还嚷嚷着“快,我要——”。
“嘿嘿,一个星期赚了300块呢,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啊,准得可怕,我估计是世界上最大的扫帚星,大乌鸦,谁要是嫁给我,估计会倒霉死的。”
天堂里的上帝正在伊甸园喝下午茶,听到了这两个神经病的话,也笑着看了看太阳——
7 迪克牛仔的故事
对过去的留恋?
“我操!”
“雪佳啊,你杀了我吧!浪漫的爱情啊,我来了——”
像一只正在躲避攻击的鸵鸟一样,马可把脑袋埋进被窝,高撅着屁股,努力地思考着——
自己是不是疯了?
马可jian笑两声,心头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等你攒够钱了呢?真的开面馆,卖面条?”,韩雪佳认真地问。
幸亏白静的及时赶到,否则那两个烂醉的色狼还不知道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呢。只怕现在孩子都快出满月了!
“我只是留恋过去的自己,我这种混蛋不会留恋任何人,除了我自己!”,马可的语气透着一股狂傲与冰冷。
“如果怎么样?”,马可有些奇怪。
“不要了。”
不只经济有了跨越式的发展,乐队的专辑也已经录制得差不多了。
“还可以吧,我都开始盼着早点考了,不然现在记住的那些,过段日子就又忘了呢!”
虽然国内一小撮反动分子总对政府政策说三道四,
以前,同事们说起男人,她总是不屑一顾,“哼!男人?”
当然,上帝是不会出现的。
“好男人应该事业有成,温柔体贴,有车有房。这个世界上有钱的男人不一定坏,没钱的男人不一定好,所以呢,还是嫁给有钱男人好一些。嗯,不要指望嫁给那些没钱的男人,他们可能会辜负你的希望的,也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成功。呵呵,到时候,人老珠黄再想改嫁,可就迟了!”,马可轻佻的语气有点刺耳。
“你怎么了?我在学校的操场,你过来吧,好吗?”,韩雪佳听出来了,这正是她所担心的。
“狗屁,我怎么知道!”,马可耸耸肩,就吹起了口哨。
“我发现你总是喜欢说自己是色狼呢。”,韩雪佳歪着头看了看马可,“为什么呢?”
“有的,所以我就惨了。传说,在那个没有打火机和手电筒的远古时代,普罗米修斯先生挺身而出,盗取了天上的火种带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人间,所以呢,宙斯这个小气鬼为了惩罚人类,就令众工之神用泥土作了世界上第一个女人,就是潘朵拉小姐,由于受到了诸神的祝福,她成为了最完美的女人。宙斯就让这个女间谍去诱惑普罗米修斯的大哥厄庇墨特斯。而潘朵拉不肯听从普鲁米修斯的劝告,就跟厄庇墨特斯成了婚。潘朵拉有个所谓‘潘朵拉的盒子’,里面装满了可怕的诅咒和灾难。由于太幸福了,潘朵拉总觉得生活中好像缺少了些什么,她的好奇心又太重了,结果有一天她就忍不住地打开了那个盒子,于是所有的病痛、战祸,灾难,诅咒,还有艾滋病啦,口蹄疫啦,环境污染啦,臭氧空洞啦,恐怖分子啦,乌七八糟的,都化做恐怖的幻象,飞向世界每个角落,从此人类便多灾多难。这就是天秤座的又一个传说了。”
“有个瞎子给我算过命,本色狼会在二十七岁时遇到我未来的老婆的。你说,她现在会不会正站在**城楼上等我呢?”,这家伙马上开始对着首都北京的方向想入非非了。
“啊——好舒服——”,韩雪佳被马可挑逗得意乱情迷了,她用力地扯了一下马可的裤子。
b,固定常量仅与社会发展水平及当时的爱情婚姻观念有关,不做讨论。
“散了也不错,也许lily和king说了我想说的话。”,马可苦涩地笑了。
一个星期下来,净收入9000块!马可的个人资产总额直接翻了一番,已经达到两万了。一周时间竟然赚了半年的钱!
“为什么呢?”
“哦,谢谢了。♀<a href="http:///book/11791.shtml">对心说爱</a>”,马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为什么?”
求婚者转过身,坏笑着看了看韩雪佳。
“black sky”便夜以继日地开始了“国庆节捞钱行动”,演出日程排得满满当当。马可嫌出租车不方便,乐队便直接包了一辆面包车。晚上在酒吧演出完之后,大家顶多睡两三个小时,便立刻扛着乐器和设备出发,在青岛市内一路狂奔,四处赶场。不知道的人,看到他们那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还以为青岛要地震或者闹饥荒了呢。
“怎么会这样呢?你厌倦吉他了?也许你只是厌倦了现在的生活。”
“还不是在北京有了新的女人了,就不要我了,我等了他两年多呀——”。
“我们当时还没开始的,仅仅是普通朋友。一直以来,我更喜欢的是她的一个好朋友,没想到后来阴差阳错,喜欢上了她,缘份真的是说不清楚的。”
她倒想看看这个大色狼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
“9000?”,韩雪佳吃惊地看着马可的手指头。
除了这把吉他,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呢?
生活中什么该坚持,什么该放弃,谁能说得清楚,辨得明白呢?
但这也足够他苦恼的了。
“十二厘米。”
“怎么样呀,可子?来捧个场?”,吴彦笑着问马可。
“小兔崽子,你别跑,你给我滚回来!”
也许连马可自己都不知道吧。
“人民英雄纪念碑!”
也许他还是舍不得这把吉他,也舍不得自己的兄弟。
张扬刚读完一半也憋得成了猪肝脸,顺着桌子腿,晕死了过去。
——不爱?
“中专毕业,别太难看,附:我温柔体贴,会做家务,有房有车。”
“不了。”,马可冷冷地说。
虽然小日本整天和咱们争钓鱼岛乱抢东海油气田,
“十厘米。”
前一段日子,马可带韩雪佳去参加了青岛本地几支乐队的一个聚会。
“啊?这不也挺顺利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当明星了。”,韩雪佳有些沮丧,看来这个小姑娘是唯恐天下不乱,恨不得让迪克牛仔再吃点苦头,命运再曲折坎坷点儿,才能满足她那猎奇的变态心理。
“那还差不多。”
为现在哭泣,
马可笑着扣上了手机,这个31岁的男人婆终于嫁出去了。
医生带张扬到医院的视听室,大屏幕上正在放映着一部日本色情电影,饭岛爱的。医生和几名专家围着张扬坐成一圈儿,开始记录病人的恢复状况。
“嗯,每次吃排骨米饭都吃得好饱哦!”,韩雪佳打了个饱嗝,用手拍了拍滚圆的肚皮。
“阿都会不会是汉代古墓里复活后偷偷爬出来的干尸呢?”
“以后你会留在青岛吗?”
“哼,我最烦的就是那个张扬,讨厌死了!”,韩雪佳一听到张扬,气就不打一处来。
“走,弟兄们,又**的有生意了!”
“不是了,呵呵,他老婆对她那么好呀?”,韩雪佳笑着问。
表面上越是安静的人,内心里就越有暴力倾向,心理学家是这么说的。
也许bohemian一旦失去了梦想,也就失去了方向。
这不,乐队闲着的几天里,就又接了一个活儿。
“没什么的。”,马可还是有些低落。
“那你认为爱情重要还是事业重要?”
治安因素?不可能的。
“怎么?天秤座不好吗?”,韩雪佳调皮地眨了眨眼。
“那怎么办呢?”
马可讨厌找零钱的等待,那纯粹是浪费时间。
“要啤酒?”
“你真他妈的能喝呀!”
“天哪——”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冲动——
虽然连马来西亚都肆无忌惮地霸占我们的珊瑚礁,
“不知道,乐队出了点儿问题。”
“我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迷jian了!”
“下辈子!”
马可更是饥渴难耐的样子,瞧他那副德性,就如同一只眼睛冒着绿光的饿狼,正要把他那罪恶的黑手,伸向韩雪佳这只洁白的小羊羔。这家伙正半跪在那里想要拖裤子呢!白静只看了一眼,脸就红了,马可的运动短裤内早已经雄姿英发,冲天而起,愣是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真恶心,别臭美了!哼,我去告诉她你是天秤座的大扫帚星!”
“你已经晚婚了,也要晚育哦。哈哈,洞房花烛夜,悠着点儿!”
“嘿嘿,和同学去打零工了。十一节好多商场搞活动,我去做礼仪小姐了。他们只招美女的哦,怎么样,我厉害吧?”,韩雪佳臭美地炫耀着。
虽然脑袋上还火辣辣的,马可也还是微微一笑的——
“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韩雪佳轻轻地说。
“我很少听你说起过她呢,她和你是怎么开始的?”
——爱?
这下白静可着急了。考虑再三之后,她就狠狠心关上了电脑——最近她又疯迷《人型电脑天使心》,抽出一点宝贵的时间去了马可的小屋子。
差不多云云——
韩雪佳下午懒得去上课了,便一溜烟的去了小屋。
“啊——你们干什么呀!”,白静破门而入!!!
“啊呀,讨厌啦,我的不准了,我才不是这样的呢!哼!”,韩雪佳撒娇地推开了马可。
“你烦不烦呀,哭个屁呀!不是还有我陪你喝酒吗?来,喝!”,马可拿易拉罐敲了敲她的脑袋。
两个人走在安静的校园里。
现在呢?看到单身男人,吴彦就两眼放光,“啊!男人!”
马可一口气读完这个活动的名字后,白眼珠子一翻就四脚朝天了。
不过,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人家吴彦就喜欢这样的。在她眼里,阿都文质彬彬,身上有古朴的书卷气,是难得的如意郎君。现在阿都在一所中学教语文,好歹算个知识分子吧。
流行音乐?还是摇滚朋克?
1,定律:
马可仔细地看了看满是赞助商的广告的活动宣传材料,在最下面的一行小字里,马可发现了本次活动的目的。哦,原来是要为一所小学募捐一批桌椅和办公设备,还要设立什么“宝马※#183;奔驰※#183;凯迪拉克爱心奖学金”。马可点点头,“不错嘛,有觉悟有爱心呀!”。
医生叹了口气,无限同情地安慰着张扬——
“你呢?”
马可他们的货车在车队最前方。一路上他们都在卖力地演唱着《我没有钱,我不要脸》。几个家伙一边跳大神儿似的唱着,一边还撒纸钱一般朝天空中散发着本次活动的宣传单。白色的宣传单漫天飞舞,弄得就跟出殡的似的。
“你认为爱情里最重要的是什么?”,韩雪佳笑着问。
“想呀,不过就算能出名又能怎么样呢!许多乐队和歌手往往在一开始还有点儿摇滚和朋克的精神,一旦成功了,他们很快就被金钱,美女,荣誉给腐蚀了,磨灭了棱角。他们的风格被人认可之后,马上就迫不及待的在商业利益驱动下转成了俗气的流行音乐,迅速地失去了锋芒,把曾经的punk精神忘得干干净净。这也没办法,有名有利什么都有了,他们还不满个屁?!没有了不满与反抗,自然也就没有了摇滚和朋克。他们失去了少年时的愤怒,失去了弱小者的无奈,失去了思考者的彷徨。他们的**成功了,灵魂却腐烂了。虽然他们手捧象征荣誉与成功的鲜花,但这却更像是为自己送葬的花环,因为他们本质上其实已经死了。没有人能抵挡世俗的诱惑,有些东西是难以抗拒的。何况许多乐队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追求名利,所以就更加庸俗媚俗了。摇滚?朋克?在中国早就都死掉了。”,马可苦涩一笑。
“滚你的,你不知道那旗袍开口有多高呢!大腿都lou了好多呢,那天风又那么大,弄得我都不好意思穿了呢。”
“什么都不想做,我要好好地休息半个月,正好练一下吉他,北京可是高手如云呀,就我现在这两下子,去了也是没希望的,呵呵。”,马可笑着伸了伸懒腰,语气里却透着一股轻松与自信。
“我怕什么呀,真是的,我又没有向她说出那三个字,我们现在还是好朋友嘛。继续稀里糊涂地暧昧着吧,反正我快去北京了。嘿嘿!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喽!”
“烤鸡头的味道怎么样?”,马可吸着鸡脑,含糊不清地问。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韩雪佳有点难过,他太容易就陷入这种狂躁的情绪了,这个男人的脾气已经变得不可捉摸。
“我很疲惫。”
“我妈做的酥炸菠菜,里面还有些酱。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吃的。”,白静的语气很柔和。
“人之初,性本善,素质教育要从胎教抓起!”
猛然间,他的小宇宙爆发了。
“有了呗!”,韩雪佳夸张地挺了挺肚子。
四年前——
无处寻觅——
“迪克牛仔?你的偶像?”,韩雪佳拿筷子夹起一个蛤蜊,小心地把肉挑了出来。
“这么惨?”,果然,韩雪佳喜上眉梢,故事终于如同她所想象的那样发展了。
“我们的生活虽然并不如流行音乐中表现得那么纯真美好,处处是爱情和友谊,大家都是好孩子,总是心太软,洒向人间都是情,即使伤害也是软绵绵的,酸溜溜的。但是,生活也终究不像摇滚和朋克所描述的那样,处处是战争,死亡,黑暗,贫困,压迫,痛苦。摇滚和朋克带有毁灭性的暴力倾向。也许生活不需要我们暴虐可怕,充满反抗与不满的音乐的。流行歌曲至少还能让大家感觉到虚幻的幸福,让他们安于现在的生活,但是我们的音乐却只能让他们狂躁,让他们造成破坏。我们自己却又不能保证,新的时代一定会比现在的时代更好。所以,摇滚和朋克,在和平安定的年代,永远只能是一群寂寞的地下爬虫。我对自己的追求已经动摇了。大家还是听流行音乐吧。”,马可自嘲地笑着,用手指在空气中划了个叉。
马可也明白,自己离某种东西也越来越远了。
“大专毕业,英俊潇洒,附:我温柔体贴,会做家务,有房有车。”
“你的呀,除了你的还能是谁的?”,韩雪佳妩媚一笑,满脸的水性杨花。
“你不是北京有个男朋友吗?怎么也真他妈的吹了?”
“真的?!什么时候?!”,马可乐得眼珠子都喷了出来。
“bohemian,呵呵,感觉自己老得好快,再有三天就二十七岁了,却还是两手空空。我是个失败的男人。”,马可黯然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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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你小子给我滚过来!这个流氓团伙的买卖是怎么回事?”,马可怒不可遏,一把抓过king就吼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都开始厌烦这些东西了。如果我是他妈的总统或者主席的话,我宁愿让人们听流行歌曲,古典音乐之类的,也不愿意选择摇滚和朋克。让老百姓听摇滚和朋克?那简直就是自杀!政治家们是不会那么傻的。不过,摇滚和朋克,也不一定是对的,这要看它是不是符合那个时代的社会需要。它带来的肯定是破坏,可能是革命的破坏,也可能是毁灭的破坏。”
“味道怎么样?”
“很空虚?不想出名吗?”,韩雪佳笑着问。
“操,哭得真难听,他不要你我要你——”,说着,马可就翻过身去,抱住了韩雪佳。
“不开心吗?”,韩雪佳低着头,轻轻地问。
“你去了?”,马可有些心痛,他当然明白那次摇滚音乐节上自己都唱了些什么歌了。自己光着膀子,浑身涂满猥亵的词语,鬼哭狼嚎一般地唱着——更准确的说,是疯了一样地嚎叫,那些不堪入耳的歌词,那种放纵暴虐的宣泄,对着台下狂妄咒骂,做出下流动作,那时的自己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也许自己可以去和白静争论那是硬核朋克,是她不懂得欣赏。但是马可却不敢去悖逆白静的这份真挚情谊,他知道白静希望看到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也许音乐没有错,而人却出问题了。否则,每次这样发泄完,自己的那种可怕的空虚与狂躁又如何解释呢?
“嗯——”
“哦,这样子呀,怪不得一屋子茶香呢!”
2,表达式:
两年前——
原来,这是青岛本地一个车友俱乐部组织发起的爱心慈善活动。他们纠集了六十名(号称一百名)宝马,奔驰,凯迪拉克汽车的车主,要搞一次“第一届中国(国际)青岛——宝马※#183;奔驰※#183;凯迪拉克世界豪华名车百名车主联合环城巡游爱心慈善募捐支持中国基础教育发展与科技创新暨首届(某某汽车润滑油)‘关注祖国未来,聚焦孩子成长,热心教育事业’大型社会公益活动”。
“没问题,呵呵,吴姐,你说我们唱什么歌好呀?《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还是《为什么你背着我爱别人》?”,马可坏笑着调戏起了老上司。
虽辨识不清红绿灯之三色变幻,此君却狂热崇拜f1赛车车王迈克尔※#183;舒马赫。所以呢,眼神不济的阿都总是和吴彦抢着开车,而且一握上方向盘他就兴奋异常,眼珠子通红通红的。他动不动就和人家疯狂飚车,大呼小叫的,把那辆破qq车开得像法拉利跑车一般飞快!更为可怕的是,他常常把方向盘一扔,任由汽车无人驾驶,然后就把脑袋伸出车窗外,朝着追赶他的数辆警车挨个儿竖中指,吐舌头,做鬼脸!每次都把吴彦吓得魂飞魄散,在一边直念“阿弥陀佛”。让阿都引以为荣的是,与交警的九次大规模环城追逐战,在大批警车的围追堵截中,他取得了五胜四负的不俗战绩,以寡敌众,竟然还略占优势。
“我呸!”
好像是贝克汉姆的老婆——“辣妹”维多利亚,马可想。
上次的活动,马可分到了1200块钱,心情不错的他就搞了次财务核查,大体算了一下自己的财产。
马可揉了揉眼睛,被门外叫卖的小贩吵醒了。
屋子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丢,就连桌子上的一百多块现金都还是一分钱不少地摆在那里。哪有笨贼会傻到辛辛苦苦跑那么远来敲自己的脑袋,却不拿桌子上的钱呢?更何况,假若他是坐出租车来袭击自己,那他岂不连路费都赔进去了?!自掏腰包,还分文不取?有了这么高的觉悟,他就不再是贼,而是雷锋。所以说,不可能的。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勾当,贼是不会干的。
“嗯,晚安——”
“烤鱿鱼串,嗯,好贵的,两块钱一串呢!”
这家伙歇斯底里地吼起了“万圣节”乐队的那首相当发泄的if i could fly,当然歌词是经过改编的。
“我们是高中的同学,那时候她很漂亮的,不像现在,都丑了好多呢。”,马可笑着望着那片海,仿佛回到了那段岁月,语气里竟有一种甜mi的幸福。
“什么东西?”
“操!”
“嗯——没什么。”,马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笑了,“就是对你起了歹心,有了点儿非分之想。大概是被你诱惑了吧。”
“我快去北京了。”,马可帮她倒了一碗水。
4,定律分析:
“医生!求您别说了——”,张扬一声凄婉的哀号,连医生都不禁潸然泪下。
“也许吧,我想退出乐队了。”,马可黯然苦笑。
“怎么样,爱情就是这个样子,够无聊吧,没意思!我们回去吧!”,说完他就扬长而去。
“我能——杀了你!”,韩雪佳飞起一脚。
“早他妈的吹了,吹了,吹了——”,韩雪佳说着说着就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马可已经有好久没有来过图书馆了,既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现在乐队解散了,不用疲于奔命地赚钱,也就想来看看书,放松一下了。
马可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早上醒过来,他只是感觉头疼得厉害。一摸,后脑勺上一个肿得老高的大包,生疼生疼的。马可怎么琢磨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狠狠淬口唾沫——
“啊——啊——啊——”
他们的小乐队除了在酒吧演出,有时候也参加一些“商业活动”。
难道自己真的也已经做出了选择吗?
“嗯?”,韩雪佳一愣,“我考研呀,应该会在青岛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废话,变出来的星星能像灯泡一样发光,肯定是用电的了!”
不过这轻松也不都是好事,至少他们的收入减少了。
马可不得不承认,吴彦是个勇敢的女人。
“哼,我还以为他多厉害呢!这么不禁打,早知道就不用叫你了。”,韩雪佳轻揉手腕,谈笑之间,流氓已然灰飞烟灭。
这次马可倒是搞清楚了活动的细节。
怎么感觉自己像在引诱未成年人,欺骗纯真的少女呀?那简直就是犯罪,是罪孽!会遭雷劈的!何况自己一无所有,肚子都填不饱呢!万一和韩雪佳不小心生出一堆孩子来,操,孩他妈呀,咱们哪有钱买奶粉呀?!
e,间距包括空间距离和时间间隔(注1),间距=空间距离※#215;时间间隔。
“我的妈呀!”,马可惨叫一声,接收到了。
这两年来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呢?
“讨厌啦!我是说真的!”,韩雪佳撒娇地揍了马可一拳。
毫无希望——
一年前,从阿都来青岛的第一天起,吴彦就把单身的他列为“a类甲等优先级”的考察对象。经过吴彦半年多循序渐进的引诱和怂恿,迂腐木讷的阿都终于开了窍儿。
“还能有谁呀!我第一个女朋——朋友。”,马可打了个嗝,又一罐啤酒下了肚。
“我也找到你的了。你看,白杨树,不确定型,外表精心装饰,不甚自信,偶尔会表现出勇敢的一面,需要处身于友好愉快的氛围,很挑剔,时常孤独,易产生仇恨心理,有艺术家的气质,是很好的组织者,有研究哲学的倾向,在很多情况下是可以信赖的人,对伴侣很重视。哎呀,危险呀,外表精心装饰?好虚伪呀!很挑剔,易产生仇恨心理?你也太恐怖了吧?”,马可笑着吐了吐舌头。
“六年前我也不小心打开了我的‘马可的盒子’,呵呵,灾难就开始了,我就被诅咒了。”,马可苦笑着自嘲。
“嗯,还好,杜辉怎么没来?”,马可把那些充满了少儿不宜内容的歌词放到了一边。
不过,当马可赶到的时候,却发现张扬痛不欲生地捂着自己的裤裆满地打滚儿,杀猪般地嚎叫着,真可谓生不如死,惨绝人寰。
虽然我国某海峡经常有美利坚合众国的航空母舰,
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白静也懒得再告诉她,点点头,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嗯?”,马可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人亲了一口。
12 潘朵拉的盒子
在引力场的作用范围内,两个物体间的万有引力,与其质量的乘积成正比,与其距离的平方成反比。
莎士比亚说——
思虑再三,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很快便又开始了往常的生活。
三年前——
“这样才对嘛,这才是枫树!”
昨晚上刚决定的事,马上就反悔了。
“他不是说‘坚持不一定成功,放弃就一定失败’吗?也许你该坚持的。”
“退出?或许是件好事,可能那种生活真的不适合你的。”,韩雪佳松了口气,也许这是她希望听到的决定。
“嘣!”
“你去北京干什么?”,韩雪佳擦了擦嘴角的水。
“我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自己买婚纱。反正现在租婚纱那么贵,还不如自己买呢,那样我就可以天天穿着婚纱了!”,韩雪佳一边幻想着一边吞了块儿上海烧龙茄。
“不不不,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学雷锋,做好事,我们从不留名的。我只简短说两句吧。首先,我要强调一点,我这个人不喜欢沽名钓誉。有的同志,在工作中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成绩,就沾沾自喜,裹足不前,甚至还为自己歌功颂德,四处炫耀,这是要犯错误的!历史会证明这一点。我们要踏踏实实为老百姓办好事,做实事,切实履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神圣使命,胜不骄,败不馁,开拓创新,继往开来,把个人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私的奉献中去。哈哈哈,我一向就是这么严格要求自己的。我的座右铭就是:爱民如子,两袖清风!我的那辆宝马车已经买了快三年了,到现在也还是一直开着。尤其是去年还撞了人,结果把车头都撞坏了,但我也没舍得换新车。车嘛,只是代步的工具,没必要追求太好。国家厉行节约,反对铺张浪费,领导干部要以身作则,艰苦朴素的作风绝对不能丢!我们要抵制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侵蚀,加强政治思想的学习。享乐主义是万万要不得的!我早就已经想好了,等我死后,把我的三套别墅全都无偿捐献给‘希望工程’,也算发挥余热,为党和人民作最后一点贡献,就当是我的最后一笔党费吧。我还打算捐献遗体给青岛医学院——嗯?哈哈哈,扯远了。言归正传,至于今天的活动,我只能说——我只是为我国的教育事业作出了一点贡献罢了。其实,这几年来,我一直都在默默的资助山区的孩子上学。但是我从来都是以‘一个教育工作者’的名义捐款的,没有留过自己的真名实姓。哈哈哈,我早就不止一次地说过了,我这个人是不喜欢沽名钓誉的!区区业绩,不足为外人道也,哈哈哈——”
“上梁不正下梁歪!”
马可他们难得地休闲了几天。
白静没有想到,自己的偶然决定,竟然挽救了两个失足青年。
恋人吸引力=固定常量※#215;某男魅力※#215;某女魅力※#215;间距的平方
“十一厘米。”
“对呀,我哭个屁呀,来,喝!”,韩雪佳爬起来,抹了抹眼泪,就又笑得跟个白痴似的了。
“一个好老婆——”,马可哭丧着脸说。
“哦,这里是吧?”,韩雪佳也蹲下了,就在马可眼皮子底下。幸亏第二天他们就都忘记了这件事,否则两个人估计都会疯掉了。
“那他也像你们一样?”
一无所有——
韩雪佳?
“这个丫头疯了是吧?她不懂事,难道我也——疯了,疯了,都疯了——”
“嗯,那段日子真的好快乐的,每天我都去到楼下等她去餐厅吃早餐,然后一起去打工赚钱,下午回来累了我就给她捶捶腿,有时间我们就一起到处去疯玩,我们总是在开着玩笑,总是在打闹,总是在傻笑,我们坐在海边搂在一起看日落,每晚都手拉着手在操场上聊天,在看台上抱在一起傻想未来,真的,那时候的她,好可爱好温柔的,我总是喜欢看她那贪睡的样子,我们每天都好快乐好快乐——”
最让马可他们兴奋的是,这些大款出手相当的大方。四个小时,五千块!乖乖,马可感觉自己一下子踩了狗屎。张扬更是一口一个“**真有钱,真有钱**”。
摊主是个中年妇女,她擦了擦手,就憨厚地笑着走过来招呼他们。
马可回小屋放下吉他,和韩雪佳吃过晚饭,就一起去了h大的图书馆。
最近酒吧停业装修,大概要持续一个礼拜的时间。
king和lily不屑地看了这两个死心眼的家伙一眼——
“搞什么三年一小便,五年一大便?!那会把人憋死的!”
10 一段遥远的回忆
白静只逗留了五分钟,却留给了马可太多的思考。
“嗯?什么?”,马可也压低声音,把脑袋凑过来,顺着韩雪佳的手指,仔细看了看那篇文章。
“怎么了?”,韩雪佳问。
“哇,爱情好伟大哦!”,韩雪佳发起了感慨。
可是,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烦恼不是,你瞧,马可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睡好觉呢。他的神经兴奋得如同上了发条,一闭眼睛,眼前就是一张张翻飞的百元大钞和自己同世界首富比尔※#183;盖茨亲切握手的镜头。最后实在没办法,马可就去药店买回一大堆安神补脑的中药丸子,捏着鼻子一口气吞下去半斤!药力发作之后,马可终于闭上了那两只闪着金光的眼睛。只可惜——他还是在不停地搓着手指头,这小子正在梦中清点钞票呢!
吴彦呢,如痴如醉地听了一个半个小时的诗朗诵之后,一把夺过阿都手里的玫瑰,然后稍稍作出一丝情窦初开的羞涩扭捏之态,假装红了一下脸,就立刻拉起阿都,冒着雨一路飞奔去派出所登记了。
“我更郁闷,我妈说今年寒假回家让我相亲呢。你说我郁闷吧?”,韩雪佳醉得都不会用筷子夹菜了,她直接用一根筷子cha了块儿豆腐,可惜塞到了腮帮子上。
恋人之间的吸引力如何计算呢?
“什么?!避孕套‘你我之间的感觉’产品发布会?大型洗浴中心‘南国佳丽’小姐亮相仪式?热烈庆祝‘美国万艾柯——伟哥’进驻本药店?啊?又一个黑帮的?‘老大,沉默是金,你要挺住!’民主声援活动?演出地点:青岛市中级人民法院?我操!”
“只是星座的传说嘛,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韩雪佳笑着问。
“习惯了,以前和第一个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开玩笑说自己是色狼,结果就习惯了。”
“喂,看,快看流氓。”,马可笑着朝警车里钻出来的几个大檐帽努努嘴。
“嘘,小点声哦,不要让女孩子们听到,不然她们就不敢嫁给你了呢!”,韩雪佳把食指竖在唇边,调皮地对马可说。
“棍棒出孝子,皮鞭出人才!”
“你去什么北京?!你去北京?你狗屁!你看看你写的什么烂歌?!你还是以前的你吗?!你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呀?!听雪佳说,你不会放弃那把吉他?我呸!你以为你是谁呀,这就是你的追求?!你看看你写的东西,你看看你的样子,你再看看你住的地方,你是个什么玩意儿?!你看呀!”,白静越说越激动,她一把抓过马可那些歌词,摔到了他面前。
的确是这样的!
“不像也没有什么不好呀!我正因为太像了,所以更郁闷的,偏偏是天秤座,好倒霉呀。”,马可笑着接过摊主端过来的馄饨,说了声谢谢。
于是,活动马上开始了。
“怎么?又发财了?”,韩雪佳刚刚下课,现在她已经开始做毕业设计了。
“算了,我不想回去。谢谢你们了,我该走了,我那几个兄弟还等我呢。吴姐,结婚了也别忘记咱国家的基本国策。”,马可坏笑着提起吉他就往外走。
原来如此!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打不成材!”
这道伤口,曾被苏梅的爱治愈,而现在呢?
“是啊,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老爹的原因了。不过说实话,我对他的音乐还是不怎么感兴趣,老爹的歌其实也都是商业味道了。♀<a href="http:///17/17033/">霸道总裁娇柔妻</a>但不管怎么说,老爹总算是唱歌唱得像个爷们儿,有阳刚气。不像某些一副太监嗓子的小白脸和亚男人,长得就跟涂脂抹粉了似的,一股刺鼻的奶油味儿。他们好像除了失恋就是痛苦,操,整天都哭哭啼啼的,就知道有气无力地哼哼什么‘谈恋爱,和某某某,俺的爱如潮水,难以抗拒你容颜啊。最爱你的人是俺,你怎么舍得俺难过呀?在俺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背着俺爱别人?别让俺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呀,想起俺们有过的从前,泪水就一点一点开始蔓延啊!唯一的答案,爱一个人好难呀,呜呜呜’——”,马可妖里妖气模仿着女人的样子,娇滴滴掐起兰花指,就捏着嗓子唱了一段流行歌曲大杂烩。
苏梅自己也成了这个男人心中更深的一道伤痕。
心情烦躁的他,抱起吉他就是一通狂弹,翻飞的手指,力道十足,每一击都凶狠毙命,几乎就是鹰爪功和九阴白骨爪!
“撒完尿,真舒服——给我酒,我要喝——”
“你不是说她考大学时去了南方吗?怎么不到同一个地方读大学,怎么分开了呢?”
不久以后,马可就听说,台东的妓女中,流传着一个可怕的饿狼传说,说什么青岛惊现中国第一猛男——
“你嘴里全是歪理邪说!不过这个传说不也挺好的吗?”,韩雪佳笑着说。
“啊?老板怎么给了他们那么多肉串呀!他们竟然也不给钱!”,韩雪佳看着那些扬长而去的警察们,愤愤不平。
他们去附近的超市买了整整一箱青岛啤酒,然后弄了几个下酒菜,就去了马可的小屋里。
“操,原唱比我还难听呢!那帮亚男人唱起歌来就跟个娘们儿似的,比女人哭还难听。要是光听声音,你绝对猜不出他们竟然是男的!老爹比他们强多了。”,马可自己总算是恢复了男儿身。
“那你什么时候和黄脸婆离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