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的修为，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
灵王境，灵侯境，灵尊境……
境界一路跌，一路跌……
碧云宫主有点慌了，她忙冲上去，往左青鸾身上点了好几处，想延缓左青鸾修为的崩溃。
可是不行的。
修为的崩溃源于灵气的崩溃。
此刻的左青鸾，就像一个大布袋被人戳破了一样，哗啦啦往外漏气。
而且还不知道一处。
碧云宫主能堵住一处，可能堵住上百处么？
最后碧云宫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左青鸾变成一个修为为零的废物。
一如当年的凤舞……
“凤舞！”碧云宫主赤红着眸子盯着凤舞。
老祖点名要的人，现在竟然被毁成这样，碧云宫主都不知道自己回去后该怎么跟老祖交代了！
凤舞神色凛然，凝重而肃然。
没有笑，也没有悲伤。
她望着左青鸾，只淡淡问：“凤凰真血被废的滋味，如何？”
左青鸾死死盯着凤舞，眸中寒霜密布，宛若刀刃！
她要杀了凤舞！
她要杀了凤舞！
她要杀了凤舞！
左青鸾内心宛若疯癫一般，恨不得暴起，将凤舞剁碎成肉酱！
左青鸾所有伪装的善良和无辜都不见了，她现在只有恨，疯狂的恨！
碧云宫主盯着凤舞：“你是要找死吗？！”
凤舞淡淡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此言一出，顿时在场所有人看着左青鸾的样子，都不由的想到了当年年仅八岁的小凤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