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那边,那位王夫人已经被找来了,她是个大约四十岁有些胖胖的妇人,因为眉眼弯弯,说话就有些带笑的和善劲。
“见过大人。”王夫人朝吕明朗行礼。
“邓氏说你看到过她在花想容买腰带,你仔细看看这条腰带可是你那日见过的”吕明朗让人把腰带送到了王氏面前。
王氏拿着腰带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看得时候她不住点头,“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我还说这红珊瑚珠子颜色真鲜亮,搁我们年纪大的都不敢用呢。”
邓氏眼中闪过希翼之色,觉得自己胡乱攀扯出的人有效了,只可惜她还没来及高兴多久,就听到王夫人又开口了。
“不过大人,这腰带不对啊,我那日看到的可都是上好的珊瑚珠子,这上面怎么是假珊瑚还有啊,我那日瞥了一眼,看到侧面有一处不知道被什么给刮了,我以为是这位夫人手上戒指刮到的,也就没多提。”
王夫人说着把腰带来回翻转着看了一下,“可这条腰带上没有被挂的痕迹啊。”
说到此刻,案情已经明了了。
吕明朗惊堂木一敲,厉声喝道:“邓氏,你诬告她人,该当何罪”
邓氏吓的腿一软,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大人,冤枉啊,一定是王夫人被白若竹买通了,在帮她做假证呢。”
王夫人听了露出不屑之色,“我不需要帮任何人做假证,不过说实话罢了,像我们这把年纪的夫人,怎么会看不出这种程度的假珊瑚”
吕明朗也一拍惊堂木,大声说:“人证是你提的,甚至白氏根本都不知道此人,如何买通了她你莫要狡辩,速速从实招来,也免得多吃些苦头。”
“求大人替民妇和花想容主持公道,民妇只求知道幕后是什么人主使的,为何要如此害我”白若竹说着脸色越来越冷,“还有前几日花想容发布会时,要害死孙吉,诬陷给我们的张氏,这两人怕都是有些来头的。”
吕明朗还在让人查那个张氏,虽然是查出了些东西,但他自己都知道是小鱼小虾,所以一直没有结案,白若竹这么一提醒,他更加觉得这件事有蹊跷,或许跟那桩案子有联系。
最后吕明朗将邓氏收监,说会好好审问一番,那意思是肯定要给邓氏用刑了。
白若竹朝吕明朗告辞,离开了衙门。
那名王夫人快步跟了上来,笑呵呵的说:“白姑娘受委屈了,花想容的东西怎么样,我们这些熟客都清楚的很。”
白若竹急忙朝她福了福身子,“谢谢夫人,今日要避嫌,改日你到铺子来,我定要好好谢谢夫人的仗义直言。”
王夫人笑的格外的和善,“谢什么,应该的,那我先走了,改日聊。”她说完就走,结果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回头说:“白姑娘可有位好夫君啊。”
白若竹愣了愣,刚想再问问什么意思,可那王夫人已经转身上了马车。
王夫人说的夫君是江奕淳这里还有他什么事吗白若竹猜不准,就想赶紧找江奕淳问个清楚。
这时候街那头传来孩子咯咯的笑声,白若竹顺起了耳朵,那不是她家蹬蹬在笑吗
“好像蹬蹬在那边,我们过去看看。”白若竹对来福嫂和桂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