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矢口否认,“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她的想法……”
这种解释在郑云海面前丝毫没有力量,好像越解释就越乱,她越是开口说话就越让郑云海心里难受。
郑云海怒不可遏的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当走到郑母身边时,他用手指不带一点尊重的指着郑母说:“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本来和老楚说好了两家要联姻的,谁知道她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联姻也就算了,她倒是心大,还要在楚寒冰的婚礼上给他们弹什么琴。
楚家家大业大,难道就请不起一个钢琴手吗?他让你去弹琴,无非是想羞辱你,羞辱我们郑家。我们手上那百分之五的美丰股份已经让那小子逗了去,还要在他结婚的日子受他的羞辱,你让我的脸往哪放?”
在楚寒冰和夏晨雪的婚礼上为他们弹奏钢琴,这件事郑若盈已经提前和郑云海报备过了,并且得到他的允许的,可能是郑云海在昨天的婚礼上因为此事被其他人嘲弄了,所以此刻才会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把责任推到郑若盈身上。
楚寒冰不喜欢她,任凭她用尽手段也不能让楚寒冰多看她一眼,即使她很努力过,但是她仍然没有成功成为美丰集团总裁夫人,这是她能力不够,魅力不够,计谋不够,这些她都认。
她垂下头,听着郑云海教训她。
“你说你要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就去对付那个夏晨雪,要是早肯在楚寒冰那多花点心思,多下点本钱,也不会落的如此地步。对外人你手软,怎么就把刀子放在了家里人的身上,你弟弟那么小,刚不到两个月的孩子,你怎么就忍心用零食袋割破他的脸,还想用一个塑料袋要了他的命,你的心怎么就那么黑,怎么就能对他下得去毒手?”
“塑料袋?零食袋?”郑若盈瞪大了双眼看着郑云海又重复了一遍。
她只是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了沙发上,但是并没有要害那个小仇人的意思。
她是冤枉的,比窦娥还冤……
郑若盈连忙解释道:“我没有想害他,我只不过是把东西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去接了个电话。”
郑云海看着她,眼里完全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不是你还能有谁?我们回来时,嘉宝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脸被划伤了,头上还套了一个塑料袋,而于妈在厨房里,月嫂在卫生间里,不是你做的,难道是嘉宝自己做的,要么就是家里闹鬼了。”
越说越气愤的郑云海喘着粗气瞪着郑若盈,顿了顿,又接着说:“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们回来晚几分钟,不,晚一分钟,嘉宝恐怕都没命了。”
说到这,郑云海身边的女人终于忍不住,趴在郑云海怀里痛哭起来。
那伤心欲绝的样子,让郑云海的一颗心都碎了,他不住的抚摸着女人的后背,语气温柔的轻轻安慰着,“好了,别难过了,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会为你们母子主持公道。”
掷地有声的话带着它足够的分量和能力,女人听后哭声渐渐变小,只是还趴在郑云海的怀里还不愿出来。
当着人家妻子女儿的面,敢这样投怀送抱的小三还真不多。
她这种宣示主权的方式,是以一种伤人于无形的方式,狠狠的伤着郑母的心。
郑母看着自己的老公与别的女人亲热,心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样,透不过气来。
虽然她为了不和郑云海离婚,为了他还能回到这个家里,委曲求全的答应了让小三与他们同住的要求,可是,当她面对面前的场景时,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