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心疼她,一切不过是她自己做下的。”江侍伟淡淡的说,“以前的时候,我一直帮着她,甚至帮着她吓唬独居的容青缈,我堂堂一个皇子,一个王爷,却要装神弄鬼的去吓唬一个黄毛丫头,我还不够帮她?!只不过她自己不争气,跟着简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没得了简业的心,只那些表面的所谓宠爱有何用,她连简业心里如何想的都不知道,活该这样。好好的,守着她得到的,也许可以一直的那样下去,她和简业在一起,容青缈被关在后院不准迈出一步,让其自生自灭也就是了,她却偏偏生出计谋要杀了容青缈,这一杀可到好,自己送了自己的前程。没办法,愚蠢的人就是愚蠢!说起这一点,她到和母亲极是相似,这就是无事生非,多此一举。”
赵江涄‘哇!’的一声更是提高了声音,哭的撕心裂肺。
“带她出去。”李玉锦不耐烦的说,“让她安静下来,好好的想想,简业既然只是让她回来,没有给她休书,也就说明还念着以前的旧情,你别再想什么用药迷惑简业,他要是那么容易上当,就不是简业了。”
突然想到昨晚,自己给容青缈下药,以为成功,以为可以带走容青缈,结果却是让容青缈给戏弄了一番,面上一僵,有些恼怒的提高声音继续说:“再少提那个容青缈,目前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是我对你高估了,药的事情不要再提,我都没有迷昏容青缈,你就更不要想了。”
江侍伟一旁张着嘴哈哈大笑,仿佛心里头的郁闷少了许多。
“不要笑,如果真如你所想的,容青缈同样给了那个老妖婆消息,以她的聪明,她一定会立刻明白皇宫里被关押的并不是真正的我,一定会派了人四处查找,如果她由于联想到你,一定会怀疑是你窝藏了我,你我二人都少不了麻烦。还在这里跪着做什么?!还不快带她离开这里!”李玉锦瞪了依然跪在地上的小倩一眼,恼怒的吼了一声,看着小倩匆忙的扶赵江涄起身离开,眉头紧皱,对江侍伟说,“容青缈这是给你我找了个大麻烦。”
“这麻烦原本就是你自个找的,关容青缈什么事。”江侍伟不耐烦的说,“如果不是你一心想要扶持全焕登基,我也不必抓了你,你如果不是想要找出全焕的下落,一心怀疑全焕在容青缈手里——在这里说句离题的话,就算是全焕真的容青缈手里,你也不见得就可以寻到他——非要下了迷药迷昏了我,然后废了我的武功,又要去给容青缈下药,弄清楚全焕的下落,你我二人现在都还挺逍遥,我不会知道你躲在简王府,曹天安也不会被我杀死,大家还是相安无事,哼,这个时候到埋怨起别人来,你对你的亲生孩子都如此,人家容青缈岂不得好惦量惦量?”
李玉锦叹了口气,却不说话,脸上重新显出思虑的模样。
小倩搀扶着赵江涄离开李玉锦和江侍伟所呆的房子,小倩觉得胸口疼的厉害,刚才李玉锦用了很大的气力一脚踹在她的胸口,每走一步,呼吸一下,都会觉得疼的厉害,脚步不由得缓慢下来。
“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赵江涄长长出了口气,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
“想必,当年容青缈也是这个样子。”小倩轻声说,赵江涄斥责过她,在她们主仆二人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她绝对不可以称呼容青缈为容主子,只能直呼其名,“那个时候,奴婢一再的欺负她,她定是恨透了奴婢。”
“那肯定也恨透了我!”赵江涄愤怒的说,“所以一再的对付我。”
小倩只觉得头也疼,胸口也疼,话也不想多讲一句,只想寻个地方安静的躺下来,闭上眼睛,睡它个天昏地暗,最好是再不醒来,反正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也没有人在意她。
“难道我就这样呆在这里,任由她在相公面前得宠不成?”赵江涄自言自语的说,半天听不到小倩的回答,生气的推了小倩一下,“你聋了还是哑了,怎么不说话,还走这么慢!——喂,你怎么了?!来人呀,快来人呀!”
小倩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差点把拉着她的赵江涄也拽倒,耳朵里隐约只听到赵江涄在不停的喊人过来,好像还有纷杂的脚步声。
“出了什么事?”听到声音的李玉锦和江侍伟从房间里出来,看江侍伟当着小倩和赵江涄的面也没有说出他被自个控制的人,李玉锦稍微对江侍伟放了点心,这个儿子可恶归可恶,分寸还是有的,也是个惜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