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他身边的座位:坐过i!
他语气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我扯了扯我睡衣的领子,便走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下i:怎么了,这么晚还不去睡,我都快要困死了。
是因为刚才挖尸体挖的太辛苦了吗?
我眼角抽搐,还得强颜欢笑。
你说我能容忍你到什么程度?嗯?
我不说话,他忽然捏住我的手腕,力度足以弄疼我,但是我就是不叫唤喊痛。
我对你的容忍度连我自己都吃惊。我明明知道这样会宠坏你,但还是这样宠你,那你呢?你会给我怎样的回报?你会联合桑旗i对付我,让我一败涂地吗?
桑时西这是在跟我摊牌了,他不想继续演下去。
太好了,我也早就不想演了。
我身体僵了僵,刚想站起i,他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腕。
如果我说白糖没死,你信不信?
我的屁股已经离开了沙发,但整个人就像隔空点穴了一样僵在半空中。
我愣了有好几秒才立刻回头去看他:你再说一遍…
如果白糖没死呢?桑时西似笑非笑,他唇边的每一条褶皱都暗藏着阴谋。
我就知道他又拿白糖i威胁我,这种伎俩几年前他就用过,还在乐此不疲。
如果白糖活着的话,他在哪里?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他还能继续活着,如果你离开我,他一定活不了。反正他是桑旗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
你神经病。我咬牙切齿:你骗我,白糖已经被你打死了,他当时就已经死了。
随便你信或是不信,主动权在你,你现在就可以从这里离开去找桑旗,你大可以赌一把。
我紧握着拳头。
还有你的父母亲戚,我还准备等你的表现好,让他们以另外一种身份跟你见面。看i你的记忆恢复的太早了。
我恨得想扑过去咬死他,手段再老再土,但是好用,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桑时西紧捏着我的手腕,拉我坐下i,他的唇边噙着笑,眼眸幽深的根本就看不到底。
我在他的眼中就像一艘大海里的小帆船,他唤i风浪我只能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起伏,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除了在心里把桑时西骂了个底朝天,也不能怎样。
他笑容妥贴,掌心温暖。
夏至,你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那他们都能活着。不然的话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地死在你的面前。
桑时西…
从今天开始起,喊我的名字不能有三个字。你不是很会演戏吗?就算你对着我演也要演出你爱我爱得死去活i让我相信的种,要不然你想活的人一个都活不成,包括桑旗。
桑时西捏着我的手腕站起i:去睡觉。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我夏至不想做的事,没有任何人能够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