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梳儿几个丫鬟跟在身后,他不能做什么,就暂时忍耐着,只和她说话分心。
“说说你怎么补偿我?”他看着她眼睛笑问,话里话外什么意思,谁能听不出来。
“侯爷说吧。”
“你真让我说?”萧旋凯看着她挑眉,“要让我说,说出什么来你就都得答应。”
“不行!”魏楚欣听着就马上反悔了,“那还是我自己说。”
“你说吧,我听着。”
魏楚欣想了想,“我给侯爷画一幅相。”
“接受了。”萧旋凯点头,“还有呢?”
魏楚欣就又想了想,“明天早上,我起来服侍侯爷更衣。”
萧旋凯也点头接受了,往下追问,“还有呢?”
“还有……”魏楚欣又较劲脑汁想了想,最后却是红了脸,蚊子嗡嗡般的声音说,“那加一次……”
“什么加一次?”萧旋凯在那懂装不懂。
“听不懂算了。”魏楚欣侧过头去,不好意思再和他对视。
他便又追了过来,对着她耳朵道:“一次不行。”
“那你想几……几次?”
“得把那天定下的标准都取消了。”
“不行,我……我不同意!”
“你是我婆娘,这事由不得你不同意。”
回到爱晚居,小丫鬟在里屋给铺被,魏楚欣和萧旋凯在外屋洗漱更衣。
柔软的帐子被人放了下,掖好门帘,房门在外由人关了上。
看萧旋凯的架势,魏楚欣就心知今晚上必定在劫难逃。
一时坐在外屋,找出她平时常看的药书,磨磨蹭蹭,装模作样的读了起来。
萧旋凯靠在里外屋之间的门框上,吹了两下口哨,在引起她的注意。
魏楚欣翻了一页书,无动于衷的当做没听见。
“这么用功,若是个男子,没准明年殿试,状元就是你了。”
萧旋凯就走了过来,一时将她手里的书下了,滚了一下喉结,道:“娘子还想让我等多久?”
魏楚欣也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还不等说话,就眼见着他将书案上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全扫到了地上。
将她抱放在案上,待她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已是不及了。
……
“不要了……”在这种时刻的求饶,一般都是无果。
“楚儿,喊我的名字。”萧旋凯说。
魏楚欣心说他这次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了她,原来是在这种事情上等着她。
有如无依的浮萍,如何飘动全凭他一人做主。
“不许闭眼睛,看着我,我要你把我记在心里。”他的话字字珠玑,凝练又有力。
“你是我的,说你在乎我,说你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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