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明老天帮她,命不该绝,那我放她一马也算全了天意;不能,说明天都看不下去,要她狗命。”
“是吗?”权捍霆挑眉,八分保留,两分质疑,“什么时候你做决定要看天意了?”
沈婠歪了歪头,竟有几分俏皮:“怎么,不可以呀?”
男人摇头:“不像你。”
她笑意更甚。
“好啊,”权捍霆一把将人扣住,猛地带进怀里,“哄我?”
“开个玩笑,逗你玩儿。”
“小骗子!”刮了刮她鼻梁,又爱又恨。
“好了,说正经的,”沈婠从他怀里站直,“其实我也没胡说,虽然只占很轻的分量,但的确有这层原因——我就想看看,老天究竟怜惜她,还是眷顾我。”
总之会有那么一个人得天独厚。
上辈子是沈绯,所以她得逞了。
那这辈子会不会轮到沈婠?
当然,她也不会把输赢寄托在所谓的“天意”上,无论何时何地,她始终相信人定胜天。
“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聊?”
权捍霆轻笑,虚揽着她:“问天,不如问我。”
“这是什么说法?”
“以夫为天,对你而言,我才是天。”
沈婠嘴角一抽:“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你说,爷哪句话不对?”
“以夫为天,关键你是‘夫’吗?”
男人眸光一暗,笑得几分邪肆:“这就要看,是‘丈夫’的‘夫’,还是‘情夫’的‘夫’。”
“啧……”
“不过没关系,反正你这辈子不管丈夫,还是情夫,都只能是我。”
沈婠挑眉,眼神流露几分挑衅:“那可不一定,未来的事谁知道?说不准我哪天就抱着别的狗——唔!”
唇被堵个正着,接下来的话也再难出口。
权捍霆力道不小,近乎凶残,更像一种惩罚,辗转之间恶狠狠咬牙:“你还真敢说……”
“唔唔——”沈婠捶他胸口,被男人大掌一拢,固定在身前。
“还敢不敢?”
继续挣扎。
他力道一紧:“嗯?”尾音上扬,透着几分危险的警告。
沈婠只觉肺里的空气快要被吸光,呼吸开始变得艰难。
“说句爷爱听的,就放过你。还敢不敢?”
摇头。
不敢了。
你这么凶,别的狗会被咬死好吗?
惹不起,惹不起……
男人目露愉悦,唇畔漾开一抹浅笑,宛若斗胜的公鸡,摆弄着几根羽毛,相当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