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顺士也急得拿帕子擦出了一额头的虚汗:“快,快着人前去接应,怎这郎中还不过来!”
魏楚欣支开两人,坐在床边,伸手接过丫鬟取过来的针,快准的扎在了魏伟彬的人中穴上。
一针下去,那鼻子里流了不止的血,便一下止住了。
随后,魏楚欣吩咐丫鬟道:“拿热水巾帕来!”
沾湿了巾帕,给魏伟彬擦干净脸上的血,便又吩咐人煮一碗姜汤红糖水来,一会等人醒了,好让其服下。
这里县中的郎中才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一进屋见人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床上,没有大碍了。
魏楚欣让了位置,那郎中坐下复又给魏伟彬诊了脉,摸着脉象正常,不急不缓,不虚不滑显然是没事了。又眼见着魏伟彬人中穴上施的那一根绣针,正对穴位,针法老道,不偏不斜,不深不浅恰到好处,他行医看病几十年了,也由是有所不及。不免捋着胡子赞道:“这针法可真是太好了,敢问是哪位所为,在下也好拜会拜会!”
曾顺士和刘大眼见着魏伟彬是没事了,俱是松了口气,到这时也才反应过来,魏楚欣何时有这样的本事了!
魏楚欣断然是没有心情和郎中切磋医术针法,此时轻唤刘大道:“大管家,请随我出来一下。”
说着,魏楚欣便往屋外走,刘大跟在身后,等到了外面,魏楚欣停下说:“一会我父亲醒来,还得请大管家把姜汤红糖水喂他服下。”
几次和魏楚欣接触下来,刘大自然是知道魏楚欣的厉害,此时恭敬的应了下,但听魏楚欣后话。
魏楚欣便道:“先时和父亲实在是闹了些不愉快,恐父亲醒来后见到我不悦,便先带着张妈妈和石榴到云隐寺暂住了。”
眼见着魏楚欣说完话后便走了,刘大毕竟也是收过魏楚欣五百银子的人,此时多有表示想要帮忙的意思,“那三姑娘可是需要刘大做些什么么?”
魏楚欣定了定,回头看向刘大时略微笑了笑,“大管家要是方便,便请在父亲面前适时提一二句我为他诊病的过程,楚儿便是十分感谢了。”
刘大保证的模样,“三姑娘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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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楚欣回到屋里便让张妈妈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去云隐寺?”张妈妈听魏楚欣这样说,不免又重复了一遍。
石榴也道:“是啊,这才来,又去什么云隐寺?”
魏楚欣无奈的笑笑,“去云隐寺圆谎。”
到她挑明会医术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