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学的不行么,要不是如此长相,奶奶怎么会相中了他,想当年奶奶可是领着手头十万兵马投奔了爷爷的,若不是那十万兵,有没有现在的齐国还不一定呢。”
听的魏楚欣就不免伸手去堵他的嘴,“不许乱说的,当心隔墙有耳。”
“好。”萧旋凯点头,笑着咽回去了下话。
晚上他又翻墙来了爱晚居。
躺在一块,魏楚欣侧过头来同他说话,说说笑笑的,也便忘了分寸,一时环着他脖子让他抱她去书房取药书来看。
萧旋凯便是反手将她按在了榻上,魏楚欣抬眼,但见着他喉咙连滚了几下。
她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敢轻易的乱动,连话都不敢乱说。
喘着粗气缓了一会,萧旋凯就放开了她,犹自穿鞋下了地。
见他去外屋小榻上躺着去了,魏楚欣才敢活动,微微平了平气息,也披衣下了地,抱过枕褥到外间给他送来。
“躲你还躲不及呢,怎么又自己送上门来。”
魏楚欣懒得和他分辨,放下东西往里屋走,“当心染了风寒。”
不等他说话,她就又补充说,“若受了风寒你母亲势必要拿我试问的,本来她就不同意你留宿在我这里的。”戏法罗
腊月初九,这天吕福捎信过来,说是铺子的匾额已经做好,酒铺开张的日子也找人算好了,节前腊月二十这天正宜开张,来询问魏楚欣的意思。
魏楚欣便也点头应了,书了回信,仍让石榴假托买药而出府送信。
一时石榴回来,对魏楚欣道“姑娘别说,那吕福还真是一个会处事的人,我这一到那里,他又亲自给我倒茶哪糖果吃的!那牌匾做的也好,金亮金亮的,铺子里头上上下下雇了好些个人,大厅里,柜台前都布置的差不多了!”
魏楚欣笑听着石榴学着。
石榴就又突然想起来了,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来,递给魏楚欣,“这是那红曲米酒的秘方,吕福让我交给姑娘,说这么重要的东西,得由姑娘亲自保管。”
魏楚欣将东西接到了手里,石榴就不免道“早知道他会给姑娘,姑娘为什么还要让我提前去史老头家里要呢,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魏楚欣笑了笑,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也希望这是她多此一举了。
第二天是腊月十日,她的生日。
这天萧旋凯像往常一样,早起去上朝了。
为了避免腊月羊的生辰字,纳吉那日,她就将自己的生日往前谎报了一个月。
府中除石榴和梳儿外,还有一个人知道她的真正生日。
只是他好像也给忘了。
他也把她的生日给忘了,魏楚欣心里是有点淡淡的失落。
不过想着,前一段时间,她也不记得他生日,自己开解自己,一还一报,也没什么可失落的。
早上吃饭的时候,石榴刻意给魏楚欣拨了鸡蛋,有些事情不好说出来,就挤眉弄眼的示意魏楚欣。
魏楚欣笑着吃了一个,石榴就又拨了一个来,好说歹说的劝她吃。
耐不过她劝,魏楚欣就粘糖又吃了一个。许是孕期的心理作用,吃完后就觉得胃里恶心,只闷闷的又吐不出来。
这一上午就都不舒服,等到了中午,石榴朝外东张西望,忍不住就抱怨说“今儿是什么日子,难不成侯爷给忘了么,怎么还不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