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围观群众,都感觉到很奇怪,包括公孙婉,也觉得奇怪:这杨翦搞什么名堂啊?
段印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马上降落在地,离杨翦还有十丈距离的时候,就大声问道:“杨翦,你鬼鬼祟祟的做了什么?”
“哼!我哪里鬼鬼祟祟了,我光明正大的挑战你,顺便把过程记录下来,当作灵符阁的符篆用法教材啊,哈哈哈!”
杨翦把苍穹霸主往地上一杵,叉着腰对段印回答道。
“记录下来当教材?”
段印和观众们,一开始听到这句话,还有点疑惑,然后再一想,就想通了:感情那几位灵符阁的修士,是躲在暗地里记录影像的啊。
“哈哈哈!”一些想明白的观众,开怀大笑起来。
“段公子为玉鼎宫做了很大的贡献哦!”一位观众大声喊道。
“是啊是啊,未来玉鼎宫灵符阁的基础教程,段公子的英姿,每位弟子都能欣赏到了,哈哈哈!”
段印听到了旁边群众的嘲讽,但是却又没办法发作:杨翦是谁,祖师爷的弟子啊,太上长老们都不敢管,自己的爹娘肯定也不会管了,呜呜呜……
“好啦,你的储物袋我就不要了,但是你也别想我会交出那些影像,除非你打败我!”
“那我现在就挑战你!”段印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行啊,我这里还有几张用极品灵砂制作的符纂,你要是想再帮我测试一下,我会很乐意的。”
杨翦说完,从口袋里取出了几张符篆,上面符文纹路流转的灵气能量,让旁边的观众们大吃一惊。
“极品灵砂是什么?”一位观众懦懦的问身边的人。
“傻瓜,就是用极品灵石磨成粉来画符篆用的灵砂!”另一位观众解释道。
“极品灵石?难怪杨翦的保护罩那么厉害啊!”
众人恍然大悟。
“段公子,你考虑清楚了没?”
杨翦扬了扬手里的符篆,然后说了一句让众人目瞪口呆的话。
“你可要想清楚了,在玉鼎宫,我师尊的身家都没有我多,哈哈哈,我就是要拿钱砸你,欺负你!你能怎么样?”
众人一听,傻眼了,在玉鼎宫,祖师爷的身家也没杨翦多?
后来仔细一想,众人也就释然了:祖师爷只是法力分身下界,哪里会带什么财物下来啊,这么说来,杨翦确实很有钱啊!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杨翦又抛出了一个更大的消息,于是有人开心,有人郁闷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咯!以后在这玉鼎宫,只有我杨翦一个人能叫公子,只有我一个人能当纨绔,其他的人,要是被我听到还在叫什么公子、什么少爷的,就等着我来挑战吧,哈哈哈!”
众人一听,没有背景的弟子们哈哈大笑起来,高呼:“杨公子好!”
人群里的那些公子哥们,都灰溜溜的走了,而且是拿折扇遮住了脸面走的,他们想赶紧回家,找爹妈商量一下,赶紧给自己取个道号。
公孙婉也悄悄的离开了,心里却是在想:很快,玉鼎宫就会因为杨翦而改变了。
很快,杨翦的话就在玉鼎宫传开了,大家见到他都不再喊“杨翦弟弟”了,而是喊“杨公子”,杨翦见人就叫哥哥姐姐,完全没有纨绔公子哥的觉悟啊。
长老们也乐意杨翦收拾那些不成器的后辈,唯有女眷们在到处奔波,想给儿子或者孙子讨个公道,可就是没人出来管这事。
玉鼎宫低修为的弟子圈里,风气得到了好转,因为又有好多个公子哥被杨翦收拾了,星云宫大厅里挂满了储物袋,上面都有牌子写明是哪位公子哥所有的。
杨翦则是在最近的日子里,除了日常的训练外,大多数时间都泡到灵符阁里了。
本来杨翦还想改进各种灵砂的成分比例,以增强符篆的能量转化效率,后来一位灵符阁的长老说了一句话,就让杨翦改变了主意:“符篆之术学到高级之后,就可以凭空画符,灵砂其实只是让低阶弟子熟悉符篆的画法为主的。”
既然以后是用不到灵砂来画符的,那现在需要用到多少张,再画多少张吧。
这一天,杨翦还是呆在灵符阁,他现在来灵符阁,是让灵符阁的元婴修为的长老,帮忙融合极品灵砂所画的符篆的,毕竟防御符对现在的杨翦来说,实在是太重要啦。
“曾哥哥,这一叠符篆,我都帮你画好了。”杨翦把一叠符篆拿到了曾于明的书桌上。
“多谢杨公子!”曾于明站起身作揖行礼。
“哈哈哈,哥哥你就别跟本公子客气啦。”
“哈哈哈!”曾于明也笑了起来。
“笃笃笃!”
先是敲门声,然后就是开门声,杨翦回头一看,就看见汪秀儿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汪姐姐好!”杨翦打招呼,然后就看清楚了跟在汪秀儿身后的人,居然是司徒芳柔!
“弟弟,司徒小姐找你有事,我只好把她带来了。”汪秀儿有点犹豫,也不知道把司徒芳柔带来是好还是坏。
杨翦正准备询问司徒芳柔为了何事,就被司徒芳柔的举动吓住了。
司徒芳柔走到杨翦面前,直接就跪下磕头了:“杨公子,求求你,收留我吧!”
“啊!收留你?”杨翦觉得莫名其妙:“你不是好好的呆在这玉鼎宫的吗,为什么要我收留你啊?”
“呜呜呜……”司徒芳柔却是直接大哭了起来。
“喂喂喂,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啊,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揍他一顿!”杨翦上前,试图劝说司徒芳柔,结果就又说错话了。
“呜啊呜……呜呜呜!”司徒芳柔哭的更厉害了。
杨翦只好求助汪秀儿:“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汪秀儿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当初司徒芳柔求着自己,想来找杨翦,她就觉得很为难,认为这件事情不大可能成功的。
“芳柔,先别哭了,还是先起来吧,你这样子,让杨翦很难做的,也让我难做啊。”汪秀儿把司徒芳柔拉起来,然后找了张椅子让她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