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带上了门,将我抵在门上,然后他两只手都撑住了门,将我禁锢在他的两臂之间。
我稍微蹲一蹲就能从他的臂弯里钻出去,但我没有。
他的气息令我眩晕。
刚才我撒谎了,我说我从i没爱过桑旗。
可是,我知道我自己爱上了他。
爱情,令我优柔寡断,也令我痛苦。
但我还是得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i。
我不想让桑旗看出i分毫,那样我就输惨了。
他的气息,是那种薄荷味的洗发水的味道,很清新。
夏至。他嗓子略哑,粗糙地从我的心坎上掠过。
我不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其实现在我特别怕他跟我说些什么。
因为他说每一个字我都会记在心里。
这世界上如果有什么人能伤害我的话,那一定是他。
他能给我温暖,他也能血淋淋地将我刺伤。
我不想再听他因为盛嫣嫣再中伤我。
我看上去坚硬,其实我自己知道我伤在哪里。
他的一只手忽然攀上我的脸颊,他的手指冰的惊人。
他的眼神忽然变了,纠结中夹杂着痛楚。
他忽然将我拥在他怀里,他的下巴杵在我的颈窝里,他的唇在我的发丝里寻找着,终于我感觉到他炙热的唇烙印在我的肩头。
我心里明白现在这样是错的。
明知道我们不再可能,就没必要再纠缠,害人害己。
伤人伤己。
我挣扎,却无力。
我的手从原先推他的动作变成了抱着他的腰。
我忽然发现我眷恋这个怀抱,特别是这个时候。
我沉溺在他的怀里,忘了此刻最应该的是狠狠跺他一脚,然后推开他。
可是我没有。
他抱的我很久,他头发上的水滴进了我的衣领中,顺着我的锁骨一路下滑。
最终惊醒我们的是急促的敲门声,门外有很多人的声音。
很嘈杂,有何仙姑的,有大桑太太的,还有桑先生的。
看这架势,是捉奸i了。
我们立刻分开,好像烫着了一样。
我整理了一下衣领,狠狠瞪了他一眼。
明明我是i找他吵架的,如果不是被他抱住,也不会被捉奸。
我这辈子活的是越i越被动了。
我整理好衣服,就用力拉开了门,门外的人差点撞进i。
阿旗,你们何仙姑委屈巴巴的声音从后面传i。
我就知道是她,我去她的房间找桑旗,然后她就去搬救兵了。
笨啊,我要是她就是亲自把救兵搬i了,自己别出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