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定了定神,一把将柳秀娥拉到了外面的屋檐下。
柳秀娥回想起先前看到的袋子还在老梁头后背的情景,所以听了柱子的话也不吃惊,只轻声问道,“男人还是女人?”
“当然是女人了!”
“噗——”柳秀娥掩面一笑,轻声说道,“你爹居然还干起了这种金屋藏娇的事情,是不是寂寞久了,托媒人找了一个老婆啊?那我不是要恭喜你有后妈了?!”
“恭喜个屁,那女人八成是他从哪里绑来的!现在身上都还捆着绳子了!”柱子一恼,直接一口唾沫吐到地上。
柳秀娥一个没忍住,大惊失色道,“啥——绑——绑来的?那不是犯法的事啊!”
这一道声音,直接穿墙过房,让马明辉和老梁头两人都同时听到了。
老梁头心一惊,连手都顾不得洗,丢了铁丝就从厕所里急急地跑了出来。
柱子听得柳秀娥的声音,急急瞪着她道,“你特么的声音就不能小一点儿啊?这事儿让外人知道了还得了?”
“我——我不是没忍住吗?嘿嘿,若你爹真绑了一个女人,那这还真是一件好事!”
“咋就成了好事了?”柱子有些不解。
柳秀娥将嘴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柱子额头上的眉毛渐渐舒展开,阴笑着问道,“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大逆不道啊?”
“这年月,有钱才是老大,没钱你啥都不是!”
就在两人嘀咕之际,老梁头快朝院子里的地窖口冲去,还没有掀开地砖,只瞅了一眼旁边的板砖,再往被砸坏了的大铁上一探,老家伙立即就明白了:自己的罪恶败露了!
气冲冲地走到两人身边,老梁头黑脸就问,“你们不是在城里开饭馆吗?今天跑回来搞锤子啊?”
“爹,城里生意不好做,我们打算回来跟你养鱼卖勒!”柳秀娥双手抱胸,阴笑着回了一句。
老梁头瞪了她一眼,揪住柱子衣领,拉到一边就急急问道,“地窖上的铁锁是你砸了的?”
“嗯,是我。”柱子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你都看到了?”老梁头心一紧,脸色更加难看。
“看到了。”柱子阴笑着点点头。
柳秀娥不失时机地走过来,插嘴道,“爹,绑架是犯法的行为,你不知道那是要坐牢的啊?您老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我——哎,我——我也不想绑她啊——”
眼泪在老梁头的眼眶里打了几个转后,这个老家伙慢慢地松了手,蹲下身来哭诉道,“我那天实在没忍住,就——就把她拖进了院子里,然后把她给睡了!”
原来,半个月前,一个女驴友到丰谷镇的老龙山爬山,结果下山后跟队友走散了;当时天色黑了,手机也没电了,这位女驴友经过老梁头家的家门口时,碰巧遇到老家伙从外面扛着锄头干完活回来,就乞求老梁头借手机给她打下电话;老梁头见女驴友长得好看,内心一激动,就把她骗到屋子里给强了;担心这件事被女驴友告了坐牢,这个老家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拴狗的铁链子将她绑了,关在二楼那间小屋里天天x侵。就连这几天来月事了,老家伙也没放过她。
不过不说,老梁头的身子骨就是壮实啊,都这把年纪了,精力还是如此旺盛!
马明辉在楼上听得老梁头的陈述,不由得将手中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怪不得进门时还看到垃圾袋里有带血的卫生纸,原来都是那个女驴友身上流的......还好她急中生智,用脚将一个饭碗和一个菜碗摔碎,才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