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件事,还要追溯到我父亲,那时候我父亲还是香草村的村长,我是在吃饭的时候听见父亲和母亲说的。苏奶奶刚来到村里的那天其实不是她第一次来,好像是在她正式入住半个月前,就已经来过了,但是是半夜来的,村里人都不知道。因为父亲是村长,所以接待了她,还有一行人,10多个,这些人有的好像是镇里的干部、听母亲说还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拿了几根绳子。他们私底下不知道跟苏奶奶嘀咕什么,之后就安排入住我们村,然后开始给她找保姆了。你们知道吗?那时候我们村不像现在这么繁华,就是因为苏奶奶来了之后这个村的条件才越来越好的。”小姑娘含着热泪说。
晏淑拿出面巾纸,递给小姑娘,小姑娘害羞地低下头。
“有什么不一样吗?”晏淑紧跟着问了一句。
“我们村是很落后的,那个时候连座机都没有,手机进山可以直接关机了,因为苏奶奶每个月9号都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要接,所以村子里才开始修电缆、架网络、还给家家户户都免费安装了座机,这才使得我们村很多像我这样的孩子可以不出家门就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小姑娘说着,渐露笑容。
“那你知道她每个月是跟谁通电话吗?”晏淑问。
小姑娘摇摇头,说:“屋里的电话响,她不许任何人听,而且所有人必须到外面去,谁也不知道他们在电话里聊什么。”
“那现在还响吗?”晏淑疑惑地眼神看着她。
“早就不响了,我照顾她以来9号就再没有电话打过来了。”姑娘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晏淑,继续说道:“不过,我接过一个很奇怪的电话,不是9号打来的,是去年夏天的时候打来的。”
“为什么感觉奇怪?”晏淑追问。
“感觉吧!那次电话响了以后我见苏奶奶没有反应就直接接起来,对方称自己是舟山精神医院,还说什么只能用强制疗法,我一张嘴说话,对方就说打错了,然后就挂了。”
晏淑一听是精神科医院,赶紧追问姑娘:“有没有提到谁?”
“没有~”姑娘摇摇头。晏淑将她说的所有信息串联到一起:前半个月、白大褂、绳子、舟山精神科、苏奶奶奇怪的举动、固定时间固定通话、保姆……“我想我大概猜到了!”晏淑思考了一会说。
“小刘,我们走,去舟山精神病院!”晏淑看着小刘说。
小刘打了一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