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艾迪墨菲这栋房子真不错。”
大量的幕后交易无法言说,宋亚对自己和一国前总理仓促而短暂的面对面交手颇有些意犹未尽,他甩着刚才给出漂亮一击的右手,才有闲心打量起身处的豪宅。
如果没有记错,这里他以前来过一次,或者两次?陪哈莉来的,当时就对艾迪墨菲家中超大的谷仓式宴会厅颇有印象,自己高地公园家中正要新建的宴会厅就参考了这里,没想到……
“今天观众有点多,我们先等等。”对摆弄假发的米拉说道。
“桑迪牛顿在外面。”
米拉没看见刚才房门外发生了什么,也没看到他一拳搞定拉扎连科的英姿,她只知道面前的男人多年来都是那么的值得信赖和感激,一次又一次在自己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英雄般现身,当门打开,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所有被压抑的情绪都爆发了,弄好假发就依恋地抱住对方胳膊,用全身的重量靠住,死死不撒手。
“嗯。”
两人探头窥视大厅,局势已经被控制住了,拉扎连科的保镖们排成列,每个人的双手都搭在前面同事的肩膀上,低头默默被警员押送出去,一些客人们在做笔录,然后依次离开。
另一队警员开始配合fbi搜查,询问豪宅里的佣人等工作人员,那几位疑似cia……其实就是,走了过来,“这是你的吗?aps先生。”头目送还手机。
“是的。”
宋亚表情很嫌恶的接过,“你们应该及时制止他对米国公民的人身侵害,这已经算非法禁锢了,不是吗?”同时歪头向米拉示意。
“我们无权处置国内罪行。”cia甩锅,他们才不管这个。
“算了,无论如何请替我向参议员先生道谢。”
刚才电话里是驴党的特拉华州资深参议员,也是杰西赫尔姆斯的副手,参院外交委员会副主席,二毛那块的外交事务都是他的‘领地’,作为悬在拉扎连科头顶大网的中心人物,自己来英雄救美必须通过他的首肯,代价自然是不菲的。
“哈哈,我们只是听命办事的小职员,还是您自己跟参议员先生说吧。”
开玩笑,面前的nr可是本土十亿富翁,在自由世界里他拥有比拉扎连科那种外人更大的绝对‘自由’,cia头目谦逊而讨好的笑着连连摆手,“aps先生,那……需要我们帮你和乔沃维奇小姐离开这吗?我知道有个逃生通道,狗仔们应该在外面了。”
“稍等。”
宋亚等在那边扯着威廉莫里斯大旗摆谱警告桑迪牛顿等人出去别乱说话的海登忙完,然后汇合丹尼尔以及老麦克等保镖,才跟着cia穿过隐秘的逃生通道,从庄园后门离开。
“哇喔,那家伙就这么被捕了?”
深深闻了口林荫小道的新鲜空气,丹尼尔很有些意犹未尽,“aps你怎么做到的?”
“国际通缉犯还敢这么嚣张,他自找的。”
宋亚随意装了一下,看表。
“去我那吗?”丹尼尔邀请。
“别呆在附近。”老麦克持重的警告。
“那先送米拉回家吧。”宋亚绅士地托住挂在身上的大白妞后腰,等老麦克开车过来的空当继续凶海登,“你给她找来的保镖都什么人啊?”
“他们都傻了,当时真怕毛子们动手。”海登陪笑,“其实你冲进去时我也捏了把汗,毛子们枪很多,太危险了。”
“呵呵,我怕什么,去年六个窟窿五个月……七小时手术我都……”
宋亚信口吹嘘,身边的米拉听在耳中愈发感动和崇拜,她踮脚,深情在男人脸颊上吻了一口。
宋亚感觉被亲的地方痒痒的,下意识伸手挠了挠,扭头,看到米拉绿宝石的眼珠在黑暗中亮闪闪的盯着自己,面色微微潮红,像极了一只邪魅的哥特风大猫,毛色还是粉的……
“怎么戴这个?”他顺便撩了下前前女友粉色假发的发梢。
“拍戏造型太丑了,我喜欢每天换着戴,还有很多。”米拉反问:“好看吗?”
“还行吧。”
“讨厌!”米拉嘟起嘴扮可爱。
“嘿嘿嘿……”
老麦克很快把车开过来,两人和海登上车,作别丹尼尔,车队离开比弗利山庄,往米拉住处开去。
“什么事?你慢点说……”
中途老麦克接了个电话,他回头给了宋亚一个彼此默契的眼神,“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转告他的。”
接完后他继续开车,问道:“把米拉送到后去哪?”
“呃……”
宋亚知道他有事要对自己私下说,由于本准备明天才发动对拉扎连科的攻击,而因为今晚的意外,所以多出了一天时间,“去圣马力诺吧,看看孩子。”他想了想决定去雪琳芬那住。
米拉听到这句话,抬起枕在对方肩头的脑袋,内心一阵失落。
宋亚并不知道她当下的情绪变化,今天确实花费了很大代价,大统领、党鞭、参议员、好莱坞检察官……打通这一系列关节说难不难,说容易那肯定不容易,帮了大忙但自己也不额外要求什么回报,毕竟怎么也不能看到前前女友落在什么二毛老男人手里被玩弄,身为大男子主义者,他还是愿意信守当初承诺的,忘掉过去,放手去和米拉过各自的生活。
老麦克没再说话,黑色的奔驰车队眼看就要抵达米拉的住处。
“我不想一个人呆在房子里……”米拉突然开口,“能带我去探望小罗柏他们吗?是叫罗柏吧?上次见他时还小小一只?很可爱……”
宋亚诧异的扭头看向她,她的表情很坚定,再次情真意切的献吻,痴缠。
明白了。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需要再顾及什么绅士风度,一直老实搁着的手开始不老实……
老麦克和海登同时看了眼后视镜,车队调转方向,直接开向圣马力诺。
“抱歉,麦基女士,我们暂时不能让你和父亲相见。”
阿拉斯加,拿着手机紧张地在警局等待室里兜圈子的卡茜蒂被局长亲自告知这一消息,“他犯了什么罪!?”她含怒质问对方。
“没有,但一个人的死亡和他有关。”
局长拿出一张死者照片:“你知道你父亲,也就是维克麦基因为什么来阿拉斯加吗?你认识这个人吗?”
“不认识。”
死者是个风衣礼帽老派打扮的中年白人,卡茜蒂认真端详了会儿照片,“是维克追查的凶犯吗?他是来这边追查凶犯的。”
“他撒了谎,我们刚联系了维克工作的伊利诺伊当地警署,那边说他不负责这类工作,更不可能被派来阿拉斯加执行什么任务,他早已转文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