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们可怎么活啊,这个养鱼场坏了,我们都陪不起啊。”
“申管事,求求你了,和东家说一声,帮帮我们吧。”
“老天爷这是不让我们活啊,为什么要给我们弄来这么大一个贼偷啊。”
跟在老仙民身后,云流岗的几个村民一起跑了过来,跪在申品忠身边,嚎啕大哭。
和黄梨庄一样,前几年魔族大军压境的时候,云流岗的大部分村民也被焦府迁移走了。
不过,和黄梨庄不一样的是,焦府往回迁移百姓的时候,云流岗村至少有一半的村民已经迁回来了。
黄梨庄的村民回来之后,农田里一颗粮食都没有,全是荒草,他们回来晚一些,对生产没有多大的影响。
云流岗的养鱼场里却是养着活鱼的,先把云流岗的村民迁回来,可以马上投入生产。
可现在,这个村子突然遭贼了,而且,贼人似乎还把养鱼场给破坏了。
“李捕头,你们有什么线索吗?”申品忠脸色凝重地问道。
按理说,这个云流岗村挂的可是“焦府”的牌子,贼偷把手伸进了,已经是在挑衅焦府的威严了。
而且,你偷鱼就偷鱼呗,为什么要把养鱼场给破坏掉呢。
难道是因为互相竞争的关系?申品忠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鲜肉价格暴涨了呢,鲜鱼的价格是不是也应该跟着涨价呢……
李捕头思考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说道:“申管事,我们已经把案发现场看过了,估计贼人作案时间应该是在凌晨,在寅时和卯时之间……养鱼场被破坏的地方有点多……水底下我们还没有下去看过,正在安排。”
“也就是说,这里昨天还是好好的?”申品忠问道。
“对对对,昨天晚上还是好的,老汉我亲自带人巡视过的。”那个老仙民擦了擦眼泪,“那十万斤鲜鱼,可是今年的租子啊,老汉怎么会不用心呢。”
可是,再用心也没用啊,那天杀的贼偷竟然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面,把十万斤鲜鱼给偷走了。
更可怕的是,贼偷还把养鱼场给破坏了。
云流湖很大,按照仙国官府的规定,这口湖属于公共领域,并不是私人的财产,沿岸的土地才是私人所有的。
云流岗村就是焦府的领地,已经有很多年了。
焦府在云流湖的湖底,埋下法阵阵基,设置了一个巨大的法阵,建造了一个面积很大的养鱼场,然后,雇佣一些仙民来养殖各种鱼类,为焦府提供鱼肉。
这些养鱼的仙民一代代传承下来,就发展出了现在的云流岗村。
后来,还有其他的私人或者组织,学着焦府的样子,在云流湖旁边办起了规模不等的养鱼场,形成了这颗星球上的养鱼业。
“李捕头啊,这件事,你们……你们一定要尽点心啊。”申品忠听到这样严重的坏消息,心里其实已经慌了。
看来,今天在云流岗村是收不到租子了,可这是小事。
养鱼场被破坏,事情的性质已经变了,这才是大事。
申品忠只是一个普通管事,无权做主的,必须上报给焦茵仙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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