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冷酷的笑了一下。
卫宫切嗣的选择并不在他的预料之外,不管对方如何愤怒,在这里与他决裂都不是明智之举,原因很简单,这里是他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的地盘。
即使他的未婚妻索拉并不想要掺和这种事情,不在会议室之中,即使他不想看见Laner,所以Laner不在这栋大楼之中
似乎是因为之前的令咒,使得双方关系再度恶化。再加上在回来的时候,他的未婚妻索拉居然对Laner无比体贴呵护、嘘寒问暖,那种温柔就连他自己都没有享受过。
不可避免的嫉恨之情使得肯尼斯现在根本就不想看见Laner,更加不希望Laner同样在这个大楼里,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与自己的未婚妻有单独相处卿卿我我的机会。
这不是被迫害妄想症,而是已经发生过几次了,他的未婚妻总是对于和他在一起没兴趣,说自己“先洗澡了先去睡了”,然后就在他没看见的背后一转眼就跑去找Laner了。
他的发际线本来就已经这么危险了,再染绿一些的话,岂不是更加糟糕?
这是中年危机,也是肯尼斯所不能够接受的事情,所以他干脆命令Laner不准进入大楼,在外面警戒防备即可的确不太理智,不过没有男人能够对似乎准备给自己戴绿帽的人保持友好。
至于自身的安全问题,肯尼斯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操心的,虽然之前与卫宫切嗣碰面的时候,他谨慎的带着Laner在身边,但是那是因为那个时候,卫宫切嗣的手中还有Saber这么一张牌。
然而现在,在他面前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以及一个元气大伤,现在连魔术都放不出来的异端……
哪怕是被称作魔术师杀手,肯尼斯也不将对方放在眼内,对其非常的轻蔑。
毕竟他可是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若是这样的自信都没有,又怎么对得住这个名号?
这种想法的确很自负也很自大,但是这正是他一贯的性格与观念,所以并没有什么可稀奇的。
就连来冬木市这种偏远地方,参加圣杯战争,也并不是为了圣杯或者追求第三魔法之类的原因,肯尼斯单纯就是想在自己的经历中加入被评价为的逸话,这种程度的理由而已。
他并不认为这种乡下小地方有什么值得自己重视的对手,多少还是抱着和未婚妻出来蜜月旅行一趟,然后顺便拿一场这种偏远地方自主举办的小小比赛的奖杯作为点缀,然后就回老家结婚的天真想法。
嗯,正因为低估了初始的御三家的拼命程度,也过于高估了来自大城市的自己的能力,所以他才会在原本的命运之中屡屡受挫,最终凄惨憋屈的死在他看不起的小地方以及他看不起的乡下人的手里。
毕竟圣杯战争的凶险程度历届都特别致命,哪怕是再怎么小心谨慎,都有可能死亡。有人以六十年为时间单位进行规划,也不能够确保绝对成功。
而肯尼斯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这么自大,觉得乡下小地方的上不得台面的小比赛只是贻笑大方,乡下人也不可能威胁到他这个来自世界魔术中心的君主
就像是一个并不大众化的硬核游戏,圈子外的云玩家觉得这么小众,自己甚至根本没有听说过的游戏能够有什么难度,并且抱着“首先我没玩过,其次我觉得挺简单的,最后你们打不过是因为你们菜”的心态……
然后等到云玩家自己亲自上手,当然是有多么凄惨,就死得多么凄惨了,肯尼斯有这样的结局也很正常。
现在也是一样,他并不是要专门欺压失去价值的盟友,表现自己的刻薄嘴脸,而是要利用这种刻薄来传达一种明确的表态,就是要这两个人深刻的认知到现实的残酷。
都已经沦落这个地步了,还想着指使利用他肯尼斯教授?!真是异想天开,完全就是认不清现实的可怜虫。
如果对方能够立即搞明白自身的新的定位,一开始就向他表忠心,信誓旦旦的表示甘为肯尼斯的门下走狗,可以让他随意驱使的话,他也会多少表现出礼贤下士的态度来。
那个时候,大家其乐融融的达成共识不好吗?
偏偏对方就是抱着不切实际的期望与小心思,不断的重申现在的情况有多么恶劣,不断地要求他要竭尽全力帮助对方抢回Saber,自身又绝口不提准备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肯尼斯自然也就失去了耐心,决定要帮助对方搞明白自身的定位。
在冷酷的提出了自己的主要条件,也就是在夺回Saber之后,也不可能再让她为卫宫切嗣效力,相反的是就连卫宫切嗣都需要为自己效力,全力辅佐自己夺取最终胜利的要求,并且强迫卫宫切嗣屈辱的答应下来后。
“……那么,现在就来商议一下战术吧,魔术师杀手先生,我不是太在乎你这个称号,只有不入流的魔术师才会成为你的战绩。”
肯尼斯微微眯起眼睛。
“不过既然你能够获得这个称号,多少还是有一些对付魔术师的专门手段的吧?现在向我展示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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