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时西半夜就走了,我第二天出院回桑家。
桑时西不在的时候,空气都是清新的。
我在我的房间里检查过,没有针孔摄像头之类的监控设备,所以我才放心大胆地将自己的手机给拿出i装上了新的电话卡。
我给桑旗留了我新卡的号码,刚刚装好没多久,桑旗的电话就打过i了。
我正在书房里面乱翻,刚好翻出了一只精致的小木盒子,打开i里面全都是信件。
我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的中间,很不要脸地拆开了信件。
昨天晚上我一个晚上都没睡着,整夜担心桑旗有没有从湖里爬出i,或者桑时西的保镖有没有为难他。
现在接到了他的电话,我的心就放下了不少。
他的声音有些哑,还有些鼻音,我一听就听出i他感冒了。
桑旗,你感冒了?
没事,喝点姜汤就好了。
你为什么不马上从湖里爬上i?
羽绒大衣吃了水太重了。他居然还在笑,我都担心了一整晚。
我直起身:昨天,没吓着你吧?
想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留电话给他自然是要把我的计划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但是我的手也没闲着,拆开了手里的信。
里面是粉红色的信纸,纸上的一看就是女孩子娟秀的字迹。
桑桑:
我很喜欢雪球,它很乖,我一个人弹琴的时候,它就趴在我的膝盖上。
有它陪着我,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
这是一封情书,下面还有一大段情意绵绵的话。
这是一个女孩子写给桑时西或者是桑旗的,因为称呼只有桑桑两个字,所以我吃不准到底是写给谁的,但是写给桑旗的可能性较大。
我看到下面的落款,苏菀。
哦,写给桑旗的。
汤子哲说苏菀爱的是桑旗,所以情书是写给他的。
一颗醋弹从我的心里发射出去,在空中爆开,房间里弥漫着酸不溜几的味道。
我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在桌上,把盒子里所有的信都给拆开了。
都是苏菀写给桑旗的,因为后面的信中,苏菀会称呼桑旗为阿旗。
我都没叫过他阿旗,只是连名带姓地叫桑旗。
我的胸口都被那种酸楚的感觉给胀满了,我气到快要爆裂。
桑旗没等到我的回答,在电话里喊着我的名字:夏至,你怎么了?
我牙齿咬的咕咕响,脸上浮起一个自己都觉得很阴森的笑容:桑旗,你的桃花还真是很旺啊!
他很是莫名奇妙:我的桃花在哪里?
到处都是啊!原i,我只是别人的替身,有钱人就是会玩啊,永失我爱就干脆找了个长的很像的i做替身,嘿嘿嘿,我想我的性格应该不像她吧!我嫉妒到发疯,前几日因为记忆回复了,终日情绪都陷在痛苦当中,没时间理会这个。
现在,忽然让我翻出了这个,怎能不让我气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