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后皱了皱眉“我的药会让那个瘫子在吐血之后,短时间内病情回春,而他也确实站起来了……”
所以,夏苏听了她的话。
昨晚她又命人在城里城外全部都排查了一遍,绝不会有提前布置好的陷阱。更何况皇城门口这几天一直重兵把守,各方的探子也没又发现任何异动或者可疑的东西,这些乌鸦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总不能是凭空冒出来的。
病了一夜的黎溪根本没精力调动人手做出这么大动作,那么……
还能是谁?
难道真的就如那群刁民们说的……
神明降罪了?
巩扈抬眼看了一眼坐在高位的夏太后,一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启禀太后,皇上来了。”
夏太后不耐烦地说道“那个短命鬼过来做什么?是来笑话哀家的吗?”
小太监有些发抖,不敢多数一句话。
夏太后摆了摆手“罢了,让他进来。”
反正这个病秧子最多呈口舌之快。
小太监松了口气,跑了出去。
黎源穿着一身龙袍,步子有些沉重的走了进来,对太后行了个礼。
“母后,听说祭天仪式上出了事,现在如何了?”
夏太后,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儿莫担心,母后已经叫人去处理了。”
黎源咳嗽了一声,对太后说道“有母后在,儿臣一直是放心的……只是……”
夏太后抬起眼“只是什么?”
黎源说“听闻外面对于这次祭天的闲言碎语比较多,儿臣觉得,母后现在不宜出现在朝堂之上,以免那些大臣们会为难您……”
“我看谁敢!”
夏太后坐直了身子,怒视着黎源“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这病秧子还真的以为区区一次祭天,就能夺了她的权吗?
巩扈此时也站了出来,对黎源道“皇上,此事不妥,太后主持大局已久,若这样贸然退出,朝堂恐会大乱。”
黎源眼中划过一丝讽刺。
他被太后完全架空了权利,权倾朝野的丞相更是有胆子这么对他说话。
真的是……
黎源摆了摆手“只是让太后休息几天,丞相未免太过焦虑,一定是平日里为朝堂之事付出了太多心血。朕知道丞相心系国事,但也不要忘了家事,朕看丞相家中的母亲上次为丞相看中的夫人就很好,丞相的发妻已经去了这么多年,嫡小姐也到了嫁人的年纪,相府中没有个主事的女主人是不行的。”
黎源话音刚落,太后猛然转身,不可思议的看向丞相“夫人?什么夫人?”
巩扈一直都在努力压下家里的事情,唯恐让太后知道,想不到千防万防,最后却是在这病秧子皇帝身上着了道。
巩扈有些着急“皇上慎言,娶那名女子完全是家母的意思,这一切……”
黎源抢过话头“就这么决定了——阿福,过来,朕要给丞相赐婚。”
“皇儿!”夏太后厉声拦住黎源。
黎源不解的看向夏太后。
夏太后的眼中满是愤怒“皇儿,你没看见丞相的不甘愿吗?即使要丞相娶妻,也不能寒了他的心。”
黎源有些无辜的说道“母后,您在说什么啊,朕当然是为了丞相好,丞相为国事如此操劳,朕平日又帮不上什么忙,当然要进最大努力关心一下臣子。”
夏太后气急,转头看向丞相“你真的对那女子有意?”
丞相有些惶恐“臣……这一切都是家母的意思,臣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