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勇搞来的是辆单排座的皮卡,除了司机座外就只有一个副驾驶座了。
黄伟民一看这车顿时皱起了眉头,说:“老杜,你这是搞的什么车,我们坐哪?”
杜勇说:“能搞到车就不错了,你还嫌东嫌西,少废话,要坐就坐不坐拉倒,再说了这么多人轿车也坐不下啊。”
黄伟民还想说什么被我劝住了,我让他不要多说了,就让杜勇开车,麻香坐在副驾驶,去芭提雅还要很长时间,他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单独相处,我们也算是成人之美了,听我这么说黄伟民才悻悻的不吭声了。
我们把那箱琥珀球抬上车斗,黄伟民把自己的车盖上了遮阳罩,说有空在回来弄回去。
就这样我们坐在车斗里朝着芭提雅的方向过去了,幸好南邦没下雨,坐在车斗里吹着风倒也挺舒服的,我跟阿赞峰和阿赞鲁迪讲起了拿到这批琥珀球的经过,两人直皱眉头,表示不知道老猫是谁。
他们不知道也正常,老猫虽然是做这行生意的,但毕竟是个局外人,真正的阿赞师傅未必知道他,也只有像黄伟民、杜勇这样的局外生意人知道了。
眼下虽然摆脱了老猫的追踪,但我很清楚这只是暂时的,以他的实力很快就会卷土重来,我们杀了他那么多手下,又带着这么重要的东西,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从南邦到芭提雅起码要一夜,我预感到这一夜不会平静了。
杜勇想的还挺周到,在车里备了防寒的毯子、一些罐头食品以及矿泉水,黄伟民吃了东西,用毯子把自己包的像个阿拉伯人缩在那睡觉,阿赞峰、阿赞鲁迪盘坐在那闭着眼睛打坐,我也用筑基培元心法调理心绪,陈道长教给我的这套心法不仅能压制我体内的孕妇灵,还能让人心神平静,让我受益匪浅。
深夜的公路上几乎没有车经过,车子疾驰在前往芭提雅的路上,我睁开眼睛环顾着阿赞峰、阿赞鲁迪、黄伟民,加上驾驶室里的杜勇和麻香,这个夜晚因为我的事大家聚到了一起,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但已经让我很感动了,让我在异国他乡有了同伴,不在是孤军奋战,看着他们我露出了笑容。
就在这时车子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最后停了,但并没有熄火,汽车引擎的响动让我感到了不安。
我探头问:“老杜,怎么停了,车坏了吗?”
杜勇没有回话,只是把手伸出驾驶舱指了指前方,我爬上驾驶室顶,趴着朝前看,只见不远处的路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杜勇听到我爬到驾驶室顶上了,把远光灯打开了,我一下看清前面是什么东西了。
只见前方大概五十米处,有一棵很大的树横在路中间,把我们的去路给阻挡了,但四周却看不到人,这条公路两旁并没有种树,也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情况很明显了,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在这节骨眼上出现这种事,我只能想到是老猫在阻止我们去芭提雅了!
四周是化不开的黑暗,总感觉有一大群人隐藏在黑暗里,让人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