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书完全没有想到等待她的是这种结局,她立刻尖着嗓音开始喊道。
“不!绝对不可以!”
“我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儿,我的父亲是沈部长!”
“陆司寒,你不是非常需要我父亲的帮助吗?”
“你放过我,我替你和父亲说话!”
沈子书的手指就是她的生命,一旦手筋挑断,她未来怎么扛枪,怎么从事军事方面的工作?
姜南初有些为难的看向陆司寒。
“如果对付沈子书,给你引来麻烦,我们算了。”
“反正误会已经解释清楚,我们把她赶出去就好。”
姜南初拉拉陆司寒的衣袖说道。
他已经为她得罪太多位高权重的政客,比如冯青青的爷爷,翟薇的父亲。
“沈承,我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为什么还不动手?”
“既然敢把她绑到这边,我就敢承担后果!”
沈承知道先生已经下定决心,随即拿出一把尖锐的剪刀。
剪刀上面存留着血迹,肮脏不堪。
“滚,你们全部都滚!”
“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
“啊!”
幽森的牢房,伴随着一道凄厉的尖叫声,剪刀已经狠狠扎进手背,沈子书努力考进军事学校的成果通通白费。
姜南初以为陆司寒只是吓吓沈子书,听到她的劝说,找个台阶下去,没有想到他真的敢这样做。
幽暗的灯光下,将陆司寒英俊的容颜隐藏住一般,格外危险。
姜南初完全无法将这样的他与温柔的他联系到一起。
“如果感到害怕,闭上眼睛,我抱着你。”
“欺骗我的代价,就是这样,不让她长教训,怎么能够学乖?”
沈子书一开始能够叫唤几声,但是后面真的太痛苦,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如同死狗一般晕过去。
刑罚结束,姜南初随意一瞥,看到地面流淌下来的血迹,立刻扑进陆司寒的怀中。
陆司寒自然是格外享受姜南初这样的投怀送抱。
两人回到房间,发现陆司寒的主治医生已经等候一个小时。
“陆先生,我们之前约好的今天要做复查,我必须看看您的伤口愈合的怎么样。”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进来看吧。”
这是姜南初第一次看到陆司寒的伤口,就在左侧腹部偏下,上去五厘米就到心脏处。
尽管现在已经平安,但姜南初仍旧心疼,甚至完全不敢想象陆司寒中弹,孤孤单单睡在病床上面,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恕我冒昧,这位姑娘的名字是不是叫做南初?”
“没错,可是医生怎么认识我的?”
“因为陆先生几次昏迷喊的都是南初,我想不知道都难。”
“果然呐,南初一来,陆先生身体愈合的速度开始加快。”
“我看南初才是陆先生的救命良药。”
医生笑着说,前前后后陆司寒一共发烧三天,伤口溃烂两次。
医生原本想着今天要使用抗生素,想不到伤口奇迹般的愈合。
姜南初被医生一通调侃说的脸红。
“伤口能够愈合就好,我先去给医生倒茶。”
“张医生,我妻子脸皮薄,不要拿她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