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若初眉梢微蹙,又问,“对方有多少人?”
“只发现一人。”阿飞道。
“一人?谁人不知我巫山寨生人勿近,那人可是来送死的不成。”若初笑了笑道,“也罢,便令人盘问盘问,无甚威胁便放了去,今日可是本寨主的好日子,本寨主今日不想开杀戒。”
秦瑜朝阿飞点了点头,阿飞领命之后便亲自去处理了。
阿飞离开之后,便有人围上来向若初秦瑜二人敬酒,若初是来者不拒,秦瑜则是以有伤在身,不宜多饮为由拒绝了众人的敬酒。
若初看了一眼秦瑜,笑道,“呵,我这新任夫君还挺惜命。”
秦瑜劝若初也少喝些,可若初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听,依旧与敬酒的兄弟们喝的欢快,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秦瑜拿她没法子,只好凑近她,附耳轻声道,“喝的太醉不好,万一有人闯山......”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那一众隐卫嘛,那隐卫一人可顶我这寨子里的十个、百个,他们在这里吃我的,喝我的,帮我看守寨子那是他们的荣幸。”若初似乎有些醉意了,拉着秦瑜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是。”秦瑜无奈轻笑,便让她放纵一回也无妨。
若初也不知道婚礼当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醒来已经是次日晌午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怎么躺在床上的。
对了,若初突然想起来昨夜的洞房花烛夜,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完好无损,身体亦无异样,看来那秦瑜倒是个正人君子,没有乘人之危,不过,要说起来本就是洞房花烛,即便是二人之间有什么,那也是天经地义的。
环望了房间一周,并不见秦瑜的身影,正欲起身却见床头有一封信。
若初犹疑了一会儿,便打开信看了起来。
信是秦瑜留下的,信上说他很抱歉不辞而别,但家中有急事不得不立刻赶回去,而且他还留下了两名隐卫给她做护卫护她周全,一个叫黑风,一个叫黑影。
若初心里暗骂秦瑜心黑,大婚第一日就给她来个消失无踪,随即朝外喊了一声,“黑风,黑影何在?”
话音落,只见两道黑影迅疾飘了进来,立于若初跟前。
若初望着二人,心道好身手,又问,“你们谁是黑风,谁是黑影。”想着还算是有点良心,知道给她留俩护卫。
“在下黑风”一黑衣男子道。
“在下黑影。”另一黑衣男子道。
若初瞧了一眼二人,二人身形差不多,模样也长得差不多,后经一问方知二人竟是双生子,也罢也罢,有人使唤就好,管它哪个是黑风,哪个是黑影,都一样都一样。
若初抱着双臂,围着二人转了几圈,轻声一笑,问道,“你们可知自己职责何在?”
“誓死保卫姑娘周全。”二人异口同声道。