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他说他做不到，身体不受他控制。”</p>
“哪栋楼？”我看着长得一模一样的高层，问顺风。</p>
顺风在前头带路，一路小跑领着我来到103号楼门口。</p>
进了电梯，顺风按下12楼的按钮，他拿出手机，给艺术家打电话，想告诉他一声我们来了。</p>
他拨了三次，对方都没接，我们到12楼下电梯，顺风按艺术家事先留的地址，找到门牌号。</p>
还没等他按门铃，门突然开了，但只打开一条缝。</p>
多么熟悉的场景，我把顺风扒拉到后面，让他在门口等着，别进屋。</p>
屋里拉着厚厚的窗帘，一点光也没有，哪怕是家用电器上的指示灯也没一个亮的。</p>
顺风说这单子急，因为艺术家昨晚才在线上咨询，非要求今天上门处理不可。</p>
还答应给报打车费，报酬X2，但超时条件就作废，所以顺风才心急火燎的跑机场去接我。</p>
我没有出声，因为在这间房子里，没有活人的气息。</p>
倒是有股莫明令人不爽的气场，我闻了闻，没有血腥气。</p>
我们已经不为官方工作，这要是撞上凶案现场，回头我解释不清。</p>
屋里没人，我挨个房间转了一圈儿，然后戴上手套，把屋里的灯按亮。</p>
两室明厅的房子，没有藏人的空间，一间画室摆着画架，一间卧室家具也很简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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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装修是欧式风格，简约干净，厨房…更没有藏人的地方了。</p>
厨房有个冰箱，是单人小款，就算把人切成块也塞不下。</p>
顺风说的那幅画，就挂在画室的墙上，画室是主卧，空间较大，墙上挂了二十多幅画，但有幅人像画被吊在房间的灯罩上，悬挂在半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