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澄毅摇头:“之前警方也是这么定义的,但失踪的都是男性,他们猜测,可能是抓了送到山上或者是煤矿,窑洞的做黑工,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前天晚上,不对,那个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应该说是昨天凌晨,在西边的城乡结合处一处草丛里,发现一个满身酒气,重伤昏迷的男子,可能是我们的人在附近,惊扰了凶手,如果再发现晚一点,他就没命了。”
他的话,让柠悦有些震惊,但依然问道:“为什么说你们再去晚一点,他就没命了?”
宋澄毅犹豫了一下:“凶手的作案手法很残忍,先用米药把人迷晕,拿胶带死死的封住嘴,然后用锯子剧下手臂,接着是大腿,借助米药和酒精的共同作用,人不会醒,就算是痛醒了,嘴也被封了,喊不出来的。我们去发现那人的时候,他的手臂在旁边,大腿,被锯了一半了。”
柠悦已经能够想象,那样的画面是多么的血腥,她眉头紧皱,脸色有些苍白。
宋澄毅还是后悔了,不应该给她说这些的,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吓着了?”
柠悦摇了摇头:“惊到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对付一个活生生的人?”
“如果有目的,有原因的还好,最怕就是没有目的和原因,纯粹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警局那边说的,上个月,东北地区破获了一起杀人案,凶手没有理由和原因,就是觉得刺激,祸害了好几个人,当警察问他一共杀了多少人,他回答说,我家地窖里有多少套衣服,我就杀了多少人。这个世界上,神经有问题的,心里变态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