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多谢老夫人了。”白若竹郑重的朝老夫人福了福身子。
老夫人拉了她的手走到暖炕边坐下,笑着说:“这是应该的,不过是句公道话罢了。听说你二哥在学宫里也被影响到了,希望今日之后那些流言蜚语就能平息了。”
“托老夫人的福,肯定很快会好起来了的。”白若竹笑了笑说道,不过她很快话锋一转,说:“老夫人,我那日给二小姐诊脉,发现她有心疾,还是娘胎里带来的。”
“什么”老夫人脸色大变,“你确定”
“那日二小姐在场,我没敢说出来,有心疾的人最怕受刺激,只好今日找到机会私下跟老夫人说了。不过二小姐目前并不严重,调理的好了便不会轻易发作。”白若竹说道。
“我并不擅长治疗心疾,老夫人不妨寻找擅长此症的大夫,早些治疗,或许二小姐一辈子都不会心疾发作。”
老夫人半晌没说话,有些唏嘘的说:“那孩子打小身子就有些弱,去不想是有娘胎里带出的病症,以往竟然都没发现,家里那些大夫都是干什么吃的”
白若竹听了急忙说:“老夫人也怪不得那些大夫,二小姐的心疾小时候很难发现,甚至根本没有此症状,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心脏上的缺口才会表现出来。”
老夫人听了这才收起了怒火,又问了白若竹一些事情,这才放了她离开。
白若竹出了孟府,走到路口坐了魏三的马车,返回了家中。
当天,没人再来喊她去教课,她乐得跟家里人商量起铺子开张的事情,到了第二日早上,她被许兴接去,也该是考核那四名大夫的日子了。
等她去了小院,发现孟良升也到了,而那名胸口有巨大伤口的侍卫也被带到了,他气色好了许多,看样子有好好吃药和休息。
侍卫一见到白若竹就单膝跪地,抱拳朝白若竹行礼,“多谢白大夫救命之恩”
白若竹不在意的摆摆手,说:“举手之劳,你把伤口给他们看看吧。”
侍卫到底是年轻小伙,想到白若竹是女子,拉开胸口衣襟的时候不由有些脸红,但想想自己胸前的伤口都是人家白大夫缝合的,自己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啊便坦然了许多。
那四名大夫都好奇的凑了过来,凌珊盯着人家侍卫的细皮嫩肉,不敢置信的说:“这是马上要长合了太快了吧”
白若竹指了指有些地方的线已经没了,说:“这里伤口愈合的最好,羊肠线已经溶掉了。”
说话间,众人眼睁睁的看到相近的地方,一小截羊肠线脱落,就好像缝针没绑好,线开了一样,可再仔细看,下面的伤口基本愈合了。
白若竹示意侍卫把衣服穿好,又嘱咐道:“别看表面长好了,内里可没这么快好,而且新肉最嫩,还得注意,别以为线掉了,伤口就不会绷开。”
侍卫听了急忙点头,说:“属下一定谨遵医嘱。”
“好了,开始考核吧,孟大人有找到需要救治的伤患吗”白若竹看向孟良升问道。
孟良升朝一旁的侍卫示意,很快有四人被带了进来,只是四人猛了眼睛,看不到任何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