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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你有你的职责跟信仰；于私，作为故人，不管咱们以前相处是否愉快，到底情分还在。”
陆深知道，蒙混不过去了。
倏地正色起来“这是单选题？”
“做人不要太贪心。”
“有些问题远远不到两难的地步，为什么非要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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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深沉住气，缓缓开口“不如你先告诉我，腾飞和蜜糖的幕后老板是谁？”
“凭什么？”
他哼笑“你不说我也知道——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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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是接到上头的命令来查这两处产业，但归根结底是查你。”陆深承认了，反正沈??丫?碌闷咂甙税耍??刈乓醋乓裁灰馑肌
“查我什么？偷税漏税？还是非法经营？”
陆深嘴角一抽，“那是国税和工商的事，我管不了那么宽。”
“那你管什么？”
“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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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马码头，是你的产业吧？”
她没说话，但这个时候，不开口就等同于默认。
虽然早有所料，但得到证实那一刻，陆深心头仍然不免一惊。
当年在宁城他就知道沈??皇鞘裁词∮偷牡疲?疵幌氲剿?戳司┢交垢艺饷春帷澳愕ㄗ硬恍“。【┢降脑耸洌?绕涫悄诼胶釉耍?缇捅荒羌讣衣6希?愕购茫?唤隹?3d昊钠?脑?砗樱?菇?寺胪泛筒挚猓?獠皇腔⒖诙崾陈穑俊
沈??拔依忠狻！
陆深“……我再问你，上个月东山制药厂那批进口药，是不是经你的运输路线，最终停靠在你的码头进行转运？”
果然跟那批药有关！
二子和三子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没错，是经我码头了，”沈??6僖凰玻?湫ε郎献旖牵?澳怯秩绾危俊
“内陆河运是最容易发生走私的捷径，查到你头上真心不冤。更何况，还是药品那么敏感的东西。你跟我说实话，那批药究竟是给制药厂的，还是被你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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