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添、黄伟民、朱美娟几乎同时发出了“是谁”的疑问。
我说:“可能是北京的方中华!他有可能把自己的业务拓展到武汉来了,黄老邪,难道你忘了,周老师那件事后我特意问过你关于哈奴曼猴神牌的事,你说这种佛牌比较冷门,很少有人请,国内没几个牌商请这种牌,唯一请这种牌的只有北京方中华了,当时我还觉得纳闷,孙玉梅老师怎么跑到北京找方中华请哈奴曼猴神牌,现在看来是方中华在武汉有生意啊!”
黄伟民说:“妈的,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这么说真的有可能是方中华了。”
朱美娟吃惊道:“啊,那怎么办,对方都上门挑衅了。”
吴添说:“一个字,干!”
黄伟民说:“现在没人反对管林总的事了吧?我们武汉的店才刚开张没多久,对方挑衅上门,如果我们没有反应就是坐以待毙,等着关门大吉吧。”
吴添发了个拥抱表情,黄伟民发了个羞涩的小表情,这俩家伙太有意思了,前一分钟还恶心对方,现在又开始恶心我和朱美娟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心里就有数了,我问阿赞贴娜曼要怎么样化解林总的深度降头,阿赞贴娜曼摇摇头说,落降的是个降头高手,深度降头属于死降,想解太难,而且她是个潜心的灵修者,对于降头本身就不是太擅长,也不想与法力强悍的降头师为敌,所以她没办法帮我。
这可让我犯了难,在屋前焦虑的踱步,阿赞贴娜曼说你既然是阿赞峰的助手,为什么不找他帮忙,这话倒是提醒了我,阿赞峰的域耶已经磨合成功,确实可以做这件事,没办法我只好准备回去了。
不过在回去之前阿赞贴娜曼叫住了我,问了我关于阿赞峰的近况,我只好简单说了下,听完后阿赞贴娜曼若有所思点了下头,调头回了木屋不再搭理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回到了驻地,把林总的事跟阿赞峰一说,希望他能跟我去国内帮店铺解决危机,本以为他会答应,没想到他拒绝了,理由也是一样,不想与法力高强的降头师为敌,还说泰国这边的形势紧张,他必须得留在这里,以免尸油鬼王古路柴突然来了泰国,他要是不在阿赞鲁迪可能孤掌难鸣,这是为我着想。
阿赞峰说的也有道理,这可怎么办呢。
阿赞峰见我这么急,说他可以试试帮我请个高手,是一个老挝的鲁士师傅,叫鲁士卡迪,是个修鲁士法门和老挝黑法的双修降头师,常年隐居在泰老边境的深山里修行,能力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