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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不认识，另一个，”中年人眼尾扫了一下林宛，才继续回答，“另一个像是销售部的楚鱼，好像还是个金牌销售。”
林宛的脸色唰的一白，看向中年人的眼神充满了愤恨。
萧穆春听了笑笑，“那倒是省了我的事，查都不必查了。”他看向钟九源，“这个叫楚鱼的就是带向柚柚熟悉业务的吧。”
“是啊。”钟九源点头。
林宛也接口，“没错，所以应该是向柚柚约了客户，然后叫楚鱼一起去。”
萧穆春冷然的看了她一眼，“实际情况应该是师傅做了错事拿新人徒弟来顶缸的吧。”
林宛脸色瞬间一变，“不知道总裁怎么会有这么的论断？”她实在太讶异，萧穆春未免太洞察秋毫了，居然能一猜就准。
“因为向柚柚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她哪来的时间去见什么客户！”
说完，萧穆春看都不愿再看林宛一眼，直接把那张洛则又放回到他面前的纸甩到钟九源面前，“钟经理，你的销售部该要好好管一管了，否则，你率先就给我滚蛋。”
“请总裁放心。”钟九源有种祸从天上来的感觉。
萧穆春站起身，环视了一圈，“我希望在座的各位都不要太自作聪明。”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而他之前的话却在会议室引起一片哗然。
“刚才总裁说什么，向柚柚昨晚跟他在一起？”
“怪不得会这么护着她。”
有人忍不住和旁边的人低语，“你还记得吗，上次因为一个座位的事，总裁还向萧副总发火了。”
“记得，记得，当时我就奇怪呢，原来总裁和那女孩子还有这层关系。”
“总裁也太低调了，我们居然都没看出来。”
“让我们不要自作聪明是什么意思？”
这些人的话清晰的传到钟九源耳朵里，他听的冒了一头的汗，总裁让他好好管一管销售部，那就是让他惩治真正犯错和包庇犯错的人了。
再而林宛，早已失了往日的干练和风采，一脸灰败的坐在椅子上。
最后还是钟九源把她拖回去的。
萧穆春出了门就给向柚柚打了电话。
“在哪儿？”电话接通，他问的直截了当。
“在你办公室门口。”
“我马上到。”萧穆春心里一喜，遇到事还能想到来找自己，进步不小啊。
远远的，就看到她站在办公室门口，他加快了脚步，向柚柚也看到了他，没等他走到跟前就迎了上来，从包里掏出几张钞票。
“萧总，我是来还你的钱。”
萧穆春不悦，“你找我，原来是还钱的？”
“是的，我刚去财务部领了工资。”向柚柚点头，把钱塞到他手里，“谢谢。”
他捏着那几张钞票，“这么迫不及待的就领了工资，我没批准你离开。”
“我是被开除了，”向柚柚有点不好意思，“不是请辞？”
不提这个他还不气，脸色有点沉，“你就这么想离开公司吗？”
“没有。”她如实道。
找工作挺难的，找个好的公司更不容易。
“那为什么替别人顶罪，”他皱眉，“他重要到让你牺牲自己的工作来保全？”
她扬眉，看着他，奇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替楚鱼顶罪的？
萧穆春叹气，这种事他会不知道吗？这种事情怎么会不经过他的手，而他太了解她的个性，绝对不是做这种事的人，况且，昨晚她根本没有时间去做这件事。
“是他逼迫你的吗？”他问。
“不是，”向柚柚摇头，“他没有，其实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是会被开除，就当是做一件好事吧。”
萧穆春盯着她，语气不乏嘲讽，“你倒是会学雷锋。”
“为什么没有这件事，你也会被开除？”他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