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广兴甥舅两人卸下心中之事,也累了,躺下很快就睡着了,一觉到天亮。</p>
天刚刚蒙蒙亮,方默南洗漱过后,看着雨滴打在窗户上,淅淅沥沥地雨不紧不慢地下着。方默南就去了健身房,“早啊!贺大哥!”原来贺军尧拿着哑铃已经在晨练了,看着额迹上露出的汗珠显然练了一会儿了。</p>
“早!”贺军尧看着她道,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p>
方默南站在跑步机上,调好速度后,开始慢跑。</p>
方默南侧头看着贺军尧举着哑铃锻炼,穿着黑色的宽大真丝睡衣,虽然全身包裹的严实,一举一动间,彰显着男人的刚阳与霸气,一头黑亮的头发利落的竖在头,汗水润湿的黑色的发丝,细长的睫毛沾着几滴汗珠,在运动之间悄然滑落,有些顺着锁骨滑进衣服里……</p>
黑色的眼眸略带水汽,朦胧的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一时间性感撩人,因为运动而微红的脸颊,刀削般凛冽而严肃的五官透着一种凌人的气势,非常的诱人……</p>
方默南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他被睡衣遮挡住的肌肤,黝黑的肌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训练的关系虽看上去瘦削却很精瘦,肌肤紧致有弹性……</p>
睡衣的头一颗扣子没有扣上,眼神控制不住的顺着领口往里看,似乎还能看到那抹粉红……</p>
打住!方默南的眼神回到了他的脸上。</p>
贺军尧只抬袖随意擦了一下,一抬眼恰与方默南的目光相对。那纯黑如墨的目光令方默南一怔,方默南好像做贼心虚似的,脸颊蓦地微微一热,下意识偏转过头去,不敢再看。方默南心下松了口气,好险没有在紧盯着人家胸前看。不过这回却感觉得到他的目光注视,不知为何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看让方默南顿时觉得心慌起来,在跑步机上的手脚都变得有些僵硬了,差儿没被跑步机甩出去。</p>
方默南默念着清心咒,调整了一下。总算恢复过来。</p>
“噗嗤……贺大哥这老师可不称职。无故已经旷课一个月,这‘学生’不造反。”方默南打趣道,闲恬的微笑却又带着狡黠,让人温暖又让人难以琢磨。</p>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贺军尧一本正经地道。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嗓音浑厚。听着觉得很舒服。</p>
“噗嗤……”方默南侧过头,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笑容。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这笑容沁人心脾,看着让人舒服。</p>
粉嫩的脸颊上因晨练渗透出一抹健康的红晕,一对明亮俏皮的眸子灿若朝阳。眉眼娇俏,调皮地看着他。“你这老师当的怪容易的。”</p>
“容易?”贺军尧低吟道,“思想固执是很难在一朝一夕中改变的。”他想起那些固执倔强的老头儿就脑仁儿就疼,他们浴血奋战,疆场上杀出来的,自认老子天下第一,没人能打得过。</p>
人好汉不提当年勇,可他们偏偏喜欢拿出来晒晒,让毛都没长齐的一个娃娃能讲些什么?虽然这娃娃也上过战场,执行了那么多的秘密任务,可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仍然不可以和他们媲美,毕竟他们可是打了一辈子的仗。</p>
“那就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纸上得来终觉浅,还是真刀真枪的干。军队是靠实力话的地方。你有本事他们就尊重你,你要是没能耐你的日子会很不好过。”方默南眼神闪闪发亮,挥挥拳头道。</p>
贺军尧若有所思,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p>
“哎!据部队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六个月之内你是畜生,一年之内你是孙子,一年之后你就是老子。”方默南俏皮地眨眨眼,好奇地求证道,声音清润悦耳。</p>
贺军尧地动作停顿了一下,瞥了方默南一眼,继续晨练,话糙理不糙,“想要活着,必须经过艰苦的训练。真正的战场比想象的还要残酷。”</p>
“嗯!这倒是事实。”方默南头,到部队乖乖听班长的和老兵的,不好听乖乖装孙子没人会成天找你麻烦,毕竟人家不是变态不会有事没事去挑你的刺的,还有训练一定要玩儿命,千万不能偷懒磨洋工,那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战场是讲实力的地方,掺不得一儿的假儿。</p>
要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训练没法达标,老兵们多就是加强你的训练量直到达标为止,但你要是不用心的话,不好意思那些兵痞会把你揍的很惨,打你是为你好。</p>
“你们训练新兵的时候,有没有以高压冷水冲击刚刚从沉睡中醒来的士兵,有没有背着0公斤沉重包袱的士兵在浑身湿冷的状态下匍匐前进,姿势稍不正确就会遭到教官拳脚相加的“调教”。而一夜奔波之后的第一顿早餐,竟是被暴晒了三天的干硬馒头。在没有水的情况下,馒头干如沙土难以下咽令人窒息。泥潭摔跤项目中,年轻的士兵们在泥潭中反复进行各种摔爬动作,被冰冷的泥浆浸泡长达4个时,眼里嘴里全是泥水,更有士兵因为湿冷而腿抽筋抱憾离开。凌晨5的抗寒训练中,在下着雨气温接近0度的野外,战士们光着上身与寒冷气温对抗。接近终时的最后一顿午餐,却要在猪圈粪池旁吃完,不仅要面对恶心的粪水和刺鼻的臭味,还要承受教官拿着搅粪棍变本加厉地在饭碗前来回挑衅等等。”方默南好奇地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