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自是愿为二哥代劳。”
烙宇逸拿过了曲谱,也是大概的翻过了一二,当然他翻阅之时,一直都是心平气和,也是将里同的音符皆也都是记在了心中
能从净空法师手中出来之物,定然也都是不俗。
当然净空法法师手中之物,皆也都是有缘人才能得到,可能这本曲谱,本就应是烙宇逸的缘份,他自是感觉得心应手。
将曲谱拿到了香室之内,听着这寺中的晨钟暮鼓,梵音渺渺,烙宇逸的心也是静了下来,如同一片花瓣落下。
而后轻点涟漪。
他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琴上,那一曲也是随音而出。
烙宇悉就坐在一边,他端起手中的茶,放在了唇间,当是琴音响起之时,他手中拿着的杯子,也是不同的握紧了一些,而后渐渐的也是放松了下来。
直到烙宇逸终是一曲而终,而烙宇悉手中的茶也尽了。
“如何?”
烙宇逸问着二哥,他弹的可是好?
“好听。”
烙宇悉如此朽木之人,都能从中听出其琴技,而除了技之外,还有就是意,就如山中那一片轻雾而止,晨起的露,山中的清泉,还有昙花开放的那一瞬。
他竟都似是感觉到了。
当然隐于他心中那一抹不是太舒服的杀气,此时也是跟着淡了起来。
舅公果然没有骗他们,这清心音,确是能够克制住他的杀气。
烙宇悉与烙于逸出了寺门口,然后向净空法师一礼。
“多谢舅公。”
两人齐声谢道。
净空法师满意的点了一下头,也能看出来烙宇悉眉间的杀气确是少了。
“回去告诉给你们的母亲。”
净空法师仍是笑着,那笑尽善着,无人不喜,无人不爱,可又是无悲无喜……
而烙宇悉与烙宇逸自然也都是恭敬而站。
“大殿的地上突然多了一个老鼠洞,也是啃坏了半面的墙,还有金顶上的珠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叼走了一颗,寺中又是有了不少的小沙弥,未有适合他们的僧鞋,还有这加了人之后,山中的僧人的被褥也是要添添了。”
一旁站着的小沙弥,羞愧的双手合十低下了头,也是不敢抬半分的头。
能要银子要到如此理所应当,又是厚颜无耻的,他们师傅可是当今的第一人。
反正要是没了银子,就向朔王妃要,这一要,可就是十几万两,十几万两啊,当朔王妃的银子是挖金山而来吗?
论起要银子不要脸,小沙弥感觉他们师傅当称第一。
烙宇悉与烙宇逸自然记下了,还是一字不差的,都是记了下来。
当是他们回到了府中之后,也是如数的将此话转告诉给了沈清辞。
沈清辞抬了抬眼皮,也是对着身后边的丫头吩咐了一句。
“你明日让人给香觉寺那里,送上二十万两的银子,记的,送到那个老和尚的手中。”
是,丫环连忙的福身,自也都是记下来了。
主子波澜不惊,丫环也没有多少诧异,可见沈清辞到底将这银子有多么的不放在心上,至于问她这银子是不是从金山上面挖出来的。
其实也是差不多,这十几年间,她从娄家的香典当中,分出了百种香方,她自己做的香料到是少,也只是做上几味和香面来,而和香又是极易做成,可以说,她每年只需要做一月和香,便已是够了多家一品香而手,甚至有些东西,还是不需要和香,所以她大概就是在金山上面挖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