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林听到这话,额头冷汗更加不停冒出。
记得曾经已经警告戴礼,千万不要做出伤害夫人的事,千万不要阻止先生夫人恩爱。
他倒是好,要么不做,一做就是直接逼走夫人。
先生好不容易遇到夫人,好不容易寻到一个理由,能将夫人绑在身边,如今事情变成这个局面,先生绝对不会放过戴礼。
“祝林,先把你枪给我。”
陆司寒说出这话,不带一丝情感,看着戴礼那种眼神,好像正在看着一个死人。
他可不缺忠心,他缺南初!戴礼咽下一口唾沫,迷茫看着先生,直到现在他也不解,不过就是一个替身,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先生,请您看在戴礼全心全意,忠心耿耿份上,饶他一次!”
“而且我们现在最该做的事情,就是立刻去查航班,夫人离开之前肯定要和舞团成员告别,所以动作不会这么迅速才对。”
祝林慌里慌张开口,生怕先生真的一个冲动,直接当场枪毙戴礼,毕竟他与戴礼共事三年,情分不浅。
“如果南初还在,死罪可免,不然,戴礼你该做好死的准备。”
话音落下,陆司寒一把扯开手背吊针,不顾病情严重与否,直接下床离开病房,前往机场。
戴礼被这一通警告,吓的软软瘫在地上。
“到底做错什么,这个女人就是红颜祸水,难道我有说错?”
“先生这才和她相处多久,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等到陆司寒离开之后,戴礼愤愤的说。
“戴礼和我出来,我们聊聊。”
顾忌少爷在场,祝林一把拉过戴礼来到外面。
“不是替身,傅南初就是先生消失整整四年,魂牵梦萦那位妻子!这件事情不容置疑,因为已经做过亲子鉴定!”
“所以你的情谊算什么?”
“夫人十八岁跟在先生身边,当年Y国之旅先生遭遇暗杀,掉落悬崖,正是夫人死死拉住他的手臂,当年前任议长阁下遭遇埋伏,夫人上前为他挡住子弹,只为前任议长阁下他是先生唯一亲人,二十岁那年,夫人大出血仍为先生生下儿子。”
“你来说说,你的情谊能否比上?”
戴礼被这一通教训,脑袋一片空白。
良久他才张张唇瓣,开始说声。
“这——这我哪里知道她是夫人,明明四年都是不曾露面,我还以为只是长得相像而已。”
“你的以为,如果真让先生就此错过夫人,谁都不能饶你!”
祝林说完,同样朝着机场赶去,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戴礼说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毕竟当年那些轰轰烈烈,他不是见证者,根本没有切身体会。
过去很久,戴礼才有力气恢复思考,事情都是他在招惹出来,自然也要他来解决。
“你们照顾少爷,就在医院等着。”
戴礼说完,同样匆匆离开。
祝林跟着陆司寒前后脚一起抵达机场,机场内部人潮涌动,想要找到南初行迹真的很难。
“先生,这是刚才调的帝都飞往W国航班信息,夫人的确购买机票,而且五分钟后就要起飞。”
“来不及,根本来不及。”
“五分钟,想在几万人次当中找到南初,根本不能做到。”
陆司寒显出颓废一幕,原本他的伤口就是没好,现在这样一通乱跑,整个人都是虚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